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輪融資1000w?2010年7月12日晚,@當時我就震驚了 發布了第一條微博,寥寥百字,卻像寶劍铮然出鞘,在互聯網上宣告着一個“俠客”的到來,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天使輪融資1000w?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2010年7月12日晚,@當時我就震驚了 發布了第一條微博,寥寥百字,卻像寶劍铮然出鞘,在互聯網上宣告着一個“俠客”的到來。
他就是樊不凡——當過兵,進過國企,後來“别人泡妞,他泡網”,一腳踏進新媒體,“一路說來話長,足以寫一本書”。
當初,抱着玩玩的心态推送那首條微博時,樊不凡不曾想到,六年後@當時我就震驚了 會坐擁2600多萬粉絲;就像五年前,他成立自己的工作室時,也不曾想到,自己會建立起一條“小内容”産業鍊。
從人人網、天涯、豆瓣,到飯否、微博、微信,樊不凡是哪好玩就去玩哪。2014年,樊不凡創立的震驚文化獲得創新工場千萬級A輪投資後,正式晉升為互聯網創業者。
如今,震驚文化在全平台擁有破億用戶,日活達千萬,從新媒體IP、形象IP到故事IP,逐步構築起一個龐大的泛娛樂内容孵化平台。2016年12月,震驚文化獲得海納亞洲創投基金(SIG)B輪一億元人民币投資。此前,SIG在内容領域曾投資了今日頭條、一條、喜馬拉雅FM等等。
這幾天,北方被霧霾籠罩,在所謂的資本寒冬中,這樣一條融資消息,卻像是年底注入内容行業的一股暖流。為此,新榜專訪了這位“敢想敢說敢幹”又天生自帶幽默氣質的“玩家”,樊不凡講述屬于他的内容創業故事。
視頻化、體系化是突破内容創業瓶頸的兩把鑰匙
在内容創業領域能夠同時玩轉微博、微信,并且都玩到頭部的團隊并不多見。
在樊不凡的概括中,震驚文化目前及未來将圍繞三大業務版塊展開:新媒體IP、形象IP和故事類IP。
新媒體IP:“BIG笑工坊”“任真天”“當時我就震驚了”“娛樂圈扒姐”“吃喝玩樂在北京”“瞎看什麼”等數十個内容品牌。
形象類IP:現在最火的是唐唐,目前主要通過直播、短視頻呈現,2017年還會有一個由唐唐領銜的虛拟偶像家族,目前規劃了30個。
“現在都是宅男宅女,養個寵物可能比較麻煩,養個虛拟偶像其實也挺好,孤獨寂寞的時候有陪伴感。”樊不凡告訴新榜,形象IP的需求巨大,可以延伸到線下,想象空間很大,但虛拟偶像需要一個慢慢培養的過程。
故事類IP:目前出版了四本書:《兄弟日》、《當時我就震驚了》、《食夢先生》和《笑話方法論》。其中,今年10月出版的《當時我就震驚了》,就彙集了精挑細選的18篇真實反轉故事。
“‘當時我就震驚了’本來就是一句話一個故事,很有想象力,可以拍成幾分鐘的日更網劇。”樊不凡說。
值得一提的是,在當前以圖文為主的内容創業領域,震驚文化所經營的這些IP,基本都已經實現了視頻化。
他們有自己的一套研發體系,由産品經理負責内容産品的研發和生産,随後市場部負責分發到微博、微信,以及愛奇藝、優酷、今日頭條、B站、QQ空間等各個渠道。
在樊不凡看來,這樣的體系化運作,能夠使他們的團隊不斷突破所謂“内容不能規模化”的天花闆。
注冊公司是為了給小夥伴交社保
樊不凡
從一個人“玩”到一百多人“一起玩”,樊不凡和他的團隊走過了四個年頭。
2010年“當時我就震驚了”面世時,樊不凡還在國企上班,體制内的生活在他看來枯燥無味,“我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不習慣在體制内待着,喜歡自由的人就有好奇心,喜歡什麼玩什麼。”玩微博對于他來說,就像當初玩豆瓣、人人、飯否、天涯一樣,純屬自娛自樂。
因為酷愛《這個殺手不太冷》,他用裡昂作為“當時我就震驚了”的頭像,懷着純碎的理想主義和興趣愛好,開啟了自己的微博之旅,翻譯外網内容,分享奇聞趣事,還會加上自己犀利的觀點,做點慈善、捐款——“像一個俠客遊曆四方分享奇聞趣事,再去做一些好人好事。”
幸運的是,恰巧趕上微博流量爆發期,因為内容有趣,2011年,才一年時間就彙聚起百萬用戶,随着微博變現模式逐漸成熟,2011年底完成首筆廣告收入,談起這件事,樊不凡打趣道:
“當時接廣告,我還不願意接,幫朋友宣傳了一下新書,被粉絲罵成是廣告狗,我這人比較叛逆,既然被你們罵了,那現幹脆就接吧”,就這樣樊不凡開始了最初的商業化。
之後找了幾個小夥伴,成立了工作室,一個月收入也有二三十萬。在同事眼裡,樊不凡是個仗義的人。2012年成立公司時,他想的不是創業奮進,卻是為了給工作室的小夥伴交社保——“沒有公司不能交社保啊!”
既能滿足興趣,又能掙錢,還自由,于是樊不凡便毅然辭職創業。直到2014年,獲得來自創新工場的千萬級A輪投資。
用産品化思維生産内容
在上一輪的創業大潮中,很多創業者和投資人,都想着通過打造App來實現自己的平台野心。
但是樊不凡卻有着自己不同的見解,“App的分發渠道是安卓、iOS等,短視頻也可以是一個産品,其分發渠道是微博、微信、優酷、今日頭條、B站等,無論是錄播、直播,流量是非常可怕的,用戶沉澱在微博微信上,如果單個内容産品的用戶數達到數千萬,那多個内容産品合起來就是一個牛逼的内容平台了。”
目前震驚文化所有内容産品的總用戶數已破億、日活突破千萬,已經不亞于一個平台型的App。
在他看來,移動互聯網的絕大部分的流量都被微信和微博占據了。“沒有任何一個App可以做到這樣,傳統網站依賴平台推薦,但在微博、微信上的優質内容自帶流量,能夠形成忠實的用戶,有自己的分發能力。”
随着視頻内容的成熟,以及新媒體IP尤其是短視頻内容的爆發,公司的收益也越來越高,通過廣告、遊戲聯運、視頻植入等方式,無論是流量還是收入,都逐步成為内容行業的頭部。
從A輪到B輪,要把小内容做成大産業
因為是半路出家,2014年拿到A輪融資時,樊不凡的感覺就像是拿到了一個互聯網創業者的身份認證。
“但還是比較迷茫,不知道具體要做什麼,像一個混混一樣,活得很自在,未來在哪呢?” 樊不凡說,李開複老師給我指了條道兒。但拿到第一筆錢還是迷茫探路。”
被問及拿到B輪融資的感受,“我們在恰當的時機做了正确的事情,一切都在穩步推進,拿到這筆錢就是助推加速。”
最近,阿裡巴巴移動事業群總裁何小鵬提出自己對移動互聯網内容生态的看法:
随着内容生态的發展,網生内容産出領域被業内進一步細分4為大制作、微内容和小内容,大制作受成本和平台的限制,門檻較高,而以UGC為主要特征的微内容,受限于社交關系和關注關系,商業價值較小。當内容産業日趨成熟,有沉澱價值和媒體價值的小内容的商業價值,便日趨凸顯出來。
而震驚文化的内容原創,便定義在小内容上。如何用好這筆億元融資,樊不凡認為,首先是人才。員工隻有解決了生存問題,才能有後面的靈感。其次是:
内容産品的規模化。内容方面要打造流程化、規模化體系,包括人才的培養和挖掘,去支撐源源不斷生産爆款内容。目前已有30檔短視頻節目實現日更,明年要增加到 100檔節目,這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
打造虛拟偶像。三維建模、人臉識别等技術團隊,團隊目前已有20多人,還要繼續招兵買馬,這塊耗費的錢很多,但卻是核心競争力。虛拟偶像未來前景很大,我們要在最快時間成為行業第一。
内容産品的版權運營。我們有很多故事IP,可以把版權賣出去,進一步開發成影視作品,這也需要投入。
在官方介紹中,B輪融資過後的震驚文化,将圍繞新媒體IP、形象類IP和故事類IP三大闆塊展開全新的業務布局。這些全新的業務布局,也正是資方SIG選擇震驚文化的原因。
“短視頻比網劇、網綜、電影想象空間更大”
什麼好玩就玩什麼的樊不凡,總能敏銳的察覺到移動互聯網流行趨勢,相比如今被内容創業者及資本炒得火熱的短視頻,兩年前他和他的團隊便已經動手。
如今,震驚文化旗下的視頻系列,如“唐唐神吐槽”“唐唐脫口秀”“唐唐嘻遊路”等已風靡網絡,常年占據娛樂類原創短視頻榜前列。
在樊不凡看來,短視頻還會越來越火。道理很簡單,現在下到五六線城市,人手一部智能手機,不僅WiFi覆蓋率高,流量成本也越來越低,大家都舍得用手機看視頻,這便是趨勢。
“視頻天生具備聲音、影像等更感染人的能力,尤其是娛樂方面,價值更高。看篇文字多累啊?看個短視頻多輕松。從娛樂載體來看,最好的就是視頻,其次是漫畫,再其次是圖文,最後是文字。所以說,視頻是剛需。”他笑着說。
“未來怎麼發展,傳統電視市場份額有多大,互聯網視頻就有多大,短視頻又是這其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在他看來,移動互聯網上的短視頻比網劇、網綜、電影想象空間更大。甚至可以說,原來電視市場的份額、廣告價值有多大,互聯網視頻就有多大,這其中,短視頻是最重要的一部分。
在内容持續叠代的背景下,震驚文化最引以為傲的應該是掌握了原創主動性,這既是他們的核心競争力,也因此打磨出一套成熟的網生内容IP孵化體系,能夠源源不斷開發優質的内容産品。
制造快樂的一群人
在員工眼裡,樊不凡是個沒有架子的老闆,為人仗義,到哪都會帶來歡笑。
即便看似嚴肅的采訪,他也總能像變戲法一樣一點點逗樂身邊人。傳遞快樂,不僅體現在震驚文化的作品或視頻裡,也體現在樊不凡做慈善的小事兒上。《當時我就震驚了》圖書一出版,樊不凡便宣布版稅收益都将捐贈給貧困山區的孩子。
10月21日,樊不凡帶着善款走進窮山區,捐助了18戶人家,當天他在微博中寫下:“.....剛從貧窮山區回來,各村裡幾乎隻剩下留守老人和孩子,生活太艱難了......”在他看來,做慈善也是帶去快樂,看看那些窮苦孩子,哪怕送個十萬八萬也好,因為孩子是家庭的希望。
談及内容創業,他則笑着說,創業者這個詞聽着太苦了,玩挺開心,還是繼續叫我玩家吧。心态一定要好,盡人事以待天命。
制造快樂就是震驚文化的信仰,他将自己的團隊定義為“制造快樂的一群人”——“買不起房、霧霾成災......這些問題我解決不了,既然活在當下,就利用碎片化時間讓大家快樂。所以,我們是制造快樂的一群人,這是我們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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