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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溫檸檬水,佐以一盒子核桃酥。坐在大陽台的搖椅上,初秋的涼風擦過未加抹粉的臉頰。今天,是我人工流産術後的第45天。一切,很是平靜;逐步,恢複如常。
手術那天清晨,我是最早一個到達醫院診室門口的。因為孩子稽留的月份小,所以是在專科醫院的計劃生育門診室做的手術。先生挽抱着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兩個人很有默契的,沒說一句話,就那麼靜靜地等待人來人往的繁忙,還有護士的那句:請排好隊,出示粵康碼,才能進來報到。
因為疫情防控,也因為男女有别,先生隻跟着我到患者手術報到處,便被要求出去外面走廊等候。臨轉身前,他抱了抱我,說:别擔心,我在門口等你。我知道,後面的流程,我隻能自己完成。
拿上手術要用的部分用品,跟着護士指引的方向移動:更衣室拖鞋換衣服,坐在等候區等叫名字。等候區裡的電視不斷播放着各種避孕廣告和醫生的健康訪談内容,同時期的幾個女性在互相交談着:多大了?選擇藥流還是人工?可能是見我抽泣着吧,旁邊的一個小姐姐說了句:哎,都到這裡了,順其自然吧,不然還能怎麼辦?
随後,便聽到護士叫我名字了。是啊,都換上手術的衣服了,還能怎麼辦?是啊,寶寶都已經走了,稽留在身體越久,對母體也是種傷害,大寶還在家裡等着我回去。擦了擦眼淚,就跟着護士進了手術室。脫了鞋子,提上衣擺,屁股向下,張開雙腿,左手放在這裡。“哎,别哭了,放松,等會麻醉師會過來給你打麻醉,睡一會就結束了。”
可是,眼淚還是一直忍不住,我右手就那樣放在肚臍下方,嘴裡一直說着“對不起!”身旁照B超的醫生,拍了拍我的手背,“都過去了,放松點。你還年輕,想要的話以後還有機會。”
“好了,我們要打麻醉了,睡一會吧。”細小的針頭插進血管,很快,一陣眩暈後我就沒有知覺。等醒來時,已經在術後觀察室了。
術後回到家裡的那兩天,我沒發朋友圈,也沒告知身邊的任何人,就那樣,兩眼空洞般地躺在床上,隻有大寶爬上床喊“媽媽,媽媽”的時候,才感覺自己活過來。
陸續地,微信、電話有人找我,跟對方解釋說在家坐空月子,不方便出去,有那麼幾個朋友就約着過來家裡探望。我記得離開醫院時醫生有交代不要卧床,要适當活動。所以,當拒絕不了朋友的好意時,我還是招待他們上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看法,來探望的,有提醒我要注意休養,怎樣調理幫助恢複;也有那麼一兩個,會說她們身邊的XXX也做過類似的,身體很差,後面想要都要不了孩子;也有那麼一兩個,會說怎麼會胎停?為什麼要打掉?打掉孩子會怎樣怎樣地影響自己的運氣。
我先生在旁,聽着看着,很是憋屈。待他們走後,就建議我好好休養,不用聽太多,後面等出月了,再讓他們過來聚。
回憶總帶着痕迹,擦不掉也抹不去。是甜是苦,也隻有自己才能嘗到的味道。盡管出月了,身體和生活都恢複如常。但這個插曲,還是會像個影子般,出現在午夜的夢裡,打濕頭下的枕巾。
我想,在未來,當聊起這個經曆時,可能會一笑而過吧。畢竟,聊一次,心就疼一次。再怎麼解釋,也不如一個微笑帶過結束得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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