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世豪,天蠍座,O型血,遊泳隊,吉他社,我長得還不錯啊!”
直到現在,這句台詞還是會被印在腦海裡,眼前也會浮現出《藍色大門》裡那個面露羞澀,笑起來有很陽光的男孩子。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再見,在也不見》這部電影,不過對第一次聽見這個名字的人來說,會第一反應覺得:咦,這是不是有一個錯别字啊,為什麼不是"在"不是“再”呢?
陳柏霖的回答是:“它有很豐富的意思,比如即使你在這裡,我也不想見,或者你在這裡,我也見不到等等,需要觀衆在電影中尋找答案。“
陳柏霖很喜歡把問題抛給對方,在采訪過程中,橘子君遭遇了3次。
這三段故事分别講述了親情,友情和愛情,每一個看似平常的故事下都包含了主角内心風起雲湧的變化,面對情感如此細膩的三個故事,陳柏霖對角色思考了很多,讓人吃驚他對角色竟然有這麼豐富的理解。
先從他最喜歡的第二個故事——“湖畔”聊起吧。
基情還是友情,你們自己去看
這其實是一個充滿各種可能性的故事。
電影中陳柏霖與楊祐甯小時候常常相約遊泳,湖邊的爛泥總是讓鞋變得很髒,小陳柏霖回家後被爸爸罵,叫他不許再去湖邊。
可是他不聽,還是很執着地去湖邊,也許楊祐甯他唯一的朋友,也許他就是喜歡跟他玩。
後來楊祐甯長大後變成罪犯,要被槍斃,他死前的唯一願望就是再見一眼陳柏霖。
兩個人再次相見後,太多感情堆積,太多時間的斷層阻礙,已經變成最熟悉的陌生人,能說的隻有:
“你好嗎?”
“還好。”
“你呢。”
“我結婚了。”
陳柏霖對這種感受的描述是:一種偷偷藏着,不想讓别人知道,但是我又好在乎。
很多人都會解讀成基情,但他自己是否認的,還說“我覺得觀衆的想象力很棒。”
“我們是超越了友情,但不是愛情,就是比一般的友情厚度多幾層,你有一個從小長大的朋友,你一定會愛這個朋友的。現在這個朋友要離開了,想想都覺得很震撼。”
橘子君:“電影裡的爸爸從小就不喜歡讓兒子跟那個朋友玩,是不是爸爸已經發現了什麼?”
陳柏霖:“可能是爸爸覺得那個小朋友不好,那是觀衆自己的投射。”
橘子君(不死心):“你覺得他們之間一點(愛情)都沒有嗎?”
陳柏霖:“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
相比“友情”這一段,第三個故事就沒那麼多解讀的空間了,因為:
這段感情單拎出來說還挺驚的,最初好像隻是一段很久不見的老師和學生,漸漸地我們在電影中發現,他們關系不止這樣。
這一個吻,陳柏霖說自己吻得很難過。
對他來說跟蔣雯麗的年齡差不是什麼問題,隻是把她當成一個前女友,但是如何面對一個多年不見的前女友,才是最難演的部分。
師生戀,忘年戀,婚外戀都是可以給這段感情貼上的标簽。
“我覺得不能被教師這種身份綁架,身份這個東西社會貼上很多道德标簽,我不覺得師生戀是好或者不好,但你不覺得這些東西都是一個結果論嗎?
如果他們從此以後過着幸福快樂的日子,這就OK,但如果中間吵架,分手,你就會說你看吧,早不該有師生戀。但如果隻是一般的男女朋友吵架分手你也不會說你看吧怎樣怎樣對不對?”
對陳柏霖而言,看待一段感情還是要回到感情本身,跳脫出他們的身份。
而産生一段感情也完全不受年齡,國籍,社會地位的影響。
在談到禁忌戀這一段,陳柏霖自己說這種事情是沒有一個而标準答案的,隻有自己最了解,别人看到的都是表象。你覺得是"我願意照顧你一輩子“比較愛,還是”我願意為你抛家棄子“比較愛?沒有辦法比較的,還是要看具體發生的事情,電影中沒有給到,所以我們也無法評價者兩個人感情到底該不該。
“我覺得現在很多群衆都是這樣,自己就沒事,别人做錯什麼就說哎呀那不對啊!你都不認識不了解。我都是很開放的,我不會評論任何東西,我會觀察。
我覺得更大的愛是我可以容忍全世界罵我,但不會改變我對你的愛。"
橘子君:“那你會因為愛情背棄全世界嗎?”
陳柏霖:“會。”
跟忻钰導演合作:這個故事對演技挑戰很大
之前在忻钰坤導演接受各種采訪時,不少記者問這個問題:“之前你都沒有跟明星合作過,這次跟陳柏霖合作怎麼樣?”
好像大家都覺得,導演第一次跟明星合作,是不是會有一些頭疼的事情。
但跟陳柏霖聊完後似乎是反過來,導演讓陳柏霖很頭疼才對。
陳柏霖說這個角色很難,拍起來真的花了很多時間。
“看父親的眼神,看弟弟的眼神,跟蹤父親的時候的心理狀态,這些真的很難抓,都很被動。沒有台詞,你又要然觀衆看出你在想什麼,隻有最後跟父親見面那場戲才有講一點台詞,前面都太壓抑了。”
“很多層感情變化,好奇,心疼,憤怒,悲傷,同時很讨厭他們兩個,但同時又心疼爸爸,又嫉妒弟弟,覺得那個人應該是我才對。很多層,很多轉換。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但是你可以讀到他是怎麼樣的情感對話。”
不要轉型,說好故事就行
陳柏霖是不給自己設定目标的人,他喜歡這種不設限而帶來的無限可能,就好像自己跟電影接觸是走在街上被人問要不要拍電影,然後有了《藍色大門》。《我可能不會愛你》是覺得好久沒有在台灣拍電視劇了,就想拍一部可以讓爺爺奶奶(在電視上)看到,于是有了頂級備胎李大仁。
橘子君:“你有沒有特别想嘗試的角色,或者有轉型的想法呢?”
陳柏霖:“轉型?為什麼想轉型呢?張世豪到李大仁也沒有說要轉型啊,都是普通人的故事,你要先有一個好的故事,好的構思然後才去想突破的事情。”
在他看來挑一個好劇本比挑戰一個很難的角色更重要。
不過轉念一想,他大概腦子裡所有的空間都留給了角色,要再放入轉型這麼一件事,可能就超内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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