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在衆多家禽中,就像個英國紳士,風度翩翩,潔白的羽毛,修長的脖頸,以及那清脆的叫聲,都令它顯得與衆不同。古人也對它青睐有加,駱賓王七歲時就作了首《詠鵝》。
據老人說,鵝一年按季節飼養,分别稱為,清明鵝、菜花鵝、夏至鵝和冬至鵝。但開春後,青草要比其他樹木先發芽,鵝吃了青草後就長得特别肥嫩,所以春天,尤其是在清明前後的鵝肉味道最為鮮美。眼下正是吃鵝的好時節,身為一個吃貨的我,怎麼會錯過任何一個吃時令美味的好時機呢。
個人感覺鵝肉,白斬的才能品嘗它的原汁原味。
提起白斬鵝,還有個令我心有餘悸的小故事呢。雖開篇的時候,說着鵝像個紳士,但這鵝的戰鬥力還是很恐怖的。還記得,小時候的那年春天,有一次在鄉下,第一次看到放養着的大白鵝,就很開心地跑上去和它玩,萬萬沒想到啊,引發了一場鬥争,還是以我慘敗告終。它不僅會伸它那長脖子來啄我,同時還會不停地用它那大翅膀來扇打我,最過分的是,它還咬我,還被咬出了一絲絲的血,這360°的立體式攻擊使我印象深刻。
當時,我大哭,媽媽趕緊過來将鵝趕走,我哭着對媽媽說:"媽媽,我被這大白鵝欺負了。"媽媽哄我說:"囡囡别哭來了,等下就把它給宰了吃掉。"
還記得,開飯的時候,外婆端上一盤肉色偏黃的白切鵝,
我立馬伸筷子去夾,蘸了些醬油,邊吃邊嘟囔着說:"叫你欺負我,叫你咬我,把你給吃掉,哼!"氣呼呼地入口,卻發現這肉質細嫩,吃起來有那麼一點清甜的味道,是那種在雞鴨肉裡吃不到的鮮味。不明所以的舅舅問我:"阿囡,你剛剛一個人自言自語的在說些什麼?"然後我講了我和這"村頭惡霸"戰鬥的故事,舅舅笑着說:"你這從小住城裡的不大清楚,沒事别招惹鵝,鵝有齒狀喙,舌邊還有鋸齒,
所以你會被咬出血來。而且鵝會如此好戰,除了它們有極強的領地意識外,還有個原因就是因為它們特殊的眼球構造,
有句俗話說,牛眼看人大,鵝眼看人小,簡單來說就是鵝看所有的生物都很小,所以天不怕地不怕的。噶吃起來味道怎麼樣啦?"我豎起了大拇指說:"好吃的。""哈哈,可能是它瘋狂的戰鬥力造就了它這般如此健碩又細嫩的肌肉。"
鵝的做法還有很多種,有一種我家自己做不出來的,就隻能去外面店裡買的,那就是——燒鵝。
燒鵝個人感覺是雄興的最好吃了,每次路過那總要排隊買上些燒鵝。"師傅,要那隻燒鵝的一半腰面。"腰面就是鵝的上半身,包括翅膀,個人比較喜歡吃燒鵝的腰面,因為這邊的肉相對于腿肉薄一些,所以更入味些。隻見師傅拿來,那隻我欽點的泛着棗紅色光澤的燒鵝,熟練地用刀割開鵝的腹部,将肚子裡的燒汁倒出,手起刀落,将燒鵝的腰面斬了下來,又接着斬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此時,砧闆上的油花飛濺,香氣四溢,都引誘地我伸長了脖子,忍不住地咽了幾次口水,在"哆哆哆……"數聲後,一份燒鵝便斬好了。
回到家立馬将買來的燒鵝裝盤,還沒開飯就偷偷地先夾了一塊來吃吃,看到肉汁緩緩滲出鵝肉,再蘸上一些特配的鹹滋滋的汁,這夾着薄薄油脂的鵝皮,入口香脆卻不膩,鵝肉緊實又鮮嫩多汁,越嚼越香,越吃越上瘾,無論是熱的冷的都好吃。
一次去廣東玩,朋友說廣東有三寶,燒鵝、荔枝核涼茶鋪,就說今天晚上有斬料吃。
我有些不解,問:"什麼是斬料啊?"他告訴我:"斬料就是去燒臘店打包熟食回家加餐的意思,你喜歡吃上莊還是下莊?"
我又開始疑惑起來,問:"什麼上下莊的?""原來叫法不一樣啊,上莊就是有翅膀的上半身,肉比較耐嚼,而下莊就是帶着腿的下半身,肉更肥一些。""那上莊好啦。"我回答道。
開飯了,朋友說:"趁熱吃,我們這對燒鵝可是有高标準的:鵝不熱不要,皮不脆不試,肉不嫩不吃,不入味不嘗,沒鵝汁不碰。"我見燒鵝的皮色澤金紅,透着飽滿的光澤,皮和肉相連又不脫,
一口咬下去,皮脆的就和海苔般,鵝肉又肥瘦較為适中,不會一口下去油就一下子濺出來,鵝油會混着汁水在咀嚼中緩緩地泛出來,還能感受到淡淡的木柴熏烤的味道。這燒鵝和我們那極為不同的是,這蘸得是梅子醬,不過鵝肉的油香與這酸酸甜甜的梅子醬混在一起,不僅減淡了油膩味,而且味道既可口又豐富,确實另有一種風味呢。
滾壯的鵝,還有什麼别的你喜歡的吃法嗎?
編輯:Betty 部分圖片來源于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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