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有着關西望族出身的韋應物,還在滁州刺史的任上,某日偶爾漫步西澗,寫成了著名的七絕名篇《滁州西澗》:
“獨憐幽草澗邊生,
上有黃鹂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
野渡無人舟自橫。”
讀這首詩,我們似乎在賞一幅國畫,唐詩裡,有不少作品的,都是勝在畫面感非常強。試舉例如王灣《次北固山下》:
“客路青山下,
行舟綠水前。
潮平兩岸闊,
風正一帆懸…”
常建的《破山寺後禅院》:
“曲徑通幽處,
禅房花木深。
山光悅鳥性,
潭影空人心…”
韋應物這首詩也沿襲這樣的藝術手法,這七絕貴就貴在尾聯處:“春潮帶雨晚來急,夜渡無人舟自橫”。
在文學園地裡,詩歌是最美的文字。這裡所說的美,當然包括它的意境美、音律美,最重要的就畫面美。
隻可惜,我們的好傳統,到了現代社會,被一些“流量”詩人們給踐踏差不多了。
不過,相信不久的将來,這樣的好傳統,還是要回來的。
的确不可否認,韋應物這首《滁州西澗》,寫得極為别緻,頗具情趣,流暢自然,很像繪畫裡素描特寫,寥寥數字,勾畫出來了最美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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