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直播平台各大主播收入?圖源:圖蟲創意監管出招規範直播打賞,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手機直播平台各大主播收入?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圖源:圖蟲創意
監管出招規範直播打賞。
5月7日,四部委聯合發布了《關于規範網絡直播打賞 加強未成年人保護的意見》。其中規定,網絡平台應在本意見發布1個月内全部取消打賞榜單,禁止以打賞額度為唯一依據對網絡主播排名、引流、推薦,禁止以打賞額度為标準對用戶進行排名。
“感謝榜一大哥送來嘉年華!”“謝謝哥哥送來的禮物,等PK結束之後滿足榜一大哥一個願望!”從千播大戰發展至今,打賞和榜單就是直播的标配,新規無疑牽動了直播平台、MCN機構、公會、主播等利益關聯方的神經。
時代财經發現,意見發布之後,大多數平台的打賞榜單不再按照打賞金額的高低排序,榜一大哥消失在金字塔尖。
“直播生态要變天了,頭部秀場主播的熱度可能會被分割出去。”一位MCN直播公會人員向時代财經說道。
收入縮水90%,榜一大哥跑了一半在看到直播新規前,主播筱筱就感受到了整個直播行業的寒意,“好焦慮,娛樂直播要消失了嗎?”
4月底以來,筱筱直播間經曆了斷崖式的流量下跌。結束完一場3小時的才藝直播後,筱筱的數據頁面上顯示,觀看人數1731,收獲音浪1367。音浪是平台的通行貨币,10音浪等于1元人民币,這意味着筱筱一場直播的收益還不到150元,減掉和平台的分成後,收益更是微乎其微。
“這個成績一夜回到了新主播的段位。”筱筱說道。放在兩個月前,一場相同時長的直播,筱筱能斬獲2萬以上的音浪,收益2000元。當時,她覺得自己距離百萬音浪或許隻差臨門一腳。
僅僅入行八個月,筱筱已經算這一行的“老人”了,深谙要抓住流量的密碼,需要選擇穩定的直播時段。筱筱的直播時間定在淩晨12點到6點,依靠時長來獲得更多的關注度。
直播過程中另一個重要的環節是連麥PK,遊戲規則是主播向另一個直播間發起挑戰,一定時間内,誰的禮物收入最多,誰就是勝者,輸掉的一方需要接受懲罰。憑借直播間觀衆的勝負心态,主播能在短時間内獲得密集禮物打賞,把直播間的熱度和流量推向高峰。
“活躍的幾個大哥總是來了又走,這段時間跑了一半,再也沒有願意慷概打賞的人了”。筱筱的境況代表了大多數主播的生存狀态:直播間願意“撒币”的人正在變少。
今年315晚會曝光了秀場直播公會男運營假扮女主播、騙取用戶打賞的荒唐事。事後,不少秀場主播開始挨個安撫榜一大哥,有的甚至打起視頻電話,表明正身。
在業内看來,打賞的榜一大哥就是主播們的衣食父母,他們的名字會在直播過程中被主播反複提及,甚至還要長期和其他慷慨打賞的觀衆維持好關系。
某遊戲主播向時代财經表示,打賞是主播們的重要收入來源。“遊戲主播的圈子裡,大家都很看重排面,頭部主播一場直播就能有幾百萬元打賞收入。”
一場豪擲幾十萬元,靠打賞撐起的秀場直播直播間打賞無疑是一門引流的利器。為主播們一擲千金的背後,打賞者也有各自的算盤,當主播一次次點名感謝榜一,觀衆們會把注意力轉移到位于财富巅峰的榜一大哥、大姐上。
随着腎上腺素的飙升,屏幕另一端的觀衆有時候會忘記自己在瘋狂“撒币”。
幾天前,蹲守在秀場直播的灰灰,得到了女主播的青睐,對方在刷屏的評論區唱了他點的歌。那一刻,灰灰覺得自己是觀衆席中最受矚目的人,代價是刷了超過500元的禮物。
“當時直播氛圍很好,主播也有在起哄,我就一時沖動,連續點了禮物。”不過,和真正的榜一相比,灰灰的戰績隻能算是九牛一毛。
事實上,不少走紅的主播也是靠打賞走到聚光燈下。例如辛巴曾在一些大主播的直播間,通過刷百萬級别的禮物來進行“挂榜”,獲得粉絲的關注。
之後,直播打賞成了快手家族們屢試不爽的方法。辛巴走紅之後,他的徒弟包括主播蛋蛋、貓妹妹、時大漂亮,靠着同樣的辦法成功出圈,吸引了一波又一波辛巴的818粉絲團,牢牢地把龐大的粉絲穩固在自家地盤上。
作為抖音新晉一哥,劉畊宏的直播間也見證了打賞最後的風光時刻。上海奮榮投資公司董事長秦奮關注到劉畊宏的直播間,在短短半小時内,就為劉畊宏打賞了82個嘉年華,價值24.6萬元。
另一位霸占劉畊宏打賞排行榜的是名叫“肖戰老婆”的用戶,之前還在冬奧會王濛的解說頻道刷遍存在感,幾番在平台打賞刷榜後,該用戶稱自己花費了1100萬元。
成效也顯而易見,“肖戰老婆”很快成為粉圈的知名人物,實現了三天内漲粉21.1萬,目前粉絲總量為41.6萬。
然而,刷榜大佬畢竟隻是少數人的狂歡,各大直播公司的财報正在反映了一個共同的困境:直播變現的招式正在失去效力。
從2018年至2021年,虎牙的直播收入對總營收的貢獻率分别高達95.3%、95.2%、94.5%和89.7%。同期,鬥魚的直播收入對總營收的貢獻率分别為86.1%、90.9%、92.2%和93.8%。兩家平台在業績報告中亦表示,其收入主要來源于虛拟禮物的銷售。
不過,打賞收入并沒有帶動業績上的飛躍。2021年,虎牙實現淨利潤5.835億元,同比下降了34.01%;而鬥魚在2021年出現了5.049億的虧損,淨利潤下滑幅度為204%。
斷了财路,主播們靠什麼?直播打賞一直都是監管的重點地帶,并且在近兩年實現了層層加碼。
2021年2月,國家互聯網信息辦公室等七部門聯合發布《關于加強網絡直播規範管理工作的指導意見》,首次提出了設置“打賞冷靜期”和“延期到帳期”的舉措。
為此,各大平台也聞風而動。
去年6月,抖音頒布了“未成年人私自打賞經核實予以全額退款”,即未經監護人允許的未成年人打賞,抖音直播将在24小時内全額退款。2020年5月至2021年3月,抖音直播為3.6萬個用戶辦理了未成年人打賞退款,平均退款時間19.7小時。
MCN機構主播招聘人員梁棟認為,秀場直播是賺快錢的地方,人員流動率很高,由于直播的投入成本比較小,很多主播在看不到希望的半年内就會放棄,也有一部分人流入直播帶貨的行列中。
新抖數據顯示,在2020年,就有38%的秀場中腰部以及頭部主播選擇直播帶貨。
“對大主播來說,榜單取消的影響會比較大,流量會自然湧入中小主播直播間。”梁棟向時代财經說道。
曾經靠着刷榜發家的辛巴團隊成功轉型為直播帶貨,辛巴退居幕後,徒弟們撐起了快手主播榜單的半壁江山。
筱筱坦言,才藝類型的直播正在被抛棄,各大平台都更願意把精力和流量投放在電商直播上。在行情最好的階段,筱筱的同行們在扣掉公會和平台分成後,還能拿到超過每月20萬元的收入,如今很難重現當初的盛況。
收入的不确定性讓筱筱不得不為自己想條出路,她決定開始組建小團隊研究短視頻的流量法則。“我現在已經拍了兩三條短視頻了,呈現的節奏還不夠準确,各方面的數據還比較慘。”
“主播的收益模式過于單一了,打賞榜單還是主播們被平台以及公會重視的第一步,隻有名氣做大了,才會有視頻播放轉化、商業推廣、接廣告等其他收入,不然就要持續依賴禮物打賞。”梁棟向時代财經說道。
(文中受訪者皆為化名)
本文源自時代财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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