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領導,工作上該他操心的,絕對操心,面且事必親。不該他操心的,也愛操心,他累不說,别人幹得也不開心。
除了工作操心外,他還操地球轉動的心,操亞非粒人民吃不飽的心。他看問題,總是從壞處想問題。無事想有事,有事想後續。他的袋還不僅裝着今天的事,還裝着明天的事,特别是裝了許多不該裝的事,他的情緒,特别低落,好像全世界人都欠他的。
另外一個領導,整天樂可呵,工作時,他和誰都是朋友。退體後,蹲在街上和退休老頭下棋,孩子們提醒他注意影響。他說,我就是一個放牛娃,小時候的玩伴,早死了。一起參加工作的同事,死得也差不多了,我能話就是奇迹,有什麼影響?
兩人誰活得潇酒,不言而喻。
人活着,誰能沒事,像第二種人,他活得輕松,能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第一種人就不行,他是小事放大,大事無邊,屬于世上本無事,庸人 自擾之一類。
人最深的恐懼,不是來自外界,而是來自内心,這種深,不是深,而是深不可測。
第一種人,已經到了自己吓自己的程度,他無止境地自我設立困境,從而無體止地進行自我折磨。
人活到這一步,就不要怪怨生活和世道,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型,而是沒事找抽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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