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青春原著結局?“老宋——老宋——”“郝書記喊你”督導吳大鐘對辦公室主任宋仁說,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于熱血青春原著結局?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老宋——老宋——”
“郝書記喊你。”督導吳大鐘對辦公室主任宋仁說。
“還真是。噢——,來啦!”宋仁放下酒盅,有點搖晃地站起來,“你們幾個繼續啊,我去去就來!”
“快去!老大喊,小心挨批。”區長古岩說。
“都老老巴巴的了,批啥?我可不怕!”
“那不一定!快去,我們等你喝酒呀!” 武裝專幹張生武說。
宋仁跑下樓,來到郝天雷辦公室,慌裡慌張地問:“您找我?”
“你今天是不是派兩個小娃下村了?”
“是的,你不是說讓李清風鍛煉一下,我就讓他去您抓的煙草村,一是看看大田移栽後,煙葉長的咋樣,讓他寫個調研或信息什麼的;二是過幾天不是有個經驗座談會嘛,給高支書通知會,一舉兩得!”宋仁說得有點激動,加之剛剛喝了酒,臉更加紅潤了,他在等着郝書記的表揚。
“你知道現在外面啥情況?”郝天雷指着窗外問。
“下雨呀!”宋仁打了一個酒嗝兒說。
“下雨?你還知道是下雨?”郝天雷生氣地問道,“那兩個娃娃呢?你就不擔心漲洪水嗎?”
“走時,大太陽的,看天氣好像沒有雨,誰知……”宋仁這時也有點擔心起來,“該不會出啥事吧?要說他們也該回來了!”
“你問我,我還問你呢。胡亂安排!你知道不知道那個小于,她可是省上下派來的,是在我們這裡鍛煉的呀老宋同志!出了事咋辦?”郝天雷拍着桌子咆哮道,“你說你這個主任咋當的?”
郝天雷發怒,真像是給宋仁幾個晴天霹靂,炸得他體無完膚。五十多歲的人了還挨訓斥,他恨不得鑽進地縫裡。不過,雨下得這麼大,他越想越害怕,酒頓時醒了一大半,轉身向外走。
“幹啥?你幹啥去?”
“我,我找找他們去……”
“天快黑了,到哪裡去找?馬上給鄉上挂個電話,讓他們留心一下,有什麼情況立即報告!”
“是,知道了!”
宋仁打過電話後,慢騰騰地回到自己屋裡,坐下,一言不發。
“咋了?”
“你們不是聽到了嗎?唉!”
“你看你,派那個年輕娃就行了,你怎麼把省上的‘女欽差’也給派去了?”古岩抿了抿口酒安慰他說,“事已至此,你也不用太擔心,那麼大兩個人的,不會有啥!真有個什麼,急也是沒用的。喝酒!”
“唉!早上,是那個死女子說要給李清風帶路,順便出去看看,所以就……”宋仁欲言又止,唉聲歎氣起來,“誰想這雨下的這麼猛,時間又長,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咋辦?”
看來,酒場子是進行不下去了,大家悄悄散了去。
宋仁一臉愁相站在門口一直瞅着門外的公路,他真希望能奇迹出現,李清風和于明月忽然站在他眼前,可是看了老半天也沒有出現他們倆的人影。現在,宋仁腸子都悔青了,怪隻怪他自己太大意,他清楚這夏季的暴雨說來就來,暴雨會導緻山洪突然暴發,非常危險。特别是去高天鋪,路遠又不通車,山大人稀,溝道多,一下久雨就有滑坡泥石流災害,每年下暴雨都有人死傷的。唉!今天安排的是有點不妥當,也怪這小子,一來就給人不舒服,安排在辦公室,明擺着是擠兌他這個老頭子嘛……
李清風摻扶着于明月來到一戶農家門前,兩間的大瓦房,院子鋪了一條通向門口的石子路,看得出這戶人家很講究。
“有人在家嗎?”李清風拍打着木門喊道。
“誰呀?這大雨天的……”一個老年婦女在屋裡問,緊接着拉開一扇門,看見相依在一起的兩個年輕人跟落湯雞似的,連忙招呼他們進到屋裡。
“看你們小兩口,回娘屋了吧?也真是,這雨下得太大了,看把兩個娃淋得……”農村老大媽自顧說個不停,也容不得于明月解釋,剛才還凍得嘴臉烏青,現在是臉紅的上了耳朵根。李清風一聲接一聲的打着噴嚏。
“你們兩口子在我娃的睡房裡換下濕衣服,不嫌我們髒的話,将就穿我們娃的衣裳吧!然後你們在被子裡捂一下,别凍感冒了……”老大媽熱情地說着,并拉上了門。
“我們是——”于明月剛要對大媽解釋,卻被李清風一把拽了回來。
“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誰信呢?你還是趕緊換衣服,我出去給你把門兒吧!”李清風拉上門,站在門外。
“唉,這娃。還不快換衣服,小心着涼!”大媽拿着幾件男式衣服,遞給李清風。李清風用手指指卧室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哦,都兩口子了,還怕羞,是才過門的吧?哈哈哈。”
“不是……”李清風也不知怎麼說才好,隻是一個勁兒地笑。
“這兩寶貝娃!”老大媽眯着眼笑,滿臉盛開着九月的菊花,很是慈祥。
農家老伯端出一些吃的,有核桃、花生和上着白霜的柿餅,放了一大堆,又遞過一杆長旱煙袋。李清風連忙擺手推讓,說:“謝謝,我不會吸煙的。大伯,我們是路過這裡的,趕上暴雨,我們能不能在你們這裡住一宿?”
“啥話,那還不行嗎?隻要不嫌我們窩囊!”老伯自個抽着旱煙。
老大媽也說:“我們隻有兩個睡房,今晚你們倆就歇在我兒子的房間吧,他和媳婦外出打工去了,屋裡就我和你大伯兩個人。”
“那太謝謝你們了。二老貴姓呀?”
“老漢姓高,我姓金,都是高天鋪的。”金大媽接着問,“哎,小夥子,你們是哪裡的?”
“我們是駝峰區上的……”
李清風還沒說完,金大媽就說:“怪不得呢,像城裡人,看你們倆俊俏的。老頭子,我們去給兩個娃熬點姜湯,暖暖身子,别感冒了。”
“哦,好的。”說着,高老漢和金大媽兩人進竈房去了。
“哎,明月,好了嗎?我凍得不行了!”李清風問。門開了,李清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打趣道,“明月阿姨。”
“去你的,喊誰阿姨呢?”于明月拽了拽衣服邊兒,有點不好意思地問李清風,“難看,是吧?”
“你穿這身衣服真像農村的新媳婦,哈哈哈。”
“讨厭!快,換你的衣服去。”
李清風拿着金大媽找的衣服進屋去,三下五除二就換好,來到堂屋。這時,金大媽端出兩碗姜湯,于明月和李清風喝起來,頓時身上暖和了許多。
“哎,老頭子,你看他倆穿我們兒子和媳婦的衣服合适得很。啧啧,真美真俊!長得跟畫上畫的一樣美,郎才女貌的。”金大媽高興地說。
于明月也不再解釋,她不想掃大媽大伯的興緻,何況說了他們也不一定相信,滿臉绯紅绯紅的,更添一絲妩媚。李清風在大學,也見過美女校花,但是于明月身上特有的氣質卻是那些校花沒有的,到底是什麼?李清風還沒琢磨出來,反正她有一種與衆不同的成熟或是天生麗質的美麗,清純高雅的氣質抑或是文采?是的,應該是的。美麗的女人加上文采才是世界上最美的、最有味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是他李清風一直夢寐以求,可也許他一生都求不來的!
“想什麼呢?你,還笑?不許笑!”
“沒有哇!我想到《琵琶行》裡的詩句。”李清風說着就吟誦起來: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弦弦掩抑聲聲思,似訴平生不得志。
低眉信手續續彈,說盡心中無限事。
輕攏慢撚抹複挑,初為霓裳後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像不像你,明月?”李清風看着妩媚害羞的于明月,笑着問。
“我發覺學中文的人是不是特别的自作多情啊?”
“是呀,無情花落去,多情總被無情惱,看似無晴(情)卻有晴(情)呢?”
“什麼呀?胡扯!你太壞了,油腔滑調的!”
“我是說這暴雨。”李清風指指窗外。
“看在你背我過河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了,回去再跟你算賬!”
李清風和于明月在鬥嘴的當兒,金大媽炒了四個菜端上桌,還溫了一壺土酒。經過一路折騰,李清風和于明月早已饑腸咕噜了,寒暄幾句就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起來。高大伯和金大媽都有酒量,熱情地勸酒,說是能祛風寒,幾個回合下來,飯還沒吃,李清風和于明月已是醉意濃濃,瞌睡的隻想找枕頭。
“讓他們早點睡吧,看把小兩口喝的,到底是年輕酒量浮呀!”高大伯笑着說,興緻未盡似地又喝了幾大杯。
金大媽說:“你們去睡吧,折騰一天了。”
“明月我扶你去睡吧?”李清風搖着靠在他肩膀的于明月說。
于明月“嗯”了一聲,可能是她太累太瞌睡,抑或是酒精的作用,她一隻胳膊突然搭上了李清風的脖子,緊緊的勾着,李清風幾次也沒掙脫。李清風尴尬地向金大媽他們笑了笑,抱起于明月來到裡屋的床上,蓋上被子,他自己就坐在床邊的凳子上,靠着床沿,兩眼迷離地望着她,望着她,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雨下了整整一夜,天快亮的時候才住。
于明月醒了。她做了一夜的夢,全部是跑呀、哭呀,吓得夠嗆!休息了一夜,于明月精神煥發,她蹬直雙腿,伸着懶腰。什麼?肉骨東東的,她第一反應是有人睡在她腳頭。她想,是李清風,肯定是李清風。她恨得咬牙切齒,坐了起來,舉手要打。可是,她伸出的手又縮了回來,她看見李清風趴在她腳頭的地方睡得正香,打着呼噜,很安詳,如熟睡的嬰兒一般恬靜可愛。那濃濃的眉毛,挺拔的鼻梁,棱角分明,英氣十足。她發現,李清風算的上是美男子一個。昨晚自己和他都是和衣而睡,他并沒對自己有無禮的地方,整夜守候在她身旁,這是她多少年來最感動的事了。父母鬧離婚,剛參加工作的她鬥氣申請從團省委下派到基層鍛煉,目的是逃避家庭帶給她的傷害,可是她沒有想到,在這座小城她遇見了他。于明月對李清風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萌動,自昨天起,像有一隻蟲子在她心裡蠕動着,酥酥的、癢癢的,痛快卻也難受。“我是不是喜歡上了他?”聽到心底的這個聲音,得确把自己吓了一大跳!
雨後山裡的早晨有些涼意,空氣出奇的好,清香中夾雜一絲的甘甜,讓人心曠神怡,精神振奮,這裡是城裡人向往的“天然氧吧”和青山綠水。
于明月悄悄下床來,輕輕地給李清風蓋上被子。
“你起來了?”驚醒了的李清風有些不好意思,看見于明月正在給他蓋被子,結巴起來,“昨天晚上,大媽他們沒地方了,我,我……”
“别說了,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會欺負我!”
“那當然。哎,我們給大媽他們打聲招呼,趕緊回吧,不然郝書記他們會着急的。”李清風疊好床被說,“衣服,給你洗了晾幹了,去換上吧!”
“你?”于明月羞紅着臉,瞪着一雙丹鳳眼。
“不,是大媽!”李清風知道于明月害羞什麼。
李清風悄悄在床邊壓了二十元錢,告别高大伯和金大媽,牽着于明月的手向區上走去。他們談天說地,很親熱,于明月一直在心裡默默地說:“傻瓜,說喜歡我呀,說呀,我會答應的。”可是一貫腼腆的李清風,幾次張口就是沒說出來,倆人一直快到區上時,才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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