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所周知,在北京電視台多檔節目做嘉賓主持的李然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北京人,他在熒屏上那口純正的京腔京韻深得觀衆的喜歡。說起自己在北京成長的經曆,還有很多有意思的故事呢。
學曲藝學評書,與受到街坊鄰裡大爺大媽的影響分不開
他告訴記者,自己是個80後,但小的時候也曾經在京城傳統的大雜院裡生活過,具體地點時在西單商場後身的高義博胡同,其實是“狗尾巴”胡同的諧音,因為過去這個胡同的名字是狗尾巴,後來因為不好聽就改成現在這個名字了。他說,自己原來就出生在這裡,他家所在的大雜院分為前院和後院,住着不少人家。那時候的大雜院,院子裡有一個自來水管,大家就一起用這一個水管子。
這個院子雖然不是太寬敞,但各家之間的關系非常融洽,當時李然的父母上班中午不回來,而他所在的學校中午沒飯,自己必須回家來吃飯。院子裡有一個郭奶奶,每天都是李然的爸爸媽媽早起來做好了飯,放到蒸鍋裡,然後郭奶奶過來給李然熱飯。他家的鑰匙就放在郭奶奶家,郭奶奶會提前來到李然家把飯熱上,等李然放學時飯已經熱好了。李然回家就吃飯,可見當時鄰裡之間關系有多融洽。
他就出生在這個院子裡,直到十二三歲的時候離開,雖然這裡也有上廁所排隊等不方便的地方,但還是很懷念鄰裡之間親如一家的感覺。
李然後來學曲藝學評書,與住在這個院子裡受到街坊鄰裡大爺大媽的影響是分不開的。當時院子裡有一個叫三爺爺的老人特别愛聽匣子,天天中午聽評書。那時還在上小學的李然中午放學回來以後,也跟着三爺爺一起聽,慢慢也喜歡上了評書。這個三爺爺可不一般,據父輩講,三爺爺原來是一個外科大夫,有時院子裡的雞鴨有問題了,三爺爺都會給這些雞鴨開刀縫針。三爺爺歲數大了以後好喝兩盅,而李然則喜歡吃肉,有時候李然放學回來,回到家裡拿上一塊已經炖好的牛肉,一邊吃一邊到院子裡玩兒。而經常是,三爺爺用一些小玩意兒把李然手裡的牛肉給“騙”走了,然後拿着牛肉喝酒去了。
那時院子裡有一棵大棗樹,一刮大風的時候孩子們就都出來揀棗,但不知什麼原因三爺爺總是阻止孩子們。為了“報複”,調皮的孩子們便有時往三爺爺家的房頂拽小石子,三爺爺又以為掉棗了,便出來揀棗。
李然說,小的時候自己很調皮,記得當時他們住的院子邊上還有一個小院子,裡面有一個不長的小夾道,有一位于奶奶家的冬儲大白菜都堆放在小夾道上,孩子們便爬到大白菜堆上玩兒去了。把人家的菜都踩爛了。于奶奶剛開始不知道怎麼回事,後來發現原來是這些調皮的孩子,便告訴家長,結果孩子們被家長臭批一頓。
這個院子後來拆遷了,大家各奔東西,就彼此之間很少聯系了。
與小夥伴一人拿着一個破墩布把兒當麥克風說相聲
不過,李然現在還是很感謝這位三爺爺。當時他中午的時候經常與三爺爺一起聽評書,聽完以後就把評書講的内容都記住了,到了下午的時候,等院子裡的叔叔大伯一下班,李然就開始給同院的孩子們說評書。現在想來那并不是嚴格的說評書,其實就是複述評書中的故事情節,但院子裡的孩子們特别愛聽,到後來院子裡的大人們也跟着一塊來聽。
當時院子裡有一個叫付磊的孩子和李然關系比較好,這個付磊長得特像相聲演員馮鞏,院子裡的人都知道這個孩子,他也是有些曲藝特長的,不過後來并沒有從事這方面的工作,反倒是李然做了曲藝工作了。
這個付磊就是三爺爺的親孫子,三爺爺對自己的孫子看管很嚴,總是讓付磊學習,付磊為了玩兒總是偷偷溜出來。李然和付磊放學以後,偷偷跑到後院,一人拿着一個破墩布把兒當麥克風,然後便煞有介事地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說相聲。倆人熱情很高,有時能一說就是一下午,誰也不知道說的是什麼,但說的還挺來勁。李然和付磊一個捧哏一個逗哏就咿裡哇啦地說,其樂融融。院子裡的人大都看好付磊,覺得他長得太像馮鞏了,不過付磊後來去了外事職高,在酒店工作。
幸運的是,李然的父母對于他說相聲說評書還是挺支持的,他後來之所以能幹上這一行和父母的支持是分不開的。等他在院子裡說了一段時間評書之後,爸爸媽媽就覺得應該培養培養。不過他爸媽并不是幹這一行的,都是普通職工。李然二姨家院子裡有一位鄰居是搞曲藝的老師,就是後來成為李然啟蒙老師的崔琦,李然便開始跟随崔琦老師學相聲、評書、快闆,一步一步走上了專業道路。
中間還有一段插曲。等李然長大一些以後,功課漸漸緊張了,他來崔琦老師這邊學藝的時間也減少了。後來有一次參加北京市中小學生藝術節,李然沒有經過任何排練便得了一個曲藝二等獎。父母一看李然确實這方面有特長,就讓他繼續學習曲藝。李然便去了胖哈哈少兒藝術團系統學習曲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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