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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寫的紅樓夢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16 02:13:01

曹雪芹寫的紅樓夢?《紅樓夢》作者曹雪芹是曹寅嗣子曹頫,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曹雪芹寫的紅樓夢?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曹雪芹寫的紅樓夢(紅樓夢作者曹雪芹是曹寅嗣子曹頫)1

曹雪芹寫的紅樓夢

《紅樓夢》作者曹雪芹是曹寅嗣子曹頫

(劉文霞原創)

曹雪芹在晚年有三個和他交情深厚的朋友,他們是愛新覺羅·敦敏、敦誠和張宜泉。

敦敏、敦誠和張宜泉留下的詩文中,有許多提及曹雪芹,比如敦敏的《題芹圃畫石》、《贈芹圃》、《河幹集飲題壁兼吊雪芹》、《小詩代簡寄曹雪芹》、《瓶湖懋齋記盛》;敦誠的《贈曹芹圃(即雪芹)》、《佩刀質酒歌》、《寄懷曹雪芹》、《挽曹雪芹》;張宜泉的《懷曹芹溪》、《和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廢寺原韻》、《題芹溪居士》、《傷芹溪居士》。

敦敏、敦誠和張宜泉的詩文中提到曹雪芹的許多生活細節,唯獨沒提他撰寫《紅樓夢》的事,他們不談《紅樓夢》是為了避禍。

《紅樓夢》這部書:“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紅樓夢》是用楚人開創的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寫成,香草美人共同譬喻明君賢臣,但曹雪芹心目中的明君,不是乾隆皇帝,而是謀逆的愛新覺羅·弘晳(康熙皇帝的嫡長孫、廢太子胤礽之子、乾隆皇帝的堂兄)。《紅樓夢》中毀滅衆香草美人(明君賢臣)的抄檢大觀園事件,就被曹雪芹将時間定格在乾隆皇帝降生的夜晚(乾隆皇帝出生于八月十三子時,也就是八月十二那天的夜晚),《紅樓夢》是與乾隆皇帝作對的。乾隆朝文字獄那麼嚴厲,沒讀懂《紅樓夢》的人(比如文學家袁枚和富察·明義)或者心中有孤憤的人(比如愛新覺羅·永忠),才敢公開談論《紅樓夢》,懂得《紅樓夢》又唯恐惹禍上身的人,比如愛新覺羅·弘旿、愛新覺羅·敦敏和愛新覺羅·敦誠等人則避而不談《紅樓夢》。

愛新覺羅·永忠是允禵(康熙第十四子胤祯)的孫子,允禵在與皇四子胤禛(雍正)争奪皇位中落敗,被雍正皇帝軟禁了許多年,直到乾隆繼位才被釋放。

愛新覺羅·永忠讀了早期的抄本《紅樓夢》後,寫下《因墨香得觀〈紅樓夢〉小說,吊雪芹三絕句》:“傳神文筆足千秋,不是情人不淚流。可恨同時不相識,幾回掩卷哭曹侯。颦颦寶玉兩情癡,兒女閨房語笑私。三寸柔毫能寫盡,欲呼才鬼一中之。都來眼底複心頭,辛苦才人用意搜。混沌一時七竅鑿,争教天不賦窮愁!”永忠的堂叔愛新覺羅·弘旿(康熙第二十四子誠親王胤祕的次子)在永忠的詩上方寫有批語:“此三章詩極妙。第《紅樓夢》非傳世小說,餘聞之久矣、而終不欲一見,恐其中有礙語也。”

愛新覺羅·弘旿(乾隆皇帝的堂弟)和愛新覺羅·永忠(乾隆皇帝的侄兒)兩人都知道《紅樓夢》是一本以寫兒女之筆墨唐突朝廷之上的書。侄兒永忠讀了《紅樓夢》後寫下三首含義極為明顯的詩。叔叔弘旿說自己還不曾讀過《紅樓夢》,恐其中暗藏着不能明說的話。

早在程甲本《紅樓夢》刊印(乾隆五十六年刊印)之前,永忠就讀到了手抄本《紅樓夢》,那是在乾隆三十三年(戊子年)。讓永忠讀到抄本《紅樓夢》的墨香,也是皇室中人,名愛新覺羅·額爾赫宜,字墨香,墨香是曹雪芹的朋友愛新覺羅·敦敏、敦誠的叔叔。

敦敏、敦誠是努爾哈赤第十二子英親王阿濟格的第五代孫。阿濟格謀亂奪政失敗被順治皇帝賜死。許多年後,乾隆皇帝給阿濟格的胞弟多爾衮和多铎都平反了,卻沒有給阿濟格平反。所以,敦敏、敦誠和墨香雖是清朝宗室,卻不顯貴。

江南曹家最後一任江甯織造曹頫的祖母孫氏,原是阿濟格門下包衣,後轉為内務府包衣,又被選為愛新覺羅·玄烨(康熙)的保姆。在康熙朝,江南曹家是顯赫的名門望族,盛極一時。雍正皇帝上任後,查抄了曹家。曹玺孫氏夫人的後人和英親王阿濟格的後人,在雍正乾隆朝都屬于郁郁不得志之人,他們産生了惺惺相惜之情。在曹雪芹去世後,愛新覺羅·敦誠的《鹪鹩庵雜詩》中有《挽曹雪芹》詩兩首:“四十蕭然太瘦生,曉風昨日拂銘旌。腸回故垅孤兒泣,淚迸荒天寡婦聲。牛鬼遺文悲李賀,鹿車荷锸葬劉伶。故人欲有生刍吊,何處招魂賦楚蘅? 開箧猶存冰雪文,故交零落散如雲。三年下第曾憐我,一病無醫竟負君。邺下才人應有恨,山陽殘笛不堪聞。他時瘦馬西州路,宿革寒煙對落曛。”

敦誠的《挽曹雪芹》用到了許多典故。“楚蘅”是指楚國人屈原開創的香草美人傳統,蘅是古書上說的一種香草。《紅樓夢》正是用楚人開創的香草美人比興手法寫成。“邺下才”是指邺中七子,也稱建安七子,七子以文學齊名,皆與魏太子曹丕友善,後世也用“邺下才”美稱有文才的人。“山陽(殘)笛”也是一個典故,魏晉名士向秀、嵇康、呂安三人友善,嵇康和呂安被司馬昭所殺,後來,向秀過嵇康的舊居山陽,聽到鄰人的笛聲,引起懷念亡友的情思,于是寫了一篇《思舊賦》。後遂以“山陽笛”或“鄰笛”喻悼念、懷念故友。“廋馬西州”與古揚州城有關。“西州路”:東晉謝安鎮守新城,病重返還都城建康時,從西州門入城,其外甥羊昙在謝安死後,從不走西州路。有一次羊昙醉後不覺到了西州門,觸景生情,以馬鞭敲門,誦曹植詩:“生存華屋處,零落歸山丘。” 恸哭而去。 後世遂以“西州路”為典故史實,表示感舊興悲、悼亡故人之情。

古人寫詩作文多喜歡用典,如果沒有一定的古文基礎,而妄圖譯注古人留下的詞句,就是蚍蜉撼大樹。有人讀了愛新覺羅·敦誠的《四松堂集》中的詩《挽曹雪芹》,因其中有句子“四十年華付杳冥,哀旌一片阿誰銘?孤兒渺漠魂應逐(前數月,伊子殇,因感傷成疾),新婦飄零目豈瞑?”就認為曹雪芹因幼子夭亡,所以感傷成疾,四十多歲就去世了,留下新婦獨自飄零。我看他真應該去讀一讀《詩經》,先知道什麼是賦比興表現手法再來談感想。

又有人說從風筝藝人孔祥澤那裡發現的愛新覺羅·敦敏的《瓶湖懋齋記盛》文章内容是僞造的,說了一些理由,但那些都是可以解釋清楚的,《瓶湖懋齋記盛》不存在造假。

從《瓶湖懋齋記盛》來看,曹雪芹根本就沒有家人,隻有他接濟過的一位姓白的老婦人住在他新蓋好的那戶牖不全的房子裡,這與許多人臆想的曹雪芹不符。芹圃(雪芹)還曾對愛新覺羅·敦敏說:“我謂江南好,恐難盡信。餘豈善烹調者,亦隻略窺他人些許門徑,君即贊不絕口,他日若有江南之行,遍嘗名馔,則今日之魚,何啻小巫見大巫矣。”可見雪芹在江南曾遍嘗名馔,還學會做南菜,他用魚做的“老蚌懷珠”,連皇室裡的敦敏都說:“曾所未見,亦所未聞”。這豈是一個十三歲就被抄家而随着家人遷回北京的孩子所能做到的?所以說雪芹是曹寅之子而非曹寅之孫。

從胡适之先生開始,就認為《紅樓夢》作者曹雪芹是曹寅孫子,如今已成定論。

胡适之先生為什麼認定曹雪芹是曹寅之孫呢?他在他的文章《紅樓夢考證》中做了說明:“曹寅究竟是曹雪芹的什麼人呢?袁枚在《随園詩話》裡說曹雪芹是曹寅的兒子。這一百多年以來,大家多相信這話,連我在這篇《考證》的初稿裡也相信了這話。現在我們知道曹雪芹不是曹寅的兒子,乃是他的孫子。最初改正這個大錯的是楊鐘曦先生。楊先生……他在《雪橋詩話》續集卷六說:‘……雪芹為楝亭通政孫,平生為詩,大概如此,竟坎坷以終。’我今年夏間到上海,寫信去問楊鐘曦先生,他回信說,曾有《四松堂集》,但辛亥後遺失了。我雖然失望。但楊先生既然根據《四松堂集》說曹雪芹是曹寅之孫,這話自然萬無可疑。因為敦誠兄弟都是曹雪芹的好朋友,他們的證見自然是可信的。”

愛新覺羅·敦誠的《四松堂集》中有詩《寄懷曹雪芹》:“少陵昔贈曹将軍,曾曰魏武之子孫。君又無乃将軍後,于今環堵蓬蒿屯。揚州舊夢久以絕……”這首詩下有小注雲:“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織造之任。”相隔一百多年後,楊鐘羲的《雪橋詩話》續集裡赫然寫着:“雪芹為楝亭通政孫,平生為詩,大概如此,竟坎坷以終。”

值得注意的是,愛新覺羅·敦誠并未指明曹雪芹到底是曹寅之子還是曹寅之孫,楊鐘羲卻說是根據《四松堂集》考證出來曹雪芹是曹寅之孫。因“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織造之任”這一句話就認為雪芹是曹寅之孫未免太草率,而且曹寅去世時他并沒有孫子。

楊鐘羲和胡适之說雪芹是曹寅之孫,他們忽視了《紅樓夢》早期的抄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中的内容。

在《紅樓夢》早期的抄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第十六回的正文中,通過趙嬷嬷和王熙鳳的對話,作者曹雪芹告訴讀者:賈府在揚州接駕一次,“把銀子都花的像倘海水似的”;江南甄家接駕四次,“别講銀子成了土泥,憑是世上所有的,沒有不是堆山塞海的,‘罪過可惜’四個字竟顧不得了。”而且抄本第十六回有回前批語:“借省親事寫南巡,出脫心中多少憶昔感今。”

在曆史上,曹寅一生兩任織造,任内連續五次承辦康熙南巡接駕大典(四次南京接駕,一次揚州接駕)。“借省親事寫南巡、出脫心中多少憶昔感今”,說明《紅樓夢》作者曹雪芹經曆過康熙南巡曹家接駕的事。《紅樓夢》中那個江南甄(真)家就是作者曹雪芹真正之家。康熙最後一次南巡是在康熙四十六年,曹寅在康熙五十一年病逝揚州城時都沒有孫子,所以曹雪芹不可能是曹寅的孫子,隻可能是他的兒子,而且曹寅的這個兒子活到了乾隆二十七年(病逝于壬午除夕),曹雪芹隻可能是曹寅嗣子曹頫,也就是江南曹家最後一任江甯織造。

曹雪芹(曹頫)為什麼要在《紅樓夢》中講康熙南巡江南甄(真)家接駕的事呢?因為康熙南巡曹家接駕給曹寅造成了巨額的虧空,給曹家種下了衰敗的禍根,是曹頫後來被抄家的主要原因之一。

曹頫是被雍正皇帝抄家的,所以他在《紅樓夢》中安排在八月二十三日(雍正皇帝駕崩的日期)大擺螃蟹宴,然後借香草美人寶、黛、钗三人之手作三首食螃蟹絕唱,随後補上一句“衆人看畢,都說這是食螃蟹絕唱,這些小題目,原要寓大意才算是大才,隻是諷刺世人太毒了些。”

在雍正皇帝駕崩的日期八月二十三日通過寫詩譏諷死去的螃蟹來譏諷世人,這被譏諷的世人,不言而喻,就是雍正皇帝。請看寶、黛、钗的《螃蟹詠》中饒有深意的句子——“饕餮王孫應有酒,橫行公子竟無腸”、“鐵甲長戈死未忘,堆盤色相喜先嘗”、“眼前道路無經緯,皮裡春秋空黑黃”、“于今落釜成何益?月浦空餘禾黍香”。這是借罵螃蟹來罵雍正皇帝。借物詠懷是曆代文人的抒情傳統, 人有不得已則以物象婉轉出之。

清朝性靈派詩人袁枚的《随園詩話》卷二中有關《紅樓夢》的那段話是:“康熙間,曹練[楝]亭為江甯織造。每出,擁八驺必攜書一本,觀玩不辍。人問:‘公何好學?’曰:‘非也。我非地方官,而百姓見我必起立,我心不安,故藉此遮目耳。’素與江甯太守陳鵬年不相中。及陳獲罪,乃密疏薦陳。人以此重之。其子雪芹撰《紅樓夢》一部,備記風月繁華之盛。明我齋(富察·明義)讀而羨之。當時紅樓中有某校書尤豔,我齋題雲:‘病容憔悴勝桃花,午汗潮回熱轉加。猶恐意中人看出,強言今日較差些。’‘威儀棣棣若山河,應把風流奪绮羅。不似小家拘束态,笑時偏少默時多。’”

袁枚的《随園詩話》卷十六也有記載:“丁未八月,餘答客之便,見秦淮壁上題雲:‘一溪煙水露華凝,别院笙歌轉玉繩。為待涼夜新月上,曲欄深處撤銀燈。’‘飛盞香含豆蔻梢,冰桃雪藕綠荷包。榜人能唱湘江浪,畫槳臨風當闆敲。’‘早潮退後晚潮催,潮去潮來日幾回。潮去不能将妾去,潮來可肯送郎來?’三首,深得竹枝風趣。尾署‘翠雲道人’,訪之,乃織造成公之子嘯崖所作,名延福。有才如此,可與雪芹公子前後輝映。雪芹者,曹楝亭(曹寅)織造之嗣君也,相隔已百年矣。”袁枚認為“雪芹”是曹頫的别号。

乾隆朝文字獄異常嚴厲,袁枚先生之所以敢觸逆鱗公然議論曹雪芹和《紅樓夢》,是因為他是性靈派,在文學創作上主張直報“性情”,反對複古模拟風氣,強調要直接抒發人的性靈,表現真實情感,那他讀不懂《紅樓夢》也就情有可原了,因為他不知道《紅樓夢》是用中華詩祖屈原開創的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寫成,隻把此書當成大旨談情的小說來讀,所以袁枚并不是故意要得罪乾隆皇帝,而是真的沒有看懂《紅樓夢》。袁枚當過江甯知縣,後來又住在曹雪芹(曹頫)曾經的家園(改名為随園),所以他說曹雪芹是曹寅之子可信度非常高,這是相隔一百多年後的楊鐘羲所無法比拟的。

因《紅樓夢》作者曹雪芹是江南曹家最後一任江甯織造曹頫,所以愛新覺羅·敦敏、敦誠寫的與雪芹有關的詩文中有:“秦淮舊夢人猶在,燕市悲歌酒易醺”、“衡門僻巷愁今雨,廢館頹樓夢舊家”、“揚州舊夢久已覺,且着臨邛犢鼻裈”等句子。

《紅樓夢》早期的抄本甲戌本《脂硯齋重評石頭記》卷首有凡例一則:“……實愧則有餘、悔則無益之大無可奈何之日也。當此時則自欲将已往所賴上賴天恩、下承祖德,錦衣纨绔之時、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已至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雖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閨閣中本自曆曆有人,萬不可因我不肖,則一并使其泯滅也。雖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竈繩床,其風晨月夕,階柳庭花,亦未有傷于我之襟懷筆墨者。何為不用假語村言,敷演出一段故事來,以悅人之耳目哉?故曰‘風塵懷閨秀’。”

所謂凡例,就是發凡起例,是指書前說明本書宗旨、内容、編纂體例的文字。“甲戌本凡例”就是作者寫在《石頭記》卷首說明此書宗旨與體例的文字。江南曹家被抄家與曹頫在織造任上的所作所為有很大關系,曹頫在晚年感到深深的愧悔和自責,所以在“甲戌本凡例”中寫下“……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已至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雖我之罪固不能免……”這段話。

《紅樓夢》是曹頫用香草美人的比興手法寫成,是甄士隐(真事隐),賈雨村(假語存),不要看此書正面,方是會看。“香草美人”源于《詩經》,成于《楚辭》,在後世得到發展并廣泛運用,是一套複雜嚴密的象征比喻系統。美人的意象一般被解釋為比喻,或是比喻君王,或是自喻。我們可以從書中那些美人身上來找作者曹頫的蹤影,其實,也并不是隻有美人身上有曹頫的蹤影,就連薛蟠這樣的人,身上也有曹頫的影子。

《紅樓夢》中寶玉的綽号是绛洞花王,他是諸豔之冠,是衆香草美人之主,寶玉的身上有作者曹雪芹(曹頫)的影子。

《紅樓夢》中有甄賈兩個寶玉,他們都喜歡混在女兒堆裡。

賈寶玉抓周抓的是脂粉钗環,他還喜歡調脂弄粉,愛吃别人嘴上擦的胭脂,有愛紅的毛病兒。賈寶玉說:“女兒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見了女兒,我便清爽;見了男子,便覺濁臭逼人。”

甄寶玉常對跟他的小厮們說:“這女兒兩個字,極尊貴,極清淨的,比那阿彌陀佛,元始天尊的這兩個寶号還更尊榮無對的呢!你們這濁口臭舌,萬不可唐突了這兩個字,要緊。但凡要說時,必須先用清水香茶漱了口才可,設若失錯,便要鑿牙穿腮等事。”甄寶玉每次被父親打的吃疼不過時,他便“姐姐”“妹妹”亂叫起來。這段原文後有批語:“[甲戌眉批:以自古未聞之奇語,故寫成自古未有之奇文。此是一部書中大調侃寓意處。蓋作者實因鹡鸰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閨閣庭帏之傳。]

批語作者說《石頭記》作者曹雪芹是因兄弟之争而撰寫此閨閣庭帏之傳。也就是說《風月寶鑒》這本書絕不能隻看其正面的風花雪月,兒女情長,要會看此書背面,方是會看。

先來看甄寶玉與曹頫的相似處。

在《紅樓夢》中:<1>.甄寶玉的家在金陵(又稱南京、石頭城、江甯、應天等),甄寶玉年少時暴虐浮躁,頑劣憨癡,種種異常,賈雨村說教甄寶玉讀書雖是啟蒙,卻比一個舉業的還勞神。甄寶玉父親也曾下死笞楚過甄寶玉幾次,無奈竟不能改。<2>.甄寶玉家曾接駕四次,拿着皇帝家的銀子往皇帝身上使。<3>.《紅樓夢》第五十六回江南甄家遣人來賈府送禮請安,禮單上寫的是:“上用的妝緞蟒緞十二匹,上用雜色緞十二匹,上用各色紗十二匹,上用宮綢十二匹,官用各色緞紗綢绫二十四匹。”<4>.《紅樓夢》第七十五回寫到江南甄家犯了罪,現今抄沒家私,調取進京治罪,又有甄家的幾個人來賈家,還拿了些東西,氣色不成氣色,慌慌張張的,想必有什麼瞞人的事情也是有的。

在曆史上,與曹寅交集頗多的夢庵禅師的《同事攝詩集》中有一詩,名為《曹公子甫十二齡,天性醇淑,不樂紛華,因作俚語,聊當勸戒》,詩中有:“烏用人勸激……雲何能若斯……驕氣若淩人,嘉聲從此失……”等句,可見曹頫年少時與甄寶玉一樣極難管教。曹頫的嗣父曹寅曾在南京接駕四次。曹頫是江南曹家最後一任江甯織造主事,主要職責就是織造宮廷所需絲織品。雍正五年底,曹頫被參劾騷擾驿站,雍正立即下旨交部嚴審,随後又将其革職,曹頫在離職受審期間竟然秘密轉移家财,雍正皇帝因此龍顔大怒,遂下旨查抄曹家。

“家在金陵”、“年少時極難管教”、“家裡曾接駕四次”、“家裡有上用的妝緞蟒緞”、“犯事後轉移家财”,江南甄(真)家是影射曹雪芹(曹頫)的江南曹家。

賈寶玉身上有曹頫的影子。賈寶玉是:“潦倒不通世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诽謗! 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凄涼。可憐辜負好韶光,于國于家無望。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這正是曹頫被抄家後晚景凄涼時自嘲的話,曹頫當初不勝江甯織造之任,任期内虧空有增無減,對國家沒什麼貢獻,最後導緻江南曹家因抄家而敗落。

賈寶玉是無才補天之石投胎而來,所以批語作者脂硯經常戲稱《石頭記》作者曹雪芹(曹頫)為“石兄”或者“玉兄”。賈寶玉的别号除了“绛洞花王”,還有“富貴閑人”、“無事忙”等,他主要是起聯絡作用的。賈寶玉聯絡着書中許多的人,共同譬喻明君賢臣。

在《紅樓夢》中,翠縷說“主子為陽,奴才為陰”。世間陰陽是相互轉化的。寶玉為陽,他的奴才花襲人和晴雯就為陰,他們譬喻同樣的人。香草美人林黛玉(绛珠仙草,绛珠喻血淚)與寶玉的奴才花襲人同生日,都出生于二月十二花朝節,且同為桃花,林黛玉又與寶玉的奴才晴雯同為芙蓉花,林黛玉與寶玉就通過襲人和晴雯連在一起。林黛玉的父親林如海與香菱的父親甄士隐(真事隐)一樣是姑蘇人氏,林如海是欽點的巡鹽禦史,病逝揚州城是影射曹寅在康熙二十九年任蘇州織造,三年後移任江甯織造,康熙四十二年起與李煦隔年輪管兩淮鹽務,後來病逝揚州城。巡鹽禦史林如海之女林黛玉身上有曹寅之子曹頫(曹雪芹)的影子。

《紅樓夢》第十九回寶玉跟林黛玉講耗子精的故事,說“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玉”。而這一個最标緻美貌的小姐卻是偷香芋的小耗子變的,這極小極弱卻又機謀深遠的小耗會暗暗的用分身法搬運香芋,不像别人直偷硬取。

這段故事可千萬不要當成一個笑話看過,寫“風月寶鑒”那段有批語的“凡看書人從此細心體貼,方許你看,否則此書哭矣。”

病逝揚州城的鹽課林老爺的小姐林黛玉(真正的香玉)是小耗子變的,暗示曹頫出生于康熙三十五年丙子年(1696年),生肖屬鼠,曹頫十九歲(虛歲二十)當上江甯織造。

小耗子變成香芋(香玉)滾在香芋堆裡,使人看不出,聽不見,卻暗暗的用分身法搬運,漸漸的就搬運盡了。豈不比直偷硬取的巧些?看到這裡不要忘了寶玉是住在“紅香綠玉”,寶玉和秦鐘有好朋友香憐和玉愛(香玉二人),這就是著名的草蛇灰線伏脈千裡,“香玉”将寶玉、林黛玉和香憐玉愛等人連在一起,共同譬喻同樣的人,曹頫在《紅樓夢》裡是有許多分身的。

薛蟠和寶玉一樣,也是香憐玉愛(香玉二人)的好朋友。雖然薛蟠出生于五月初三(曆史上康熙皇帝所明立的太子胤礽的生日),但薛蟠身上也是有作者曹雪芹(曹頫)的影子的。

《紅樓夢》中的薛蟠:且說那買了英蓮打死馮淵的那薛公子,亦系金陵人氏,本是書香繼世之家。隻是如今這薛公子幼年喪父,寡母又憐他是個獨根孤種,未免溺愛縱容,遂至老大無成,且家中有百萬之富,現領着内帑錢糧,采辦雜料。這薛公子學名薛蟠,表字文龍,今年方十有五歲,性情奢侈,言語傲慢。雖也上過學,不過略識幾字,終日惟有鬥雞走馬、遊山玩水而已。雖是皇商,一應經濟世事,全然不知,不過賴祖父之舊情分,戶部挂虛名支領錢糧,其餘事體,自有夥計老家人等措辦。

曹頫是江甯織造,家和薛蟠一樣在金陵。曹頫和薛蟠一樣出生于書香繼世之家,《上元縣志》之《曹玺傳》載曹頫:“好古嗜學,紹聞衣德,識者以為曹氏世有其人雲。”曹頫的嗣父曹寅是主持東南風雅、衆望所歸的人物。曹頫是在曹寅和曹顒父子二人相繼過世後過繼給曹寅之妻李氏的,和薛蟠一樣是個獨根孤種。薛蟠領着内帑錢糧,采辦雜料,也就是皇商。曹頫的江南曹家共有四人擔任過江甯織造一職,其實就是為宮廷供應絲織品并采辦各種禦用物品的皇商。薛蟠性情奢侈,言語傲慢,曹頫年少時也是驕氣淩人。薛蟠雖是皇商,一應經濟世事,全然不知,不過賴祖父之舊情分,戶部挂虛名支領錢糧,其餘事體,自有夥計老家人等措辦。曹頫能當上江甯織造,全仰賴他的祖父曹玺是康熙皇帝的奶爸,曹玺忠實勤奮、辦事利索,康熙對自己這位奶爸很寵信,曹玺去世後,康熙南巡至江甯時,親自到織造署慰問曹玺的家屬,還特派了内大臣去祭奠他。然而曹頫比起他的爺爺曹玺,就差遠了,就像他在《紅樓夢》第二章借冷子興之口所說的那樣:“誰知這樣鐘鳴鼎食之家,翰墨詩書之族,如今的兒孫,竟一代不如一代了!”的确,曹頫像《紅樓夢》中的薛蟠那樣不知仕途經濟,賴祖父之舊情分,戶部挂虛名支領錢糧,其餘事體,自有夥計老家人等措辦。雍正五年,兩淮巡鹽噶爾泰奏曰:“訪得曹頫年少無才,遇事畏縮,織造事務交與管家丁漢臣料理。臣在京見過數次,人亦平常。” 雍正皇帝則認定曹頫:“甚屬可惡、原不成器、豈止平常而已。”

描寫薛蟠的那段話其實就是曹頫對自己早年品行和經曆的描述。

曹頫(雪芹)在甲戌本凡例中自述:“實愧則有餘、悔則無益之大無可奈何之日也。當此時則自欲将已往所賴上賴天恩、下承祖德,錦衣纨绔之時、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已至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

在《紅樓夢》正文中“上賴天恩、下承祖德,錦衣纨绔、饫甘餍美”的人是賴尚榮。賴尚榮的奶奶賴嬷嬷在賈府裡是侍候過主子的很有體面的嬷嬷,賴尚榮的父親賴大是榮府的總管賴大,是賈府的家生奴才,賴尚榮的爺爺和父親都當過别人的奴才,熬了兩三輩子,到賴尚榮時終于不用再做奴才了。曹頫的家世與賴尚榮的家世相似。曹家先是由王府包衣轉為内務府包衣,成為順治皇帝的家奴。後來,曹頫的祖母孫氏夫人成為康熙皇帝小時候的保姆。曹頫的嗣父曹寅是天子家臣,康熙皇帝把許多重要事情都交給他去辦,比如管理江甯織造、領内務府帑銀行商、屢次接駕、幫康熙皇帝籠絡南方士子、充任皇帝的耳目、刊刻《全唐詩》、《佩文韻府》等……

在八十回《紅樓夢》中,賴尚榮本人隻出現了一次,他的經曆是由他的奶奶賴嬷嬷講出來的,賴嬷嬷說賴尚榮:“哥哥兒,你别說你是官兒了,橫行霸道的!你今年活了三十歲,雖然是人家的奴才,一落娘胎胞,主子恩典,放你出來,上托着主子的洪福,下托着你老子娘,也是公子哥兒似的讀書認字,也是丫頭、老婆、奶子捧鳳凰似的,長了這麼大。你那裡知道那”奴才“兩字是怎麼寫的!隻知道享福,也不知道你爺爺和你老子受的那苦惱,熬了兩三輩子,好容易掙出你這麼個東西來。從小兒三災八難,花的銀子也照樣打出你這麼個銀人兒來了。到二十歲上,又蒙主子的恩典,許你捐個前程在身上。你看那正根正苗的忍饑挨餓的要多少?你一個奴才秧子,仔細折了福!如今樂了十年,不知怎麼弄神弄鬼的,求了主子,又選了出來。州縣官兒雖小,事情卻大,為那一州的州官,就是那一方的父母。你不安分守己,盡忠報國,孝敬主子,隻怕天也不容你。”

賴嬷嬷把賴尚榮形容成“鳳凰”。在《紅樓夢》中寶玉也是“鳳凰”,在王熙鳳生日的那天,寶玉先是被玉钏兒稱為“鳳凰”,接着衆人見了寶玉,也真如得了鳳凰一般。“鳳凰”将賴尚榮與寶玉連在一起,這是“引類譬喻”的意思,賴尚榮和寶玉譬喻同樣的人。寶玉影射的人包含作者曹雪芹(曹頫)在内,賴尚榮的經曆就是曹頫早年的經曆。

曹頫屬鼠(耗子),出生于康熙三十五年(1696年),曹寅和曹顒父子倆相繼過世後,在康熙皇帝的親自過問下,曹頫過繼為曹寅遺孀李氏嗣子,并補放江甯織造。曹頫在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三月初六日接印視事,敬設香案,望阙叩頭,恭謝天恩,于此日正式上任,任江甯織造主事,時年虛歲二十。《紅樓夢》中賴尚榮到二十歲上,蒙主子的恩典,許他捐個前程在身上。

或許有人會說,曹頫做江甯織造時他的奶奶孫氏夫人和嗣父曹寅早就不在了,賴尚榮當官時其奶奶和父親都在世,怎麼能說賴尚榮影射曹頫呢?這得清楚《紅樓夢》是“假作真時真亦假”,還是“情機轉得情天破,情不情兮奈我何?”如果能寫的那麼明顯,一切都能嚴絲合縫對得上,曹雪芹還不如就像左丘明、班固、司馬遷那樣真實地講述人物、事件以及事情發生的準确時間了。正因為乾隆朝文字獄異常嚴厲,而作者曹雪芹認為的好人在乾隆朝又都是有罪之人,所以隻好寫成這樣真事隐假語存的文章了。

曹頫在乾隆皇帝最忌諱的那件事——“弘晳逆案”中成了漏網之魚,曹頫為什麼會和謀逆的弘晳走的那麼近呢?應該是報答弘晳的知遇之恩。

雖然《紅樓夢》寫得那麼難懂,是“情不情兮奈我何?”但如果有人認為乾隆皇帝沒看懂,那就錯了。《紅樓夢》中林黛玉的父親林如海冬底病重,卻莫名其妙死于九月初三,賈瑞之死,秦可卿之死與林如海之死交織在一起寫,那個時間是前後矛盾的。還有美人鮑二家的,也吊死于王熙鳳生日的次日九月初三。九月初三是弘曆(乾隆皇帝)即皇帝位于太和殿的日子,死于九月初三的林如海和美人鮑二家的是譬喻曹雪芹心中的明君賢臣。曹雪芹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乾隆皇帝是心知肚明的。所以郭誠說曹雪芹(曹頫):“知君詩膽昔如鐵,堪與刀穎交寒光”。

戚蓼生說《紅樓夢》是“一聲也而二歌,一手也而二牍”,死于程乙本《紅樓夢》刊印的那一年。程乙本《紅樓夢》刊印之後,續寫了《紅樓夢》後四十回的高鹗(蘭墅)從此時來運轉,在官場上飛黃騰達,因為有了結尾的《紅樓夢》看起來更像小說了,扭曲了曹雪芹(曹頫)的寫作意圖,這令乾隆皇帝非常滿意。

乾隆皇帝對野史稗乘有過一段議論:“記載之失實,雖正史不能免,而莫甚于稗野之剌謬。彼以一己之私心,設為莫須有之論。所惡者雖伯夷之清而不為揚其善,所喜者雖盜跖之貪而謬為隐其惡;所喜者雖盜跖之貪而曲為稱其善,所惡者雖伯夷之清而刻以求其惡。夫不揚而謬隐猶可也,至于曲稱而刻求,則是非颠倒莫可究诘。使後人見之,愚者固以為必然,知者且不能不緻疑矣。知者緻疑,将謂正史亦未免如此。害天下之公,亂聖人之道,非稗野之所馴至乎?”

乾隆皇帝說的這段話,與《紅樓夢》有莫大的關系,清代有文人将《紅樓夢》比作《莊》《騷》《左》《史》,說其是一部野史。“罪花業果,欲言難言,不得已而託諸空中樓閣。”《紅樓夢》隐藏着乾隆朝“弘晳逆案”,《紅樓夢》稱贊的是謀逆的愛新覺羅·弘晳和莊親王允祿以及作者曹頫(曹雪芹)等這樣一幹人,貶損雍正皇帝和乾隆皇帝卻毫不留情,而弘晳、允祿和曹頫等人在乾隆皇帝看來是亂臣賊子,曹頫(曹雪芹)寫書卻“所喜者雖盜跖之貪而謬為隐其惡;所喜者雖盜跖之貪而曲為稱其善,所惡者雖伯夷之清而刻以求其惡。”

乾隆皇帝既然對八十回抄本《紅樓夢》如此忌諱,必定會刻意隐藏與此書有關的信息了,包括作者曹頫(曹雪芹)的資料。在曆史上,江南曹家最後一任江甯織造曹頫因行為不端、騷擾驿站、織造款項虧空甚多、轉移家财等罪名被抄家後,還遭到"枷号"的處罰,曹家遷到北京,居住在崇文門外蒜市口地方房十七間半。再後來,曹頫的蹤迹似乎從文獻的記載中消失了。曹雪芹是曹頫,“若非多讀書識事,加以緻知格物之功,悟道參玄之力,不能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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