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處安放我那靈魂? 已習慣性清晨醒來,五點多鐘,躺在床上,心靜靜的,毫無雜念,大腦像清理後重啟的電腦,算力充足,望窗外的魚肚白,聽群鳥争鳴,此刻沒有想工作想财富,也沒有生存的近憂遠慮或尋思享樂的事,唯一面對的困惑——我的靈魂該安放何處?,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無處安放我那靈魂?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已習慣性清晨醒來,五點多鐘,躺在床上,心靜靜的,毫無雜念,大腦像清理後重啟的電腦,算力充足,望窗外的魚肚白,聽群鳥争鳴,此刻沒有想工作想财富,也沒有生存的近憂遠慮或尋思享樂的事,唯一面對的困惑——我的靈魂該安放何處?
不覺已到中年,一直在努力,一直在奮鬥,一直守着理想不肯負人生,愛自己、愛親人、愛朋友、也愛這個無可奈何的社會,自己在親人眼裡是家庭榮耀,在同學朋友那裡是楷模榜樣,在同事口中是所謂的成功者,在我自己眼裡,我卻感覺到生命殘缺,即我的靈魂尚未安放,事業隻是人生的一部分,我努力了且還在努力,但它終會有止,朋友是我精神的一部分,能彼此帶來快樂,讓人生之旅不覺孤單,親人的伴随也終會離散,即使伴随一生的業餘愛好不過是忙碌枯燥人生佐料罷了。
有人說人生而孤獨,孤獨來孤獨去是人生本來的面目,就像陳子昂《登幽州台歌》感慨那樣,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怆然而涕下。我認為那是對生命對事業理想的孤獨。我的孤獨應該是對愛情理想的孤獨,就像蘇東坡贈好友王定國侍娘所表達的愛情觀那樣——此心安處是吾鄉。我嘗試去安放我的愛情理想,竟然無處安放,我有過朦胧的柏拉圖式初戀,有過青春時對異性盲目的愛情,也有成熟時用靈魂去投入愛和傷痛,但都沒有承載住我的靈魂,
有人說,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一生一世的愛情可遇不可求,遇到那樣的愛情是前幾輩子的修行,絕大多數人愛情是階段性存放的組合集,找不到理想的愛情,就繼續拼湊。我做不到,我從來沒有拼湊的想法,隻有執着的初心,我要找靈魂伴侶,靈魂同生共鳴,精神相伴起舞,相互成就成長,不離不棄,相扶相攜去走完人生,即便死骨灰也要埋葬一起,一起化歸泥土,一起去滋養一樹一木一花一草,在生命之後的世界,我們依然在一起,一起點綴那時的世界。
或許我一直在找尋,或許一直在等待,在潛意識中等待那個人的出現。兩月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的場景過程特别清晰,像看電影一樣,至今記憶猶新。
在一個老式建築一樓長方形過道大廳(現實生活中從未去過),大廳的角落長凳上,我右肩靠角落坐着,一位女子依靠在我的左肩,我看了她一眼,從未見過的,陌生又熟悉感,齊肩頭發,面容幹淨,知性女人氣質,表情安靜而溫和,非驚豔妩媚類型,年齡看上去三十六七歲左右,我心裡嘎登一閃念,這就是我的老婆。
我不怎麼相信夢的召喚之說,且沒有地理方位也不準備按夢的索引去找尋,但還是相信夢的啟示,它告訴我還要去找靈魂的伴侶,且告訴了我潛意識中靈魂伴侶的樣子類型。朦胧中有那個人的輪廓若若隐若現,氣質清晰,如她出現我眼前,我肯定千百人中一眼可以認出她來。
人生本無意義,是人賦予它意義,生活是不完美的,是人努力追求完美,我們自己是不完美的我們所愛的人也肯定不完美,但兩個精神的富足靈魂有趣的人信念般相愛是可以穿越歲月的平凡和人性的短闆,我期待靈魂伴侶的出現,對她既當女神一樣尊重,也當小女人寵愛,有理解有包容有尊重有空間,一起随時光流淌慢慢的,優雅從容的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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