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童年? 我生在一個小山村,一個隻有十幾戶人家的小山村十幾戶人家七零八落地散布在黃土高原的一個小山凹裡當年從安徽、陝西、河南等地逃難來的人,看中了這裡地多,安甯,自然的彙聚到這裡三五家本地住戶很淳樸、善良,他們熱情地接納了這些外鄉人,當然也包括我的父母因為我們是從二百多裡以外的家鄉來這個落戶的,落戶的原因很簡單:為了填飽肚子,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我眼中的童年?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我生在一個小山村,一個隻有十幾戶人家的小山村。十幾戶人家七零八落地散布在黃土高原的一個小山凹裡。當年從安徽、陝西、河南等地逃難來的人,看中了這裡地多,安甯,自然的彙聚到這裡。三五家本地住戶很淳樸、善良,他們熱情地接納了這些外鄉人,當然也包括我的父母。因為我們是從二百多裡以外的家鄉來這個落戶的,落戶的原因很簡單:為了填飽肚子。
據說這個芝麻粒大小的村莊居然出過一個道台。村中唯一一處兩間青磚大瓦房,五孔大窯洞組成的四合院,講述着房主地位的顯赫。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個小村被叫作道台咀。
1978年的春天,我出生在這個小山村。沒想到,這一年後來還真改革開放的春天。
按理說,我的童年已趕上了改革開放的好時代,但在偏遠的小山村,一時難以享受改革開放的成果。因此,記憶中的童年依舊貧困。幸運的是父親勤勞,吃喝倒沒受多大的克制。
我七歲之前,村裡沒有學校。我七歲那年,當村幹部的父親争取來一名民辦教師,騰出來一孔土窯洞,置辦了幾件舊桌凳,開了學校。當年村裡共有十個孩子上了學。不到一年,因家庭困難,有兩個孩子辍學務農。
右一為我,當年八歲
老師姓薛,高中畢業。一個人擔任多門學科的老師。課程自己安排,下課上課就是說一句話的事。老師很負責,體育、音樂、美術啥課都上。每門課程對我來說都很新鮮,因此,學的也好,有幾次在全鄉都得過獎。
課餘生活也是豐富多彩的。下課後,老師一起和我們玩跳繩、丟沙包、跳格子等遊戲,有時我也躲在教室看老師的"小人書"和《拼音報》。老師也偏愛我這個聽話的學生,有時放學後把我留下來,等孩子們都走後,給我好吃的。
星期天,我們往往跟父母到地裡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比如挖苦菜、打葵花等。如在農閑季節,我們全村的孩子聚在一起偷杏摘木瓜,煨火堆烤山藥、爆米花,圍一個火堆,就覺得其樂無窮。
最難得的是看電影。不等發電機響起,我們幾個小孩子早就搬好磚頭,占好了位置,生怕錯過一分一秒的時間。至今記得當年看過《牧馬人》、《神鞭》等幾部電影。
十歲那年,我們全家搬回老家。我又來到新的環境,一切都顯得那麼陌生,再加上大村大社的孩子們欺生,回到老家的我卻感覺是流落他鄉,和孩子們格格不入,很是孤僻。自此,我感覺失去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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