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不可說
說多是錯,多說是劫。
對于局中人,很多話不可說,因為說了也沒用,說了也不會懂。
不可說,不可說,因為多說無益,聽的人若懂,無需多說,隻一個眼神就心領神會了。
隻有時光把人帶離當下的我執,有了足夠的智慧與寬容,再回頭望過去的時候才會幡然醒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02.人的生命,隻在一個呼吸間
生命短促,我們應該善待自己,思索活着的意義。生命不是用來尋找答案,也不是用來解決問題的,他是用來愉快地生活的。
人生多一分煩惱,就需要有一分禅心來解救。
03.人成即佛成
要想成佛先要成人,人成即佛成。
佛法以人為根本,人以心為根本,心以覺悟為根本。
向佛門求福為迷信,向佛門求術(神通)為邪信,隻有向佛門求智慧才為正信,求智慧就是人在紅塵生活中不斷自我完善、自我開悟的過程。
04.父有慈恩,母有悲恩
父母是家中的活菩薩。
父母養育之恩大于天。
說句良心話,中國人的父母容易伺候得很,對兒女報答的要求非常簡單,生時隻求溫飽寬心,死後送終安葬,沒什麼奢求高欲。
歲月匆匆,在無聲無息的流逝,不知不覺中,父母也已經老去,趁父母還在,趁着我們還年輕,應該多愛他們一些,孝敬父母,從身邊的小事做起,從你我做起。
05.獨生獨死,獨去獨來
我們每個人都是孤獨的,分開固然是孤獨的,即使相聚一處也是孤獨的。這個很有意思,很微妙。
人即使同處一堂,住在一個家裡,也是各自孤獨的,因為自己的心意,對方不能理解;對方的心意,自己也不能理解,不能互相感同身受。
所以,人從生到死,沒有不孤獨的。
所謂的一時相聚,隻不過是一時的因緣聚合而已。因緣總有離開的時侯,因緣離開,一切也就幻散了,不存在了。
所以,從根本來講,這個世間是一種空相,所謂“有”也是空相,因為這個“有”是一時的因緣;一時的因緣,就不是本來就有的東西,就不可能在這期間不發生變化,就不可能永恒存在。
06.若多少有聞,自大以驕人,是如盲執燭,照彼不自明
意思是自己稍微懂了一點東西,就狂妄自大、目中無人,這就好像盲人手執燈燭,照亮了别人,自己卻看不到光明。
這句話原本是奉勸有本事的人不可驕傲之意。而現實中,卻并非是有本事的人才“太看重自己”,其實我們每個人都是天性如此。
把自己看得太重,就常常看不清世界;把自己看得太重,常常會徒增許多煩惱。
一個人不管是春風得意,受人尊崇,還是默默無聞,甯靜灑脫,都别太看重自己。平平淡淡,物我兩忘,既是一種修養、一種胸懷,也是一種至高的人生境界。
07.不悲過去,非貪未來,心系當下,由此安詳
過去的已經無法追回,就不要去想它了;未來還沒有到來,就不要去企盼它了;現在萌生念頭,不要偏執,宜及時抛開,使心靈如虛空一般。這樣,自然會平靜快樂。
不強求,不妄取,貴在随緣。
讓該來的來,讓該去的去,不欣羨别人,不哀憐自己;不留戀過去,不幻想未來,把握現在,播散良種,隻問耕耘,不問收獲。
08.悟性如光
一個人問佛祖:“您所說的極樂世界,我看不見,怎麼能夠相信呢?”
佛祖把那個人帶進一間漆黑的屋子,告訴他:“牆角有一把錘子。”
那個人不管是瞪大眼睛,還是眯成小眼,仍然伸手不見五指,隻好說看不見。
佛祖點燃了一支蠟燭,牆角果然有一把錘子。
看不見的,就不存在嗎?
09.天堂與地獄
有一個武士向白隐禅師問道。
武士問:“天堂和地獄有什麼區别?”
白隐反問:“你是何人?”
武士答:“我是一名武士。”
白隐聽後笑道:“就憑你這粗魯之人也配向我問道?”
武士勃然大怒,随手抽出佩劍,朝白隐砍去:“看我宰了你!”
眼看佩劍就要落在白隐頭上,白隐卻不慌不忙輕聲說道:“這是地獄。”
武士猛然一驚,然後若有所悟,連忙丢棄佩劍,雙手合十,低頭跪拜:“多謝師傅指點,請原諒我剛才的魯莽。”
白隐又慢慢說道:“這是天堂。”
10.須彌納芥子,芥子納須彌
意思是須彌山可以容納菜籽,菜籽同樣也可以容納須彌山。
芥子指菜籽,佛家以“芥子”比喻極為微小。
須彌指須彌山,原為印度神話中的山名,後為佛教所用,佛家以須彌山比喻極為巨大。
古代有一個人學富五車,他看到佛經上說的這句話不理解,就去請教一位高僧。
他說:“法師啊,須彌納芥子可以理解,芥子怎麼納須彌啊?這是騙人的吧!”
高僧說:“人家說你‘讀書破萬卷’,可有這回事?”他說是讀的書比較多。
“那麼你讀過的萬卷書如今何在?”
他擡手指着腦袋說:“都在這裡了!”
高僧說:“奇怪,我看你的頭顱隻有一粒椰子那麼大,怎麼可能裝得下萬卷書?莫非你也騙人嗎?”
他當下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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