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原創|張妙陽 鳳凰衛視
絕難想象,
此次,
可以在東京的
舞台上縱情朗誦。
後悔少年時,
沒趁與日本京都小女友的那場狂戀時,好好兒把日語學好。當時她遠在京都,我在新加坡,隔着一個浩渺的南中國海及太平洋。
那個年代沒有網絡,沒有電郵,當然沒有微信,隻能依賴昂貴的長途電話傾訴,一周,隻能談五分鐘長途。異國戀,既浪漫,也昂貴,又撩人。
她愛學英語,我常給她寫英文情書,她的英文掌握得越來越好。
念及這段情,常勾畫我對京都,對東瀛的縷縷思念。
時過境遷,
杳無音訊了。
這麼多年,
談了很多戀情。
京都小女友的日本式溫柔與風情,這許多年來,與日本 Japan 二字,柔柔輕輕地,于我心坎裡,寫上=等号。
我承認自己情感太豐實,一場愛情一旦告一段落,我不會再叨擾别人。
這點,挺決絕的。
人,本有豐富情感,還是長點記性的,尤其是我如此的男人,怎能說忘,就忘?
這幾天,在幽暗,素淨,微冷的東京巷道間彳亍,腦間一直浮現多年前,京都女孩兒的笑聲倩影,以及她,帶點兒日語腔調的英語口語。
畫面清晰得,甩之不去。
接待我的,東京活動主辦方的男士,有點大大咧咧,站我一旁,怎能洞察我的衷腸心事?
香港定居的這些年,還深愛着日本電影及音樂,凡遇日本電影或日本歌曲,會生怕失去什麼寶貝似的,非得緊緊把她們抓住,飽飽地聽,細細地看,重複地想。
有人說,兒時的記憶,少年的愛戀,最勾人,她們能緊纏着一個人,直到他老死。
倘然,
那是一種很美的美。
物質,轉眼即逝。
時間,一刹而過。
情感,或許淡然。
記憶,終将褪色。
然而,我常對人說,我的記性漸愈不行,
怎麼少年裡那些故事情節,一經撩撥,可以一卷一張地奔騰而來,直沖眼前呢?
昨夜,在東京北區王子站旁邊的櫻花音樂廳朗誦完畢,那天早晨,忘了穿長條的秋褲,嗖嗖的冷空氣,冷不防鑽入我下身,心裡的暖流,與冷空氣一個碰撞。
畫面來了。
輕輕撫摸京都小姑娘暖暖晎晎的臉頰與嘴唇,再觸碰她略微帶涼的手指肉。
當時,我輕柔說:
“你手指怎麼那麼涼?
你看,我這來自熱帶國家新加坡的男孩兒,在你們京都的深冬裡,手指還有點燙呢?“ 她含蓄笑了,
說: “你就是那個,遙遠的,不正常的男孩兒 !不怕冷。我有點怕冷。這不正好嗎?你熱,我涼。
抱在一起,剛好”
走返小酒店的胡同時,這畫面,那浪漫,那對話,一字一句,又隐隐重現。
淚水,已止不住使喚,淌流羽絨服。
文字原創/張妙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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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西内まり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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