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靥如花
趙志瑞
會心一笑的那一瞬間,突然想起了那句“一枝獨秀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的名言。
我是喜歡花的,打小就喜歡,可惜機緣不到,從未見識過置身花海的感覺,也就沒有了置身花海,與天地共呼吸,與百鳥共往來的置身世外的美好;花展到是看了一些,可惜不據規模怎樣大,品種怎樣多,總感覺多了一份人工斧鑿的硬味,感動一刹之後,就是找不着感覺的無味和難得盡興的索然。遺憾歸遺憾,受限于自身環境,隻能由了她去,塌下心來在自己的小圈子裡尋找存在着的樂趣。
于是便想到了自己種過的那些花,人不金貴,花也就難得有金貴的品種;不管養了什麼,隻圖個心裡喜好,所以多以容易養活的普通品種為主,比如吊蘭,有口水就能活;比如仙人掌,沒那口水也能活,反反複複多少年,這兩種花也就一直伺弄着。
種過的最金貴的花要數早些年種的那株荷花令箭了,最初是從别人花盆裡折來的,孤零零地就折來一片稍微帶點根須的光杆,也是看着在别人花盆裡苦巴巴的沒有一口水看着可憐,憐惜曾經開出過在我看來再美不過的花朵,不忍心就此夭亡折來一救,誰知一種就是5年。按說5年裡我付出的呵護也算不少,可花就是不見狠勁地長,更别說開出令人心動的花朵來。
也許是機緣巧合吧,那年我心血來潮将種着的十來盆花悉數從難得一見陽光的陽台上搬到了院裡,放到了自家窗戶底下,那年除了被人順手牽羊帶走的兩盆外,其他幾盆都見長,看着不錯,第二年春風再起,便又将包括令箭荷花在内的幾盆花搬到了院裡,自己卻收拾起散淡了多少年的心,又捧起了閑置了多少年的書本,希望自己的人生不至于過得過于平鋪直叙。
或者是春花有意,或者是春雨有情,進入六月後,一樣沉寂了多少年的令箭身上突然冒出了一個又一個的花蕾,像一個個探頭探腦的玩樂娃娃,一天一個樣地往上長,經過近一個月的努力,終于一朵接一朵燦燦爛爛地開起來,“大如托盤,粉如輕紗,渺如雲煙,淡如薄茶”,那一朵朵如着粉霞的荷花狀花朵,如真正的碧波仙子般,高貴,素雅,收羅了所有關于美好的字眼的無從表達,也收羅了所有我關于花的癡想。
在以後的一個多月時間裡,花兒開了一朵又一朵,真的是“你唱罷來我登場,十年磨砺為瞬間”,原來一兩天的花期硬讓一個接一個鼓漲起來的花蕾支撐了一個多月的燦爛。那一個多月的時間,真的是書香伴着花香,花香托着書香,纏纏繞繞地,陪着我向神聖的象牙塔開始了而立之年的再一次沖刺,沖刺的結果是,人笑了,花也笑了,真正的“人在花中笑”。
再傾心的就是文字的花海了,文字如花,文字的花蕾孕育于心靈的最深處,生活是土壤,真情是種芽,激情是春風,一旦心靈的春風吹起,那積壓在心靈最底層的文字的浪花,就如接到春汛般,一波接着一波向筆端沖來,現實的高牆越硬,擊起的浪花越猛;跋涉的路途越遠,撞出的浪花越美;孕育的時間越久,浪花飛濺的氣勢越壯觀。
那真的是另一種花海了,澎湃的浪花裡,晶瑩剔透的點點水滴,就是文字人用真情揮灑出的顆顆汗滴,璀璨着,也歡笑着,用千姿百态的飛落向世人昭示生命的美。也就想到了暢遊你文字的感覺,恬淡的,從容的,優雅的,看破世俗藩塊的,朝看雲卷雲舒、晚觀潮起潮落的,一切皆在胸中,一切又都在身外的無拘無束的美。在這一片散發着文字墨香的花海裡,我突然會心地笑了,一種相會于千裡之外卻相交于咫尺之間的笑,一種獨處時無需任何解釋的笑,一種靈犀着不點也通的笑,也就想起了年輕人唱的那首歌:
想把我唱給你聽
趁現在年少如花
花兒盡情地開吧
裝點你的歲月我的枝芽……
(注“部分圖片收藏自網絡,特别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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