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字本就是一家一家的。表面上漢字是一個一個的,但每個字與字之間其實都有緊密的聯系,隻是今天的我們很少去發現漢字的這一特點,對漢字的了解也就多數都是浮于表面了。
建立漢字家族的概念,以漢字本身的字理為基礎來學習漢字,才能真正把握漢字的本質。
“島”仍舊是用“鳥”作聲音符号,“ao”韻。這次再把底部的“木”換成了“山”,古人認為島也是一種山,一種在水裡的山——海中山。
山在水中,人們不容易過去,而鳥則可以憑借飛行自由來往,這就是水中之山的島。古人把這個字造得非常有意境。鳥可以自由地在水島上飛來飛去,飛到島上,人則隻能借助工具才能上去。
“搗”由“島”而來,我們常說“搗他一拳”,這個“搗”字的提手旁(扌)表示一種手的動作,那為什麼要用海島的“島”來表示讀音呢?
“搗”是橫推,就像海水不斷撞擊海島一樣,海浪橫着過來又過去,連續不斷地撞擊,手的這種動作就為搗,并發出類似“tāo(濤)、dǎo(島)”的聲音。故它還有一個異體字寫作“擣”,因是異體而未被簡化,它與海濤的“濤”都同以“壽(壽)”為字根。
因為海浪、海濤的撞擊是多次反複的,所以“搗”不是一下,往往指反複多次的擊打,如搗蒜。海浪拍打海島使海水四散,人們用手搗蒜使蒜瓣散亂,引伸而為“搗亂”。
野鴨行于水面,如浮在水面一般,行過身後一排排“幾”形的水紋。古人畫出這個形象來表示它。
正是由于這種鳥善于浮在水面,所以讀音上取了更能表現它特點的“浮(fú)”音,在字形與讀音上都體現了這種鳥的特點。
“鳴”是一個“鳥”配上一個“口”,很明顯指鳥的叫聲。很多鳥都會叫,但人們經常聽到的是“雞叫”,即公雞打鳴。
晚上人們睡覺了,鳥兒也都不叫了,但天準備要放亮時,就隻有雞叫,故天明時雞叫為鳴。
這個叫聲跟人們的生活很密切,于是人們把它畫了下來,後泛指雞鳴。
鳥類往往是天明的時候才叫,于是“鳴”字的讀音與天明的“明”相通,這也是漢字“同音通意、音近意連”這一造字特點的表現。
今天生活在村莊裡的人們,在清晨時,便能聽到小鳥的鳴叫聲。有些鳥兒的叫聲婉轉動聽,也會令人心曠神怡,如享天籁。
文化的學習進步,絕不僅僅是漢字本身,更是一種文化智慧的提升,是一種思維方式的構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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