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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充滿人情味的小縣城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30 11:29:26

□臘月

我關注着一個叫“老逄家自留地”的公衆号,裡面文章的内容和話題都比較随意,更新得也不頻繁,透着一股子悠然自得的閑散。偶爾也會看一個“小逄觀星”專欄,關于熱點文化新聞等的點評卻是與“自留地”截然不同的節奏和風格。而小說《芝鎮說》一開頭,生下來就懂鳥語的公冶德鴻和那個紫檀木的弗尼思一起開啟了些許蒲松齡式的鄉野情趣故事的開篇。我們景芝人把講故事叫做“扒瞎話兒”。這種半醒半醉狀态的“扒瞎話兒”讓我再一次關注了這個家鄉走出去的報社人。

這個既是“小逄”又是“老逄”的景芝人,我沒有見過面。知道他的小說《芝鎮說》即将出版時,我跟老父親說:我老表姑家那個村裡出了個能人,咱們這裡寫文章的人都以他為傲。等他的新書出來我給您讨要一本,包您喜歡。

一座充滿人情味的小縣城(一個鄉人眼裡的芝鎮說)1

然而好事多磨。書遲遲不能到手。逄老師發過信息來:安丘還是寄不過去,要等一等。我說好的不急。我知道其實逄老師比誰都着急。書寄不過來便意味着我們家鄉的這波疫情還沒消散。小說裡芝鎮的原型景芝,此時剛剛遭遇了一波疫情的震蕩。那個生養他的逄家莊,是中心。對于一個心心念念着父老鄉親的人,家鄉每時每刻的狀态,都讓他牽腸挂肚。

逄家莊是個小村,景芝鎮算個大鎮。這個“逄”字很多景芝鎮外的人都不知道。老輩的莊戶人識字不多,有些字詞隻是口口相傳。年輕人提筆寫字的也少,在他們那裡,龐龍的“龐”比逄家莊的“逄”更為聞名一些。我因為爺爺的表姐嫁在了逄家莊,三十多年前曾幾次和爺爺去看過那個癱瘓在床的老人而知道這個村子,後來便常給人糾正這個字,并引以為了小驕傲。《芝鎮說》裡寫到了一個“㔚”字,逄老師在朋友圈裡特意釋意過。當時看的時候立馬就想起我那位跟他同村的老表姑,爺爺說他那個表姐從小就㔚,是出了名的“㔚妮子”,即便癱瘓在床兒孫們伺候着,還是得理不饒人。

《芝鎮說》最初進入視野是在微信的朋友圈裡,因為整天忙于生計,隻是零零落落地看了些,不連貫。小說最初給我的印象是懵懂的,總覺得隔着一些推不開的霧。故事,年代,人物,真實的虛幻的交錯重疊。卻又處處有一種親切感在吸引着想走近它。

芝鎮是個酒鎮。“芝鎮狗四兩酒,芝鎮貓喝一瓢”,平時幹活出力最多的驢子也會在節慶時被主人先倒上碗酒。動物們都是這樣的海量和熱衷,可想而知熏在酒香裡的芝鎮人與酒的故事會有多精彩。景芝如今依然是酒鄉。老家不拘哪個村子都會有幾個在酒廠上班的人。酒是景芝人說話做事少不了的引子,《芝鎮說》把這個引子推上了巅峰。

芝鎮是市井之地,非城非都。公冶家族是這塊土地上許許多多市井鄉民的濃縮。在瓜扯蔓連的人物關系和故事情節中,一些久違了的延續着的習俗,一些忘卻了的尋找着的方言,都跳出了文字的範圍,随着熟悉的鄉音鄉情流淌進了溫熱的血液裡。

瓜扯蔓連出的,還有許多我原以為與我們這片土地隔了遙遠距離的真實人物,如古代的辛棄疾,近代的秋瑾、向警予、蔡和森、蔡暢、王盡美、陳克、蔣經國等。芝鎮醇厚的鄉土上,演繹着一出龐大的家國情懷。

追劇與我這樣生活節奏的人早已無緣,小說的連載也成了叫人又愛又恨的方式。如一鍋冒着熱氣的美食,卻隻能偶爾叼一點匆匆吞下,不能大快朵頤,亦不能細細品嘗。偏偏有鄉友又時不時出來“興風作浪”:逄春階的小說有看頭,越寫越有味道了,值得讀下去。

于是就更加地盼望着書的結集出版。

收到書是在夜間下工回來。今日正是安丘學校複課的第一天,也是我賴以為生的小店開始回歸正常的第一天。趕緊地拆包拍照給逄老師發了收到信息,那股興奮卻難以消退。

逄老師是文人,文人的職責和志向有好多。他曾參與政府的提議報告,也時常奔赴一線做他的采訪報道,同時還盡着文人最基本的職責:著書立說。一部《芝鎮說》,給我們這個既無名山大川亦少名勝古迹的景芝鎮立下了不可磨滅的一“說”。

近日父母打算回景芝臨浯的老家住些時日。因為疫情封控的這段時日,他們似乎更加想念那個離開了十幾年的小村子。我想我得趕在他們回去前把書送到父親手裡,讓他帶着在老家的大炕上讀,那會更加有滋味吧。

作者簡介:臘月,本名苑汝花,文字見諸于《青海湖》《農村大衆》《青島日報》《濰坊日報》《濰坊晚報》《齊魯文學》等報紙刊物,以及山東-中國詩歌在線等多個網絡媒體,現居安丘市城區。

壹點号老逄家自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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