“與預演場相比,首演場修改75%内容,包括台詞、結構、場景、性格、演法。”1月15日,改編自東野圭吾小說的懸疑舞台劇《片想》在美琪大戲院首演,主演吳昕評價自己變化,“一上場,我去掉那些耍帥動作,表演更走内心。”
舞台上,她飾演的日浦美月走出十字架,由于哭得太投入,甚至開始流鼻涕,“我對着飾演西脅哲郎的朱新銳,不停流鼻涕,真是涕淚交加,彩排時候很難出現這樣的激烈情緒。”
《片想》改編自日本作家東野圭吾的直木獎入圍作品、長篇小說《單戀》,講述上世紀90年代一起因性别認知障礙難以在社會獲得性别認同而引發的兇殺案:前帝都大學美式橄榄球隊聚會日,曾經的隊員們又聚在一起,昔日風姿曼妙的球隊經理日浦美月,如今形容舉止竟全如男子。更令大家震驚的是美月帶來的消息:“我殺了人,準備去自首。”命案牽扯出複雜的隐情,昔日的四分衛、跑衛、近端鋒又一次聚在一起,為了填補曾經輸了的那場比賽,為了守護“美月”真正想要的生活以及未來的人生,在這不可預知的“賽場”中默契配合。
劇中,“單戀”概念不僅存在于角色們之間的情感糾葛,更是每一位努力奔跑的“日浦美月”對心中真實自我的單戀與追随。當他們努力想面對“真實的自己”,現實卻不斷讓他們繼續戴着面具僞裝自己。許多人都單戀着内心深處另一個自由而獨立的靈魂,沒有牽絆,努力成為不受外界束縛的靈魂。
吳昕在《片想》中扮演生理性别女、心理性别男的性别認知障礙者日浦美月。為什麼會想到出演話劇?吳昕談起看《暗戀桃花源》情景,“我看着何炅、謝娜作為演員,在謝幕走出來時,非常幸福。”
來到《片想》劇組後,吳昕發現,話劇比想象中更難。“與專業話劇演員相比,我說話氣短,一遇到大段台詞,說到後面容易沒氣,導演讓我天天跑步。站在舞台上,我的動作、走位、說話重音,都需要調整,感謝有好的老師幫我梳理思路。”
從電視熒屏轉戰劇院舞台,沒有鏡頭輔助表演,是吳昕遇到的巨大挑戰,“角色有内心波動,但是坐在劇場後排的觀衆離你很遠,他們能不能感受到角色的悲傷?沒有台詞的時候,我在台上要幹什麼?這一切對我而言都很新鮮,都要學習。”
為了準備首演場,吳昕又進行半個月排練,“預演時,台詞滾瓜爛熟了,這次又重新調整,情節和場次變得不同,有時候說着、演着容易串起來。”作為話劇新人,吳昕倒是完全不緊張,“演完挺爽的,很釋放,排練那麼久,就等着這一刻。”
她評價劇中的自己,台詞、走路習慣變得都不一樣,“說話節奏、力量感、肢體表達,多嘗試,每一遍排練、演出都不一樣,挺鍛煉反應能力。”
小說中,東野圭吾定義日浦美月,“假設男人是黑石;女人是白石,美月則是灰石。她具有兩者的要素,而且是各50%,但是無法屬于其中之一。原本所有人就不是徹底的黑或白,而是居于由黑至白的漸層之中,至于她則是處于漸層的正中央。”吳昕非常喜歡東野圭吾的書,“日浦美月比我更勇敢地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這部劇啟示觀衆:如果你有很向往的生活,有沒有勇氣行動,邁出追求的那一步。”
朱新銳則表示,飾演橄榄球隊隊員,演員們惡補相關知識與技能,畢業重聚一幕讓他想到自己五年、十年後的狀态,仿佛看到了未來。
相較于以往的舞台作品,導演俞鳗文此次一改往昔,利用日式移門将《片想》舞台空間整體融合。雙層空間結構将碎片化場景整合起來,多媒體設計由屏風畫生發,結合“監控”視頻的多格樣式,将三個主角的“視角”穿梭于故事的過去與現在,将命案背後大家全力保護的秘密“跨時空”聯結。在這塊拼貼大畫面裡的每一個人,都影響着這起殺人案的過去、現在與未來。俞鳗文利用生活流手法,幫助每一個出現在舞台上的角色完成與内心的那份“單戀”的和解,“這是一部屬于自己和自己關系的作品,讓我們從‘别處’歸來,自我悅納。”
上海之後,《片想》在廈門、北京、武漢、成都等更多城市巡演即将開啟。從預演場到首演場,吳昕的粉絲們從四面八方趕來看演出,吳昕評價自己與粉絲的關系,“雙向給愛,互相給力量。”
欄目主編:施晨露 文字編輯:張熠 圖片編輯:蘇唯
圖片來源:主辦方供圖
來源:作者:諸葛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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