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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價陳柏霖的顔值

生活 更新时间:2024-08-11 05:21:53

評價陳柏霖的顔值(又被陳柏霖帥到了專訪)1

“可惡,又被他帥到了。”/《正義的算法》

打開手機,用智能輸入法依次打出“chenbolin”這幾個字母,檢索出來的第一條結果就是“陳柏霖”。

讓輸入法記住一個人名不難,但要記住一個角色卻沒有那麼簡單。出道20年來,陳柏霖做到了這一點——

從《藍色大門》中的陽光男孩張士豪,到《觀音山》中的迷茫青年丁波,從《我可能不會愛你》中的深情男人李大仁,到《後會無期》中的邋遢老師江河……

一個個被互聯網搜索引擎記住的名字,也代表着一個個被觀衆烙在身上的标簽。陳柏霖并不抗拒這些标簽。在這次采訪中,他告訴新周刊記者,自己很期待能為觀衆留下些什麼:

“我自己也是一名觀衆,也會看别人的戲,所以我能夠感受到戲劇的力量——如果我們有能力讓人家笑、讓人家重新思考一件事、讓作品被留下來,這就是對‘說故事的人’最好的反饋,也是讓我很開心的一件事。”

在演戲這條道路上,陳柏霖的腳步從未停止——20年來,他留下了無數個風格迥異的多變角色,以及看上去像是吃了防腐劑一樣的不變的臉,試圖為《藍色大門》結尾的那句台詞尋找一個注解:“留下什麼,我們就變成什麼樣的大人。”

在電話那頭,陳柏霖和我們分享了他最近的故事——或許他還沒有找到最終的答案,但至少,在出道的第20年,他又給自己和觀衆留下了一個新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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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什麼,我們就變成什麼樣的大人。”/《藍色大門》

李大仁VS劉浪

一枚硬币的兩面

陳柏霖最近給人的感覺是:有一點“賤”。

時隔10年重返台劇,他在B站和迪士尼出品的律政輕喜劇《正義的算法》中,飾演了一名毒舌律師劉浪,一舉颠覆了《我可能不會愛你》裡“千年修得李大仁”的深情好男人形象。

前段時間,陳柏霖在社交平台上發布了一張對比圖,介紹自己的新角色:“劉浪——李大仁的反義詞。”某種程度上,兩者确實像是一枚硬币的兩面:10年前的李大仁有多溫柔,10年後的劉浪就有多嗆人——

在劇中,這位“金錢至上”的毒舌律師,不僅喜歡伸出手指打斷别人說話、經常得理不饒人,還時不時在法庭上大放厥詞、獲取“‘哔’聲一片”。在大部分人看來,他的原則就是沒有原則:“不管高招還是賤招,能赢的就是好招。”“我從來不管什麼正義,我隻在乎當事人的最佳利益。”

而在陳柏霖眼中,劉浪這個角色,是舒緩壓力的一個出口:

“因為在日常生活中,我們講話不會那麼直接、不會那麼尖酸刻薄。我們說話常常要講禮貌、要經過很多層的過濾,會運用一些修辭、把它講得漂亮一點,但劉浪就會很直接地講出自己要的東西、很不客氣地挖苦别人,所以其實這是一個蠻舒壓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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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接下《正義的算法》劇本,依舊離不開“有趣”二字:

在此之前,陳柏霖從來沒有演過律師這一職業角色,也沒有在電視劇中嘗試過喜劇風格,每兩集講完一個案件的叙述節奏,更讓他感到新鮮獨特。

在他看來,最大的挑戰就在于如何拿捏好分寸,讓角色做到“嘴巴很壞、卻又不讨人厭”——不僅如此,在這部戲中,陳柏霖也是第一次當“爸爸”,和萌娃林格宇演一對“父子”,合作起來頗有挑戰:

“我同時擔任着保姆、老師、同期對戲演員、哥哥的角色——每天小朋友一來片場,我就會先陪他玩,取得他當天的信任,在拍戲時也會照顧他的情緒。不過他也很聰明,合作起來不算太輕松,可是蠻有效率。”

為了演好劇中角色,陳柏霖和劇組成員不僅專門到法院見習與觀摩、到律師事務所上課和交流,還請了專業律師團來擔任劇本和表演顧問:“有時候我會擔心自己演得太誇張,但他們說‘沒關系,你這樣子就是很多律師的夢想,我們看得很過瘾’。”

拍戲時,劇組在攝影棚搭建了一個法院場景,大家要在2周的時間内把所有法庭戲份都拍完,于是他們每一天都要在攝影棚裡打不同的官司,這也讓陳柏霖印象深刻:

“《正義的算法》應該是我這輩子拍戲到現在NG最多次的一部作品了。特别是在法庭上講法律條文的時候,那個場景既嚴肅又搞笑——

假設今天我演的是一個很正經的角色,那我隻要認真把台詞講完就可以了。可是劉浪這個角色很調皮,他會去挑釁别人,然後走位又亂走,所以在講大段長台詞的時候,會NG非常多次,比我以前講日文、韓文(台詞)都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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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現實生活中)真的有這種人,我真的想給他一巴掌。”/《正義的算法》

在陳柏霖“離開”的10年裡,台劇也迎來了不小的轉型,不再拘泥于小情小愛的偶像劇,開始讨論嚴肅的社會議題。用他的話來說,就是“看完真的會‘反省很久、心情不太好’(笑)”——

而在他看來,《正義的算法》的一大亮點在于,它沒有采取說教的方式、代替觀衆去做出選擇與回答,而是借着一個偏向合家歡、輕喜劇的形式,向觀衆抛出一個個複雜的社會議題,讓大家自由讨論“一千個人眼中的一千種正義”。

劇中探讨的不少話題,都讓陳柏霖感同身受:比如在“虐狗疑雲”案中,一位明星因為被拍到讨厭狗的畫面,引發“愛心人設塌房”的争議。在現實生活中,陳柏霖也有很多怕動物的朋友,他借由角色之口說出了大家心中的困惑:

“在我們的認知裡,狗是人類的好朋友,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喜不喜歡狗,從選擇題變成了是非題——狗被當成了毛小孩,喜歡毛小孩就是有愛心,讨厭毛小孩就是無情,看到毛小孩被打會傷心,人被狗咬就是不小心。”

在陳柏霖看來,正義并不是非黑即白的,立場也永遠都是相對的。他曾一口氣看完哈佛教授邁克爾・桑德爾的《公正》,也曾在不同的社會議題中進行自我思辨,反複問自己到底怎樣才是對的:

“我現在(看待一件事情)會越來越冷靜客觀,尤其是因為現在網絡很發達,但大家釋出的東西都不一定是真的,所以我覺得大家在接受資訊的同時,也要有一個判斷的能力,遇事不要太沖動下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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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集播出後熱度不斷,位列B站的電視劇熱播榜第一名。/《正義的算法》

當一個漂泊者,

在不同的城市之間流浪

在《正義的算法》中,陳柏霖的角色名字與“流浪”諧音;現實生活中,他在社交平台上的個人簡介,也一度是“a nowhere man”(一個漂泊者)——

因為工作的性質,陳柏霖經常去外地拍戲,有時不知道自己今天會住在哪一座城市、哪一間酒店的幾号房。這種對當下的不确定性,讓他産生了一種“居無定所”的漂泊感:

“其實演員就是一直這樣,流浪在不同的城市、流浪在不同的人格、流浪在不同的故事裡。”

不過他也坦言,自己很享受這種“流浪”的過程,因為每一次的流浪,都會給他帶來不一樣的啟發:

“如果你一直待在同一個地方,就不會太有所謂的‘反射’。其實每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其實都可以反映你自己的狀态、能力跟個性,你永遠要去跟城市碰撞一下,反彈回來才會知道自己是什麼、要什麼。”

在台北拍完《藍色大門》後,抱着多看一看這個世界的想法,陳柏霖輾轉不同的城市,開啟了一段未知的旅程:

他一個人飛去香港,不會講粵語也硬背劇本,結果到了片場才發現導演即興改戲;在東京拍戲的時候,自己也完全不知道怎麼用日語說買東西,就去觀察、模仿路人是怎麼做的,用自己的雙眼觀察這個世界。

拍《觀音山》的時候,他漫步在成都街頭,愛上了這座城市——成都的空氣、食物、生活節奏,都讓他有一種回到家裡的親切感;一向喜歡吃辣的他,在成都第一次吃完美食後,才知道什麼是“正宗的川菜”,又一次産生了心理沖擊。

“你知道嗎,今天中午12點的時候,我還在看麻婆豆腐的制作視頻,而且是陳麻婆的(做法),我真的很喜歡川渝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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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霖在《觀音山》中的演出,讓觀衆記住了丁波。/《觀音山》

最忙的時候,陳柏霖一年要飛十幾個城市,呆在台北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個月——

哪怕隻是拍一部戲也是如此,比如拍《再見,在也不見》時,劇組就在中國、新加坡、泰國分别取景,讓他感受到了不同國家的生活節奏。

但私底下,陳柏霖是一個戀家的人,他常常在聊天群裡跟家人分享最近做的事情。拍《再見,在也不見》時,導演陳哲藝在書中分享了陳柏霖說的一段話:

“獨立歸獨立,可是有時候家人是需要你的,就像我自己以前也是飛來飛去的,可是我知道家人會擔心和關心我,必須要給他們一些安心的感覺。”

因為希望爺爺能在電視上看到自己,2011年,陳柏霖回到中國台灣,拍攝了電視劇《我可能不會愛你》,在劇中飾演深情的男主李大仁,以一種“沉默的執着”打動了觀衆,最後捧回了金鐘獎視帝的獎杯。在電視劇的幕後特輯中,他說:

“觀衆這麼喜歡李大仁,确實有點超出我的想象——說實在話,這個角色還是挺完美的,他就像是迪士尼動畫片裡,(主角)旁邊會有的一隻猴子、龍或蟋蟀,而我們隻是把這些角色真人化了。”

拍戲時,導演讓他用烏克麗麗為李大仁彈一首歌,于是陳柏霖在5分鐘的時間内就彈出了前奏,曲調中暗含着守候、悲傷、不甘心的心情,後來又将其拓展成了一首同名主題曲。後來他在節目中說道:

“我能夠理解李大仁這個角色,肯定是過往的戀情有帶來一些啟發。比如說守候一個人的心情,其實我覺得有時候,人是會享受和沉浸在那個悲劇裡面的,會産生一種惋惜(自我感動)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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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的城市下雨也美麗,從黎明後的太陽到深夜裡的月光。”/《我可能不會愛你》

陳柏霖的“漂泊者”屬性,也體現在他過去幾年參與錄制的綜藝裡。——

在《花兒與少年3》中,陳柏霖一個人被“流放”到非洲的納米比亞,帶着一隻狗,孤獨地行駛在荒漠公路上,見到的動物比人還多;

在《極島森林》中,陳柏霖第一天去露營,就遇上了寒流、下大雨,晚上打開手機一看,氣溫是0攝氏度——“因為想着要拍節目,我就把指甲剪得很幹淨,結果那天因為太冷太幹了,指甲和肉都凍得分開了,痛死了。”

每次拍攝戶外節目,似乎都會迎來一些曲折。但他并不抗拒這些經曆:“當一個漂泊者,其實也可漂可不漂,可是我是蠻享受的,因為總會帶來不一樣的碰撞。”

在拍攝《正義的算法》時,陳柏霖接到了戶外實境節目《極島森林》的邀約。一聽到這檔節目的主題是環保、回饋大自然,他就有一種“油然而生的使命感”,很快答應下來。

在節目中,他深入中國台灣的森林與村莊部落,體驗野外紮營,并透過線索尋找“大地的醫生”,親手還原土地面貌。這一趟旅程,也讓他更加敬畏大自然:

“其中有一個任務,是和樹醫一起去阿裡山中救治樹木。然後有那麼一個moment,我突然覺得自己很渺小——

那些樹木已經活了幾百年、幾千年,見證了這一片土地的曆史。不同年代的人、不同種族的人、不同國家的人都曾經走過這裡,而直到2022年,我們才踏上這片土地。

所以并不是我們去觀光什麼,而是它們在觀察我們,這些樹木才是時間的見證者,我們隻是那片土地的一個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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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旅程下來,陳柏霖覺得自己更加敬畏大自然了。/《極島森林》

出道20年,

他變成了怎麼樣的大人?

在采訪中,陳柏霖不時會挂在嘴邊的一句話是:“到了我這個年紀……”

有觀衆評價他在《正義的算法》中和小朋友是“養不成系父子”,他會将好奇的腦袋伸向前方:“什麼?我年紀有點大,聽不太懂(梗)”;

談及舊友時,他又會突然流露出一本正經的感慨:“其實你知道嗎,到了我這個歲數,認識的朋友都是15年以上的。”“随着年齡越來越大,(老友)就會越來越多……”

是的,如今快40歲的陳柏霖,已經出道了20年——但隻有當他在不經意間提到自己的年齡、主動開玩笑時,你才會猛然意識到,這位少年感十足的演員,早已進入“初老的世界”:

那麼,20年後,他變成了怎樣的大人?

在《極島森林》中,陳柏霖邀請好友桂綸鎂一同踏上旅程,這是兩人20年來首次在節目中合體。他們望着遠處的東部海岸,一起輕輕搖晃身體哼歌,像極了《藍色大門》裡的場景,一下把人拉回20年前的時光——

第一次見到桂綸鎂的時候,陳柏霖就覺得她很像一種優雅的鳥類,“比如孔雀,因為她鼻子很尖,頭很小”,而桂綸鎂對他的印象是陽光大男孩。

兩個人在上表演課時默契十足,會不約而同地站起來或等在一旁,最終被易智言導演選中,出演了人生中第一部電影《藍色大門》。

20年後的今天,他們對彼此的評價是“一點變化都沒有”——桂綸鎂還是那個優雅的桂綸鎂,陳柏霖也還是那個樂觀的陳柏霖。

20年來,兩個人沒有斷過聯系,就像家人一樣,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約着吃飯聊天,一起長大卻又保持着童真:“可能在面對其他人或事的時候,我們會展現成熟的一面;但當我們一起吃飯聊天的時候,又會回到小孩子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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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綸鎂的理性缜密,與陳柏霖的樂天簡單,形成了一種互補。/《藍色大門》

在最近的一段采訪中,桂綸鎂說:“20年前在《藍色大門》認識的陳柏霖,就是一個很簡單、開朗樂觀的小男孩。這幾年,他開始去嘗試不同的領域、讓自己的觸角碰到喜歡和好奇的事情上,但他的本質還是沒有變的。”

陳柏霖的“不變”,體現在他的好奇心和“中二”上:

拍《千機變2》的時候,他有一場騎馬戲,腳一夾馬就開始跑,然後緊張地大喊:“诶!馬會跑诶!”這一清奇腦回路,讓在場的小夥伴忍俊不禁,多年後依舊會反複提起;

拍黑色喜劇《詭扯》的時候,他向導演和制片自告奮勇,包攬下整部電影的配樂工作,然後才發現事情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因為自己很喜歡坂本龍一,想(在配樂上)向他靠近一點,結果完全沒有。”

光是為電影配樂,他和3個朋友前前後後就弄了10個月,比拍戲還多出8個月的時間,也意識到幕後工作人員的不易——“那段時間一直窩在錄音室,我比陳意涵還常見到她老公(導演許富翔)。”

在拍攝《極島森林》的時候,陳柏霖也帶着未知的好奇心去體驗這一趟旅程——他不但沒有過問具體行程、也不研究任何說明書,本來半小時就可以組裝好的帳篷,硬是折騰了差不多2小時,途中還下起了大雨:

“我其實是一個喜歡提前計劃好事情的人,但是這次在參加節目時就覺得,如果我什麼都提前知道了,整個事情就不會有驚喜了。所以我想給自己和觀衆第一次嘗試的感覺——

現在全世界都在流行outdoor活動,我身邊也有很多朋友在露營,我也可以先學習如何搭帳篷、在野外下廚,看一些說明書或者網絡教程,但我想要把這個嘗試的過程留在《極島森林》裡,雖然麻煩,卻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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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島森林》中,陳柏霖和桂綸鎂一起嘗試做烤雞,做到一半發現用錯工具,随後脫口而出:“我們兩個是笨蛋!”

20年來,陳柏霖覺得自己也有一定的成長,比如說在待人處事的時候,會更懂得“拿捏最好、最對的分寸”。但拿捏分寸并不等同于圓滑世故,他的原則依舊是要對自己誠實、要忠于自我:

“因為你騙得了别人,騙不了自己,很多事情影響的不隻是當下,可能是未來,甚至是你的回憶,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對自己誠實。我覺得20年來,在這一點上我應該做到了及格。”

他的誠實,體現在每一部作品中,自己不是在表演一個人物,而是用心塑造一個角色;他的誠實,體現在每一次采訪中,言語間沒有客氣的疏離感,反而是像在和朋友唠家常,不少記者形容他“保持初心”“少年無敵”;

他的誠實,也體現在每一個鏡頭裡,他是“狗仔隊最不愛拍的演員”,因為他被拍時不遮掩、還會去買甜甜圈和咖啡給他們喝。他的誠實,還體現在每一次分享中,他會在社交平台上安利好書,也會在節目中認真談自己的感悟:

“閱讀可以把你帶入另一個世界。因為有時聽音樂、看電影,是在跟随别人的音頻、别人的影像、别人的節奏,但閱讀可以有自己的節奏,你可以有自己的空間和燈光——是要亮一點還是暗一點,是要陽光或是日光燈,這是一種享受。”

除了愛閱讀,陳柏霖私下也愛看電影、愛追動漫。聊到最近在看的作品時,他一下打開了話匣子:

“很多诶,我最近在追動漫《夏日重現》、《間諜過家家》,電影的話還是看老片居多,最近去電影院看的就是《壯志淩雲2》了,這個月還準備看《分手的決心》。

對了,還有一部易智言導演推薦的電影,它的外文片名叫做Petite Nature,台版的翻譯很奇怪,叫做《玫瑰男孩心貼心》——我覺得翻譯得很爛,可是是一部好電影。”

20年來,陳柏霖的真性情,似乎從來沒有變過:

19歲的陳柏霖,出過一本厚達400頁的寫真集《舞川拉面》——當時團隊本來計劃讓他去新西蘭抱綿羊、拍一些歲月靜好的寫真,但他拒絕了這個“以後看到會後悔死”的安排,自己帶着攝影團隊到家附近的小巷子亂晃,拍下了無數張糊焦、半張臉的“廢片”,因為“這是寫真,不是寫‘假’”。

39歲的陳柏霖,在被我問到想不想出一本随筆集,用文字記錄下自己故事時,沉吟片刻後,和以前一樣坦誠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如果要出一本随筆集的話,我一定就會想要講得很漂亮、講得很有深度、很有影響力,那樣就太刻意、太不純粹了。所以我覺得,就讓這些文字和對話,随機散落在每一次的采訪裡、藏在時間的縫隙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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