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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記住的校霸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15 16:19:06

必須記住的校霸?我暗戀的是校草,卻把校霸睡了我出名了,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必須記住的校霸?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必須記住的校霸(校霸真相定律)1

必須記住的校霸

我暗戀的是校草,卻把校霸睡了

我出名了。

二十年來,我黎安安的大名第一次在學校震了三震。

我前腳剛對校草來了一場轟轟烈烈的告白,扭頭就把校霸給睡了。

事後校霸把我堵在牆角,危險地眯起眼睛:“怎麼,想腳踏兩條船?”

天知道,我當時心裡慌得一匹!

第1章 社死現場

我暗戀許言兩年了。

許言性格冷淡,對追求自己的女生沒太多印象,但對我絕對印象“深刻”,雖然在這裡不算啥好詞……

用我媽的話來說,我的臉皮比城牆還厚,天生就不知道矜持這倆字咋寫。

于是,我恨不得一月有32天,一天有25個小時,時時刻刻出現在他面前。

他逃,我追,他插翅難飛。

我以為,自己會是特殊的那一個。

直到美院的校花來找他,我才知道,我和許言之間,從來隻是我一個人的獨角戲。

我失望,我生氣,我不甘心。于是在得知許言在酒吧後,第一時間找過去。我本着強扭的瓜不甜也要扭下來嘗一嘗的擺爛心态,幾杯酒下肚壯了膽子,逮着許言就往上親。

既然得不到他的心,那就先得到他的人!

然而當我醒來後,看着面前那張英俊卻陌生的臉後,虎軀一震。

我TM好像……睡錯人了?

在我N次整理思緒确認确實睡錯之後,我壓根都不帶猶豫的就實施了跑路計劃。

我将口袋裡的全部家當——38元仔細疊好放在了床頭。

就當作,酒後……那啥的補償吧。

我的那隻手還沒離開,忽然被人攥住。

蘇業醒了,挑眉看我,語調上揚:“便宜占完了就想跑?”

我趕緊否認:“我不是,我沒有……”

“其實,這種事是相互的……”

他失笑,看着我的眼睛:“許言是誰?”

我一愣,有些窘迫:“……不認識。”

“哦,那你為什麼罵了他一晚上?”

啊?

你确定不是告白了一晚上?

“既然你也醒了,那我就先走一步……”

我拔腿就朝房門沖過去,剛跑兩步,腰上一緊。等我回過神來時整個人已經被蘇業撈進了懷裡……

我咽了咽口水,渾身僵硬。

“話還沒說清楚,跑什麼?”他将下巴墊在我的腦袋上,随手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氣,語氣慵懶。

“咳咳……”我被煙味嗆了兩口。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他随手把煙頭掐滅在煙灰缸裡,暼了眼床頭的38元,伸手捏在手中把玩,眼中戲谑更甚:“這錢是給哥哥的?”

我的臉已經紅得不像樣子,多待一秒都會血脈噴張而死。

幸好這時房門被敲響,蘇業手臂一松,我趁機逃脫,沖了出去。

那件事過後一連好幾天我都沒敢出現在許言面前。總覺得自己做了對不起他的事,心虛得很。

沒想到有生之年我還能接到許言打過來的電話。

“在做什麼?”

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我我”了半天。

他的心情似乎不好,不耐打斷:“出來喝酒。”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手機上已經傳來一陣“嘟嘟”的忙音。

他并不是在邀請我,隻是通知我而已。

我一時不知道自己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越是自我壓抑,心裡的苦澀便越不受控制地冒出來。

我盯着手機上那一通通話記錄,似乎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起碼在他難過時,想到的人是我。

黎安安,你多少是不一樣的!

這兩年來,許言的追求者沒有一個人能做到我這樣随叫随到,把自己放低到塵埃裡。

雖然得到了“臉皮最厚”的稱号,但起碼讓許言在衆多差不多漂亮,差不多可愛的女生中牢牢記住了我的名字。

走到酒吧,燈紅酒綠,我皺着眉頭好一陣找。

腳步一頓,好像有人在看我。

一擡頭就對上了一道淡漠的視線。

蘇業身邊圍了不少人,幾個小弟開始起哄。

“業哥,那邊有個妹子在看你,還挺可愛的,喊過來坐坐?”

幾人哈哈大笑,隻有蘇業沒什麼表情,盯了我一眼,眼神淡淡的,像是陌生人。

“可愛嗎?”他反問一句,“應該是殘暴才對。”

那話更像是說給我聽的,聯想到那天晚上的慘狀,我的臉瞬間紅了。

他絕對是認出我來了,我恨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原地埋了。

第2章 暗戀的心酸

許言終于看見我,皺眉喊了一聲:“還愣在那裡幹什麼?過來啊。”

我趕緊跑過去,還是老規矩,空一個人的距離坐在他身邊。

許言不喜歡離他太近,這個動作我做了兩年,現在都已經成了身體的條件反射。

對别人來說心酸的舉動,我早已做到麻木,甚至連感傷的心思也沒有。

許言盯了我一眼,不耐道:“過來,坐近點。”

我怔愣一瞬,心裡樂開了花。

我知道許言心情不好,不斷找話題逗他開心,他隻是淡淡地“嗯”一聲,然後一杯接着一杯,不斷灌自己酒。

我有些心酸:“你别喝了。”

他根本不理會,我直接上手去搶他的杯子,他随手一掀我就倒在了沙發上。

沙發很軟,身上一點兒都不疼。

但是心裡突然好痛。

我低着頭,努力藏起自己這副可憐的模樣。

美院校花喬馨突然出現,還坐到了許言的對面,她二話不說,就着許言的酒杯灌了一大口酒。

喬馨嗆得直咳嗽,罵了一句:“什麼破酒?”

許言伸手大概想是幫她拍拍背,可手伸到半空中又收了回去。他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喬馨。

既兇狠又難過。

我和他離得太近,校花來後,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的身體陡然緊繃——緊張、興奮,并快樂。

隻一瞬間我就明白了,自己出現在這裡的意義。

“真辣,一點也不好喝。”喬馨放下酒杯瞟我一眼,對許言揶揄道,“交女朋友了?”

許言終于正眼掃了我一眼,沒說話,倒了滿滿一杯酒,一口氣全部灌了下去。

還是喬馨用過的那個杯子。

我盯着桌上那個杯子,杯沿上留下一個紅色的唇印,也是許言剛才灌酒時嘴唇停留的位置。

我的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細細密密地疼。

有些事情原本也不用說得太清楚,是我自己太過異想天開。

“你不也交男朋友了?”許言這話悶悶的,眼底是壓抑的翻湧情緒。

喬馨攤手笑了笑:“你說那個啊,分手了啊,哦,今天早上剛分,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許言一怔,扭頭看向我。

那眼神太過直白,簡直是明晃晃地在質問:你為什麼會出現?你為什麼還在這裡?

可他難道忘了嗎,這一次不是我死皮賴臉要來的,是他心情不好,主動要我過來的。

但是沒有人會在乎這些,總之,我成了三人中多餘的那一個。

我默默苦笑,起身想找個借口離開。

隔壁桌突然“砰”的一聲,蘇業踹了桌子一腳,站了起來,揚着下巴掃來一眼。

“喂,年紀輕輕眼神就不好使?老子在這坐半天了,你跑那桌幹什麼去?”

我眨了眨眼睛,一時沒反應過來:“你……在跟我說話嗎?”

他不耐地啧了一聲:“這裡還有第二個黎安安?”

眼淚在我眼眶裡打轉,我隻想用最後一分力氣體面地離開。

“不好意思,我朋友叫我,失陪了。”

我低着頭跑了過去,剛在邊緣位置坐下,又聽見某人不滿地啧了一聲,蘇業指節叩了叩身邊的位置,語氣很兇:“坐那麼遠,我能吃了你?”

我現在失戀了,我很傷心好嗎。

這個家夥怎麼這麼讨厭,語氣惡劣得要死。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脾氣,擡頭瞪了他一眼,大喊:“你又不是沒……”

喊到一半,我就後悔了。

完了……

又是社死的一刻。

全桌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紛呈。

一個小弟笑道:“我就說業哥怎麼做起了好人好事,原來是小嫂子啊。”蘇也看着我,表情古怪,勾了勾唇,什麼也沒說。

氣氛馬上又熱鬧起來,我這才擡起頭,卻發現隔壁桌的許言正看着我,眼神複雜。

我心底一痛,眼眶頓時紅了。

蘇業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麼,突然起身,拽着我的手就走。

第3章 天上的星星

他把我堵在安全通道裡,扣着我的下巴,語氣很兇:“有情哥哥還敢來招惹老子?嗯?”

也不知道是委屈,還是他弄得我有些痛,眼睛一眨,眼淚就掉了下來,砸到他的手上。

他一愣,氣笑了:“你還委屈上了?”

我甩開他的手,蹲下去,抱住自己,将臉埋在膝蓋裡,大哭特哭。

蘇業皺了皺眉,頭疼地揉着太陽穴:“你臉皮怎麼這麼厚,哭得這麼難看,也不怕丢臉?”

我哽咽着吼他:“要你管,反正這裡又沒人看見,我想哭就哭!”

當着許言的面不能哭,背着他還不能哭了嗎?做人怎麼這麼難,暗戀怎麼這麼辛苦!

“操,老子不是人啊?”

我别過頭去,破罐子破摔:“反正在你面前更丢臉的事都做過了,也不差這一次。”

蘇業愣了愣,竟然被我說服了,點點頭:“好像也是。”

“擡頭。”

我下意識按照他說的做,剛一擡頭,下巴就被他扣住,嘴上一片溫軟,大腦一片空白。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吻驚到,一時都忘記推開。

“不哭了?”他戲谑道,從我的唇上移開,又親了親我的眼睛。

“你你……你不要臉!”

我指着他的手都在哆嗦,被蘇業一把捉住,使勁擦了擦。

“你有病嗎,好痛!”

他瞪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兇:“這隻手剛才碰過渣男了,必須擦幹淨。”

“你你你欺人太甚!”

我詞窮了,十八年來,還是第一次遇到比我還不要臉的人。

蘇業彎了彎嘴角,逐漸逼近:“還有更不要臉的呢……”

我小臉通紅,整個人緊張到了極點,最後閉眼朝他胯下一踢,連滾帶爬地跑路了。

隻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慘叫,吓得我更加不敢回頭。

嗚嗚,蘇業大佬,這次是你先招惹我的,出了什麼意外你負全責。

跑出來後正對上許言的視線,我一時語塞不知說什麼,臉上還泛着潮紅,很難讓人不誤會。

他沉聲問:“你剛才幹什麼去了?”

“我……”我暼了一眼喬馨,咬着嘴唇,忽然什麼也不想解釋了。

你女神就在旁邊坐着,還假惺惺管我幹什麼?

我别過頭,盡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我沒事,有事也用不着你管。”

這真是兩年以來,我對許言說過最硬氣的一句話。

很明顯,許言也愣住了,反應過來後他有些惱怒。

“我腦袋被門擠了才會想管你的事,你自甘堕落是你的自由,誰也管不着!”

原來男神也會說尖酸刻薄的話,而且說出來殺傷力還出奇的大。

我呆住了,剛控制下來的眼淚又開始在眼底翻湧。

為什麼我在你面前永遠都擡不起頭?

喜歡上一個人難道就應該卑微到塵埃裡,任你随意踐踏嗎?

“老子的人當然用不着别人管。”

蘇業一手扶住牆壁,艱難地踱步過來,擡起下巴,表面上還是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隻有我發現,他那張帥臉輕微扭曲在了一起,看來後遺症還不小……

許言站了起來,指着我罵:“黎安安你竟然不學好,和這種家夥混在一起,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我……”

我原本想要解釋,話卻哽在了喉嚨,其實他根本不在乎我的解釋。

許言還想多說點什麼,蘇業一個眼神遞了過去,身後那群小弟一個個都站了起來,摩拳擦掌。

“喲,校草呢,勸你對我們業哥和小嫂子說話客氣點,兄弟幾個的拳頭那可比鐵還硬。”

許言動了動嘴角,吓得不輕,憤憤地坐下。

我跑了出去,不想看見他這副窩囊的樣子。

他是我仰望了兩年的星星,他不應該低聲服軟,落入凡塵的泥地裡。

第4章 決定不喜歡你了

自從那天過後,我好幾天都沒出現在許言面前。互不幹涉,互不打擾,這樣就很好。

一個人去食堂打了飯,還沒坐下,有人招呼我:“安安,趕緊過來,你男神擱這兒呢!”

那是許言的室友,追求他這兩年時間,我早就和他的哥們都混熟了。

許言扒着碗裡的飯,甚至懶得看我一眼。

我有些尴尬,“不用了,我坐另一邊就好。”

許言一愣,擡頭看着我,眼底複雜:“過來。”

大概我的身體已經習慣聽從許言的命令,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朝那邊走過去。

我像是個木偶人坐在他對面,覺得很别扭。

他的室友終于發覺異樣,開始不停地找話題。以前這個活總是我來幹的,我每次都能把他的兄弟們逗得哈哈大笑。

他的朋友都很喜歡我,除了他自己。

許言始終不吭一聲,我也隻是靜靜吃着飯。

食堂裡周圍很嘈雜,隻有我們這一桌氣氛有些詭異。

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唏噓,我擡眼一看,是蘇業的小弟,前兩天還在酒吧叫我小嫂子來着。

我視線偏移,他旁邊坐着的不是蘇業還能是誰……

小弟啧啧了兩聲:“業哥,您做人真是大度啊,小嫂子在陪别人吃飯,你也不生氣?”

蘇業沒說話,冷着臉暼了我一眼,然後移開。

我趕緊低下頭,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心虛。

“業哥,小弟想喝杯奶茶,飯卡裡沒錢了,業哥支援點?”

蘇業心情不好,懶得搭理他。

那小弟膽子肥得很,繼續說:“業哥别小氣啊,我剛才還看見你從兜裡拿出三十幾塊錢,現在這年頭還有幾個用現金的?弟弟體恤你,這就幫你去用了!”

我心裡咯噔一聲,難道是那天晚上的三十八塊?

他還帶着呢?

蘇業氣笑了,掏出一疊紙票,不多不少剛好三十八,“想要?”

小弟連連點頭。

蘇業捏着那一沓錢狠狠在那人腦袋上敲了一下,罵道:“這是老子的賣身錢,你在想屁吃呢!”

那小弟眼睛都直了,不可思議道:“業哥,誰這麼大膽子敢用三十八塊來侮辱你?”

蘇業沒說話,隻是又朝我的方向看了過來,動了動嘴角。

我聽不見他的聲音,但能看清他說的三個字——白眼狼。

我臉一紅,慌亂低頭,但死不承認。

我怎麼算白眼狼?

第一次酒吧那次意外我倆都喝多了,責任對半。

第二次他雖然幫我解了圍,但也是強吻了我的補償,兩個相欠,怎麼搞得我還欠他一樣?

理清楚思緒,我終于有底氣怒視蘇業,卻發現許言正冷眼看着我,臉色黑得吓人。

他的室友小聲道:“安安,和許言吃飯的時候就别和其他男生眉來眼去了吧……”

許言直接将筷子摔在桌上:“你管她幹什麼,她愛和那些混子在一起咱們可管不着!黎安安,我真沒想到,現在你已經堕落到這個地步了!”

說完,端起餐盤頭也不回地走了,好像我是什麼肮髒不堪的東西,多看一眼都嫌棄。

他室友有些尴尬,“你……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前幾天你和許言告白,我都以為你們已經要在一起了……”

是啊,當時我也是這麼以為的。

可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他從來沒有正面回應過我的感情,一次都沒有。

兩年了,鐵打的人也該知道累了。

我搖搖頭,對他說:“麻煩你幫我給許學長帶句話,就說……我已經決定,不喜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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