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的我回到母校?攝影 彭勇專欄作者 | 武夫,下面我們就來說一說關于十年後的我回到母校?我們一起去了解并探讨一下這個問題吧!
攝影 彭勇
專欄作者 | 武夫
最新消息:
XX學院保留,XX降成XX,XX士官學校和XX士官學校合并,XX并到XX大學,XX和XX合并成立XX學院……
一大早,冷清許久的同學群因這個消息躁動了。
“這是真的嗎?”小吳把它轉發給某消息靈通人士。
“基本屬實。”對方說。
1
母校最終還是撤了。
其實,小吳對母校的裁撤早就做足了心理準備,甚至在校期間,還曾無數次詛咒過這所學校早日被裁。
但當靴子落地,真正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小吳心裡卻隻剩下不舍,隻剩下懷念,隻剩下那些年輕的身影,那些無處安放的青春回憶。
2
小吳是母校的最後一批本科學員。在軍校的四年裡,他眼睜睜看着學院的學員越來越少,學長畢業了,學弟卻沒有來……
學院的三層食堂,到畢業時隻剩下一層開放;
學院的射擊訓練場,到畢業時已長滿了雜草;
學院的文體活動中心,到畢業時已罕有人至……
社團沒了,廣播站停了,連組織個晚會都越來越困難。
在那“兵荒馬亂”的最後兩年,學校還是那麼大,公差還是那麼多,但人卻少了大半。
這一切,都讓小吳感到不滿,感到失望。
3
沒有學員,教員和學員隊領導也變得空閑,師生比例出奇地高。三個教員上一門課,四個學員隊幹部滿編……
到後期,學院讓幹部上兩天休一天,從前嚴控的轉業名額,到那時也放寬了起來。
在校的後兩年,學校開始承擔一些“4 1”學員培訓任務,努力避免着沒有學員的尴尬境地。
然而,不可避免的頹勢,讓整個學校籠罩在一片衰敗的氛圍中。
如今,終于要撤了。
4
在校時,小吳對學校并沒有太多的歸屬感,直到任職後,他才明白,母校早已給他烙上了深深的印記,無法抹去。
“你是XX畢業的呀,政委是你的師兄哦。”這是報道時,主任對他講的第一句話。
“你是XX出來的呀,那你肯定很能跑!”這是下連第一頓飯,隊長對他講的話。
“排長,你是XX畢業的呀,給我們講講軍校的事呗。”這是晚上睡覺前,排裡的小戰士提的問。
“周末咱哥幾個聚聚,都是一個學校畢業的。”這是第一次參加全團集訓,師兄找上門來,對他說的話……
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從你入校的那一天起,你就打上了母校的烙印,終其一生也無法抹去。
5
二姐夫的軍品小倉庫,
服務社老闆娘的小侄女阿芳,
鍋爐房牆外的鄉村土雞煲,
連通軍校與市中心的私人面包車師傅德叔,
在課堂上即興吟詩的非著名金牌教員,
長達1600米跑死人不償命的跑道,
學校後山留下無數傳說的情人坡,
還有校門對面的小旅館,
……
這些熟悉的人和熟悉的地方,留下了多少母校人的青春和回憶。
以後,還能再見嗎?
6
想到這裡,小吳給學員隊老隊長打了一個電話。
老隊長前後經曆了三次院校合并。
第一次,他以學員的身份在最後一年并改到其他學校,畢業證上沒能印上母校的名字。
第二次,他随部分年輕教員并到另一所軍校,來到另一座城市開始重新打拼。
第三次,已經在這裡安家置業,組建家庭了的老隊長,此刻不知該何去何從。
眼見着有門路的戰友都已經找好後路,此刻,老隊長心中五味陳雜。
“小吳,你可得好好幹,隊長這次搞不好就得脫下軍裝了。”電話最後,老隊長寂寥地說。
7
小吳突然想起,畢業前搞的一次接待。
那是某屆老學員畢業20周年紀念,不再年輕的軍人們,回到自己的母校,回憶着當初的經曆,臉上露出年輕的神采……
“我們那時候,這棟樓還是土坯房。”
“你還記得我們三隊和七隊的那次群毆嗎?”
“這個射擊場,到現在還是一點都沒變!”
那時,小吳跟戰友說:“你看他們多好啊,如果學校20年後還在,我們也一定要回來聚聚!”
“說好的,不見不散……”
8
親愛的母校,
不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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