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醫者,會診時需明察秋毫,用藥時也需參合辯證,不管患者疾病輕重,皆不可兒戲,這是醫者行事準則,更是對病患負責的态度;然而臨床之中,很多醫者卻敗于粗心,敗于大意,被疾病表象所迷惑,辨證時差之毫厘,自然到用藥時療效就差之千裡。
前陣子接診的一位男性患者,自述:手足心熱,失眠,其餘并無不适,求治中醫,可偏偏這5年以來,屢治屢敗,鮮有達效,且有症狀加重之态,究竟為何如此難治?
如若單單從“手足心熱”來審視,症狀不算複雜,也不算特殊,中醫教科書上多講屬于陰虛發熱證,(指各種原因所緻陰精虧虛,陰衰則陽盛,水不制火而出現的發熱)通常治療多以滋陰降火來調治,從臨床上來講,絕大部分可達效,極少部分無效,然而本患者卻屬後者,患者提供的前醫之方,我過目之後,可以說過于粗心,審視不周,那我的依據又是什麼?
我刻診時,察看患者舌象,舌中苔厚膩,舌尖偏紅,結合脈象,說明患者内郁之火和濕熱邪淫混合,且郁火内伏較為之深,而非陰虛火旺之證,結合前醫多以六味、知柏地黃丸去治,太過膩滞,隻會助濕,火更不易外透,促使火勢更旺,故而該患者,反而越加重。
因此我結合患者診治之路,前醫之方,不再走“滋陰降火”的老路子,而是采取“三焦分消”之法,以“健脾化濕、涼血透熱”來清化内郁之火。
遂開方:黨參、白術、茯苓、厚樸、半夏、牡丹皮、川楝子、柴胡、栀子、連翹、澤瀉、白芍、女貞子、枸杞、當歸。初診入藥14劑,手腳心熱大減,能安然入睡,二者守方而調,手足心熱以改善,恢複正常,睡卧皆安,最終5年之疾,而痊愈。
方中:黨參、白術、茯苓、厚樸、半夏、藿香皆可健中除濕,促使火邪無可依附;牡丹皮、栀子可清血中伏火,使得火消于内;川楝子、澤瀉使得火消于下;柴胡使火消于上;白芍、女貞子、枸杞、當歸養陰血,陰血足則火得藏,諸藥配伍,分消郁火,故而取得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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