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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建斌為什麼那麼難拍

圖文 更新时间:2024-12-04 05:49:55

陳建斌為什麼那麼難拍?最近,演員陳建斌和他的詩頻頻登上熱搜,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于陳建斌為什麼那麼難拍?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陳建斌為什麼那麼難拍(文藝中年陳建斌為何能)1

陳建斌為什麼那麼難拍

最近,演員陳建斌和他的詩頻頻登上熱搜。

從出道那天起,陳建斌就和其他演員有所不同。第一是成名晚:将近三十歲時,陳建斌才有了第一部自己主演的電視劇《結婚十年》;第二是長相成熟:《結婚十年》裡他和徐帆飾演一對夫妻,從二十多歲演到四五十歲,電視劇播出後,很多觀衆都以為他是一個已婚男人。

從《喬家大院》的喬緻庸,到《三國》中的曹操,再到《甄嬛傳》中的雍正,當同齡人還在“小生”的行列中競争時,他早早地步入了“中年演員”的陣營。

“中年演員”陳建斌并沒有走上一條墨守陳規的演藝道路,他演話劇,寫劇本,做導演,寫詩,寫歌,直到成為“文藝中年”。

前段時間,陳建斌為新疆棉花寫的小詩《從泥土裡長出來的雲——給我親愛的家鄉》驚豔了很多吃瓜網友,不少人評論:“四郎,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們不知道的?”

陳建斌會寫文章,他的老鄉和大學同學王學兵最清楚。上中學時,陳建斌就是文藝愛好者,他那時最愛去的地方是烏魯木齊的群藝館。18歲時,他看了兩部電影,《紅高粱》和《最後一班地鐵》。

散場一出來,天是亮的,故事裡的人都去哪兒了?他特别惆怅,“如果能變成電影裡的人多好?”

《紅高粱》中的姜文給了他靈感,“這個人長得跟我也差不了多少,也不是雙眼皮大眼睛,表演挺生活的,說明我也有可能成為一個演員。這事我也能幹。”

1990年,中央戲劇學院面向新疆定向招生。彼時的陳建斌因為高考落榜,已在家裡待業兩年。為了和影視搭上邊,他去劇組當過場務、進制片公司學習,甚至嘗試自己拍電視劇,但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結婚十年》劇照

中戲成為陳建斌最後的希望,報名參加考試後,等待的時間讓他異常煎熬。他忍耐不住,給當時來招生的老師何炳珠寫了一封長信。

“何老師您好,雖然我們接觸并不多,但我想您一定會記得我這個浮躁的學生。自考試結束到今天,我一直懷念那一段時間,一試二試的歡欣令我留戀,三試這個懸念又使我難以安眠。我不知是否能過得了這一關,雖然我堅信我有這個能力,但曾有的失敗卻使我焦躁不安。我可以說我有藝術天分,請您不要嗤笑我的輕狂,我今年就二十歲了,早已不是不自量力的孩童。自我接觸表演的那天起,到一無所成的今天,我清醒地明白我的一點,我的一生不能沒有藝術,不能沒有表演,不能沒有這個唯一讓我狂熱、讓我不能自已、讓我沉醉、讓我覺得生活還有樂趣、讓我為它激揚奮發、鬥志不渝的東西,我不能沒有它,盡管它到目前為止也未青睐過我,我也從未想過要後悔……”

文末,陳建斌一連寫了十五個驚歎号。但信發出後如石沉大海,陳建斌又發去一封電報,以古人口氣試探:“畫眉深淺入時無?”最後終于忍不住:“請收我吧,學成後必成大器。”

在一檔訪談節目中,主持人魯豫念出了這封保存多年的信,旁邊的王學兵調侃道:“你的文章這些年沒有進步。”

他講起那段時間陳建斌的狀态。他把自己關到特别小的屋子裡半年左右,王學兵是應屆生,經常給陳建斌提供一些複習資料。有一天王學兵去找他,陳建斌身後的世界地圖突然掉下來。陳建斌看了一眼說:“你看,它都堅持不住了。”王學兵當時心想,他快瘋了。

視頻截圖:陳建斌和王學兵曾在《梅花烙》中跑龍套

在他人的口中,陳建斌身上有兩種相反的性格,内向、狂。

1998年,姜文曾找陳建斌來演他的話劇《科諾克或醫學的勝利》,排練時姜文問:“你為什麼不看我的眼睛?”陳建斌私下裡對别人說:“他是我的偶像,我不敢正視他,恐懼。”

中戲新疆班是“定向培養”,也就是說這些學生畢業後必須全部回到新疆,跟新疆話劇團簽十年合同。但是從熱鬧的北京回到新疆,很多人都不适應。話劇團團長也是中戲畢業的,看着這些孩子想回北京的心情,想出了停薪留職的辦法。

《結婚十年》劇照

陳建斌的同學如李亞鵬、王學兵、曹衛宇等都回到北京,過起了“北漂”的生活。但是陳建斌并沒有,他把所有行李都帶回了烏魯木齊,“我要回北京一定要堂堂正正地回來,我不要當盲流”。

這是對自己很有信心?其實不是,他曾說,隻是因為他缺乏勇氣,做不到,不敢回來。他不善于應酬,更不會自薦。

兩年後,他考上中戲表演系的研究生。那段時間,他與孟京輝合作了話劇《一個無政府主義者的意外死亡》,與林兆華合作了《三姊妹·等待戈多》,與賴聲川合作了《千禧夜,我們說相聲》。

《喬家大院》劇照

但是演話劇賺不到錢啊,日子依然焦灼。他住在月租800塊錢的筒子樓裡,口袋中隻剩下一千多塊錢。一狠心,轉身紮入了影視圈。

在演戲這件事上,陳建斌嚴謹得近乎執拗。在劇組,陳建斌導演、燈光、美術都幹,什麼都要給人建議,常讓人覺得他多此一舉,費力不讨好。當年,他和蔣勤勤合作《喬家大院》,第一場戲就因為劇本被大幅改動而吃癟,兩人在現場僵持了兩個多小時,誰也說服不了誰。

《三國》劇照

“我也是個很傻的人。”陳建斌曾說,“我也想過是不是應該把身上的這部分去掉,成為一個更好的人,但把這些扔了,我還是我嗎?”有人說他狂,他回:“我不是靠臉吃飯的演員,我狂有我的道理。”

二十歲“橫眉冷對”,三十歲“劍拔弩張”,人到四十歲時,陳建斌才慢慢學會了“嬉皮笑臉”,他學會了不要給别人太大壓力,更好地去适應大家。

《一個勺子》劇照

作為一個成長于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文學青年,陳建斌身上有着屬于文學青年的明顯特征。

他熱衷搖滾樂,不僅愛唱,還自己寫歌,比如電影《人山人海》的主題曲《契诃夫來到我身邊》,《一個勺子》的推廣曲《給那個誰的第一首詩》。

《第十一回》劇照

對于他的歌手夢,很多好友都不曾看好,李亞鵬曾評價,他唱誰的歌都是新疆的味道。但他自己樂在其中,最近他還寫了新電影《第十一回》的片尾曲《三毛錢愛情》。

在面對生活的不如意時,陳建斌習慣寫詩來表達。他給妻子蔣勤勤寫的詩可以集納成一本詩集,“夜雨寒星過巴山,秋池水滿草深深。路上更覺故鄉遠,輕舟如箭槳勤勤。”“人們若不相愛,我會變成石頭。”這些詩句讓網友直呼浪漫。

《給那個誰的第一首詩》歌詞

做導演也是陳建斌心中橫亘多年的夢,上大學之前,他就開始寫劇本,1999年完成了第一個電影劇本《菊花茶》。2014年,他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一個勺子》獲得金馬獎。最近,第二部導演作品《第十一回》也收獲不少好評。

兩部電影都有濃厚的個人色彩,《一個勺子》以他的故鄉為藍本,“勺子”是西北方言“傻子”的意思。《第十一回》則在故事中融入了戲劇,兩部片子都有的黑色幽默隐含着陳建斌的一貫審美。

資料圖:陳建斌、蔣勤勤 中新社記者 盛佳鵬 攝

這其中離不開契诃夫的影響。陳建斌曾提到,他在最失落的時候,曾被契诃夫的的巨作《萬尼亞舅舅》所治愈。現實主義、幽默感、詩意,這三點也成為陳建斌對自己作品的要求。

陳建斌常說一句話:“你越是做自己,你越是對這個世界越重要。”《第十一回》中,陳建斌最喜歡的一句台詞是:“信念,要有信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兩句話不謀而合。

文/中新網記者 袁秀月

編輯/崔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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