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代藝術的十九副面孔:大師與我們的時代一書》中,看到大衛·霍克尼在訪談中說:“你知道,馬蒂斯對色彩最偉大的評論是:兩千克的藍比一千克的藍要藍得多。這話太有道理了,而且真的很精辟。這意味着顔色會随着規模增大産生一種效應。這也解釋了為什麼人們會被顔色感動,是因為它的規模。我被人群的場景所吸引也是如此,在弗裡茨·朗的電影裡,那是非常非常有力量的畫面。”
大衛•霍克尼作品
大衛·霍克尼作品
這讓我想到了《愛、死亡和機器人》中的齊馬藍,一個被人類創造的機器人,它将藍色的藝術創作發揮到了極緻,它可以穿越浩渺,漫遊星河,在宇宙間汲取靈感。在突破了人類和機器人的生理智力極限以後,它已經是一個無敵的頂端智慧生物。但它打破了對“欲望”和“榮譽”的追逐,人類可是常常受困于此。它追尋了那麼久,最後還是選擇了追尋自我。
在創造與不斷成功的過程中,它發現追求複雜、深邃,并不足以帶給他任何答案,真正的心靈悸動也不存在。關鍵的轉折點,即是在壁畫裡開始出現、且逐步擴大的藍色物體之後。
從後片中我們知道,這些藍色物體,是齊馬最開始作為掃地機器人時接觸到的東西,是普普通通的泳池瓷磚。這無疑讓宇宙之藍、都市之藍,徹底地回歸了最初的簡單形态。
它通向了他一開始感受到的最初”心靈悸動”,也成為了誘發他覺醒人類内心、随之開始探索謀求其本質的物品。
影片最後,齊馬自我解體,讓一切都回到了原始的形态,他把所有複雜的“文明”,都從他的演出會場裡抹除幹淨,變回了最簡單的清掃機器人。
始于藍色,終于藍色,生命的美好就在于循環往複,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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