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逗樂夢的夜曲?夜深人靜,萬籁俱寂窗外的不眠燈的光照進屋子,我以為天亮了,看看表,指針才指向一與二之間我披衣起身,徒步到庭院中,享受片刻的孤獨,現在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全民逗樂夢的夜曲?下面内容希望能幫助到你,我們來一起看看吧!
夜深人靜,萬籁俱寂。窗外的不眠燈的光照進屋子,我以為天亮了,看看表,指針才指向一與二之間。我披衣起身,徒步到庭院中,享受片刻的孤獨。
大家都已睡熟,沒人覺察到我的離去——這正是我想要的。坐在台階上,我感覺到身體有被寒風透支的莫名的快感。夜依舊。望着那漆黑的天幕,我有種大喊的沖動。
百無聊賴,我試着揣度他們在幹什麼。半夜三更,也許挑盡孤燈,也許早已入夢。此時此刻,是否會有人與我一樣望着天瞎想,我是否會出現在别人的夢中。我啞然失笑,為自己的想法無奈。如果我能走進别人的夢中,就讓我的足迹永遠留在那裡。也許那裡才應該是我存在的地方,那裡我會生活得很好……
……
她的臉忽然變得那樣好看。無論是坐在窗邊,映着四五點鐘的冬日落輝,還是隐隐的溶乳的月光,都襯出她白皙的面孔,那個祖籍東北的女孩,有麥苗上的雪一樣的溫柔。高挑的鼻子,不大的眼鏡,玲珑得完美的五官,藍天白雲下淡淡的樣子。我伸出手去,試圖去觸及她的衣角,她輕輕地搖頭,可愛的滿眼都是笑意。指着天空的星星,我向她述說着遙遠的傳說,一同傾聽着古老的聲音,由夜和月帶來的小曲,斑駁的籬笆下,我們就坐在那裡。她說她喜歡為愛情守望的石像,喜歡明媚的草原和迷人的夜。我們就那樣不斷地升高,升高,升高,坐在埃及金字塔的頂尖,坐在洛奇卡魯森林,坐在大漠的沙封的台樓上,四周都是星星,像她一樣觸手可及。于是,我轉過頭去,看她恬靜的微笑。沒有人說話,空氣中卻充滿了話語,甜言蜜語,便從眼角流淌。她的眸好清晰,像天幕一樣沒有邊際,我看着她,就覺得星星好像黯淡了,黯淡了,一顆顆地隐退,最後隻留下淡淡的兩顆,也許是兩泓潭水,那樣廣闊清涼,我和她好像就在潭水邊坐着。我閉上了眼鏡,好怕自己掉進冰清玉潔的潭中,而她依然還在。我驚詫:“為什麼閉上眼睛,你卻依然清晰可見?”她笑了,隻低頭不語,一切都沉靜極了,隻有心在跳動,一下一下地,那是我和她永遠不會閉上的窗。從心跳中,我告訴她,空氣中的溫暖是和心跳一樣的頻率。她依然不語,那一泓潭水卻有了縷縷的波紋,一豰一豰的波紋,漾開了。
“你哭了”波紋泛到了心跳的地方。
她搖搖頭,又點點頭。臉上還是笑意,卻泛上了淡淡的憂傷。她把頭埋在臂中,恬靜得像夜的母親。白色的衣角上下地起伏,蕩起的微風刺痛了我的眼睛。于是我看到周圍的一切都像浸在了水中,她的臉在水的模糊中好像星星,一點點蕩漾,成了天邊最亮的一顆。我伸出手去,卻遙不可及。我把手放在眼睛上。天空中落下一顆鑽石,掉在我的手背上,是一滴如星般純潔閃耀的液體,手心也有一顆,我看着他們流到一起,漸漸不見,漸漸消逝。天邊,無數的星星對着我眨眼,再也分辨不出她是哪一顆。每一顆星星都好像一泓碧潭裡的一朵,閃着光芒和笑意,一豰豰波紋,和我的心跳有着同樣的頻率。
我揚起嘴角,她們就向我眨眼。我伸手去觸及她們,她們就輕輕地搖曳着,卻都是笑意。那樣熟悉的畫面。她們的光芒如此強烈,又一次刺痛了我的眼。
我感到我被光芒占據了,占據得那樣得徹底。我想說些什麼,卻不知該從何說起。也許北歐神話裡那個愛上星星的失語少年,此刻也正凝望着星空。也許我無法再和她說些什麼,而我固執地相信她已經明白一切,聰慧如星的目光來自同樣頻率的心跳,她說,感情藏在心底也許更加美好吧!
也許有一天,我坐在九十九層的天台上,我會告訴她,也許我真的愛上了星空的燦爛,那是她不會詫異,她隻會眨眼,依然笑意……
……
我擡頭望着天際,沒有星光,隻是彌漫的黑暗。可是我卻感到了那樣強烈的陽光正從東方升起。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盛開了白色的小花。她一身白色,babyish地側過腦袋,好像在思索着快樂的源泉。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可是我們又似乎很熟悉很熟悉。她拉起我的手,溫柔得讓人心疼,淡淡的溫暖的味道。她拉着我奔躍,恬靜的靈魂就有了熱烈。小小的,像個長不大的孩子。鴨蛋的臉上,永遠書寫着淡雅。我們一起跳着舞,她就教我舞步。草原上的太陽照得她像是玉做的,那麼陽光,不知疲倦,拉着我跳着。我看到了溫柔的笑臉。我們的舞步配合得天衣無縫,她像淑女一樣的矜持,卻送給我迷人的微笑。沒有音樂,風就為我們奏起草原華爾茲,沒有舞裙,白雲就成了她飄逸的裙擺。旋轉,跳躍,充滿了年輕的活力。天色漸晚,落日将去,我從她的眸中看到了閃爍的星光的影子。我心裡一震。“你是她嗎?”她側過腦袋,揚起嘴角,溫柔地看着我,好認真,融化了我的心。
天色黯淡了下來,周圍的一切在黑暗的先驅下隐退,隐退。草原成了荒蕪,小花成了石礫。她走了。一切都已經過去,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但一切又确乎已經發生,隻留下我一個人孤獨地坐在那裡……
……
批上孤獨,我已經習慣了和夜對話。
“以後我們還會在一起嗎?再如此近地在一起?”我問夜
“也許吧,八九個星期後,當朝陽和滿月一起從帕米爾高原升起,我們不是就又該相逢了嗎?”
我笑笑,卻知道心裡已經充滿了悲哀。我知道,塵擾的鬼怪的魅影已經靠近,罪惡的火光會驅趕走夜的腳步。
也許我們還會遇到,也許不會了,也許我們會永遠地在一起,也許我會成為一個永遠迷戀着夜的孩子。可是我從來不抱着這樣的幻想。面對将要來臨的驟雨,誰有說得準呢?
罪惡的火種已經播下,晨露已經打濕了我的衫。
我望着夜,心裡充滿了不舍和依戀。她卻一無所知。她是幸福的,我就該是幸福的。
夜安谧。就這樣環繞在我的身邊,我卻再難靠近她。
塵封的印記已經開啟,古老的魔咒将再次響起,從明天起,夜隻生活在我的回憶裡,即使還不曾擁有。
我卻早已用盡了悲哀的力量。也許我們不屬于兩個人的殿堂。我甯願相信是這樣的。佛前的三生石上刻着我們的名字,所以我們有了相遇,可惜名字之間沒有牽起的紅線,我們會像過客一樣别離。
“臨走的時候,你會說再見嗎?”我問夜。夜無語。太多的迫切的問題,夜都不曾回答,也許她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隻是不願意給我絕望,卻不知道安谧的背後,我會更深地墜入懸崖。
當滋擾的火焰就要吞噬,我閉上了眼睛。火光也許已經打破了甯靜,你該走了吧?我緊緊地閉上眼睛,低吟起最強大的咒語,那個古老而充滿辛酸的咒語:愛情去了。 于是,我的周圍一片漆黑,心閉上了眼睛,心跳的頻率,成了鮮為人知的不能說的秘密。我就久久地站在那裡,久久地……
……
我站了狂風的三年,驟雨的三年,電閃的三年,雷鳴的三年……有一天,男孩和女孩拉着手,女孩指着那具外表已經堅強剛硬得無法侵蝕的石像問男孩:“他為什麼一個人久久地站在這裡,一站就是九百九十九年?”男孩握緊了女孩的手。“因為他的愛情去了,他的心就死了。”男孩拉着女孩走了。走時,女孩回首望了石像一眼,眼睛裡,充滿了一泓潭水,是肯定,是同情,是辛酸,是笑意,是閃爍,是恬靜,是星一般的眼,是陽光和草原的溫柔,是夜一樣的安谧和善解人意。于是,石像堅硬的外表下,又有了滿足的堅定的心跳,如千年前那樣的清晰。
百年以後,女孩已經一百歲了,在石像面前卻還像個孩子。在石像的面前立起了一座碑,上面刻着:你能等我幾個三年。立碑的人是誰,早已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碑為何而立。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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