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珠似玉侯門嫡女?今日難得起了個大早,閑來無事,就把幾日前所得的寶貝都拿了出來一一擦拭頃刻,聽到迎客的風鈴聲響起擡頭一望,是一位身着錦衣,兩鬓發白的郎君走了進來,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如珠似玉侯門嫡女?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今日難得起了個大早,閑來無事,就把幾日前所得的寶貝都拿了出來一一擦拭。頃刻,聽到迎客的風鈴聲響起。擡頭一望,是一位身着錦衣,兩鬓發白的郎君走了進來。
“請坐。”我連忙放下手中寶貝,點燃爐香。
“我把她給弄丢了。”錦衣郎君一坐下,語氣就難掩哽咽。
綠珠是一名美豔的女子,雖不似名門女子般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也是體貼溫婉,善解人意。每每出門,都能收獲不少男子驚豔的目光和女子嫉妒的眼神。但盡管如此,卻無人上前求娶,隻因她的身份,是一名低賤的婢女。
而綠珠與蕭郊的初見是在一場盛開的桃林裡。彼時,綠珠正撿飄落在地上的花瓣,輕拍粘在上面的塵土,放于籃中。蕭郊遇上她時,她正手撚一桃花瓣,輕嗅了起來,一臉的滿足樣。有時候愛情來的就是這麼的突然,蕭郊被那恬靜的畫面所吸引,人都道燈下美人,但蕭郊更道花下美人。
“姑娘,請問”蕭郊終是忍不住發聲,誰曾想綠珠似是被這突然的聲響給吓到,拿着籃子就往前跑,也不顧後面蕭郊的呼喚。
第二次相遇,是在蕭郊姑母舉辦的宴會上。蕭郊一眼就看到了那穿梭在人群中的嬌俏身影,于是他連忙拉過姑母詢問女子是誰家千金。姑母卻擺手道,這隻是家中新進侍女,并不是什麼名門閨秀。
蕭郊自知道綠珠身份後,就開始每日往返姑母家中,在綠珠眼前頻繁刷存在感。見面的次數多了,綠珠也知道這個出現在自己跟前的郎君是主人家的侄子,知道他是上京人人稱道才華橫溢的秀才公,也是自己所高攀不起的人兒。
綠珠本打算與蕭郊保持距離,畢竟主仆有别,且在封建制度下的婢女也隻是那些公子哥的玩具,綠珠是個有所見識的女子,她不想發生這些不可預料的悲劇。但奈何還是抵擋不住蕭郊每日的細語慰藉,一顆真心捧在了跟前。且在蕭郊眼中,綠珠看到的是不同于那些公子哥的淫穢,不屑的眼神。蕭郊的眼中更多的是清澈,幹淨,在與她交談時,也是把她置于平等位置之上。慢慢的,綠珠的心也交付了出去。一對年輕人,就這樣在你來我往,書信傳情間度過了好長一段恩愛時光。
但好景不長,本約定好在兩人第一次相遇的桃林裡遊玩,誰知綠珠遲遲未到。從天明到天黑,蕭郊站在桃林入口,俨然成了一塊望妻石。苦等一天沒有等到佳人的蕭郊,第二日就登門拜訪姑母家中。卻發現姑母家中挂滿了紅色燈籠,每個人臉上都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蕭郊見此,心裡卻咯噔了一下,連忙拉住一個過路的仆人詢問綠珠的下落。卻被告知綠珠早已攀上高門,擡進襄陽刺史家中做了侍妾。
聽聞此言,蕭郊連連後退,似是不相信,就在幾日前還在自己懷裡的愛人怎麼就在今日成了他人妾。蕭郊跑出姑母家,直奔襄陽刺史家中想要詢問個清楚。而等看到那富麗裝潢的大門時,蕭郊竟是躊躇于門前,始終不敢推出那近在咫尺的門。
直到有侍女推開門向外撒喜糖時,蕭郊才看清門内的場景。貼滿了紅色雙囍,屋檐下随處可見的大紅燈籠,走廊中穿梭着的下人都挂上了一副喜氣洋洋的笑臉。這一切,可見襄陽刺史對綠珠的滿意,也不曾因為綠珠的身份而輕視她。
看着這一切,蕭郊很想上前去破壞這一切,但僅存的理智又制止住了他。他知道,他此番上前去,不僅不能奪回心上之人,甚至還會把自己和姑母家給拖累在一起。蕭郊終是沒有那孤注一擲的勇氣,在門口攥了攥拳,失魂轉身沒有目的地的遊蕩在大街上。
自那日之後,蕭郊在家大病了幾日。直至身體稍好了些許,就被友人強制拉出去街上散心。如果,如果他知,那天會遇見她,會說出那樣的話,他一定不會出門,可惜,終究是沒有早知。
蕭郊再次走在那繁華的鬧市街上,他卻覺得一切仿佛都與他格格不入,入目的,隻有滿眼的蒼涼。可誰知,一擡頭,卻見到多日不見的心上人。她正跟着她的新夫婿襄陽刺史在首飾店中挑選着,似乎是在說着什麼,綠珠捂嘴吃吃的笑着。
她還是那般的明媚,卻也變得那般的陌生。綠珠似有感應般,回頭看向了蕭郊的方向。在對視之時,綠珠眼中似是閃過些什麼,但轉瞬又變得冷漠。蕭郊不懂,昔日總是含笑的眼眸,如今眼中卻也隻是漠然,仿佛兩人跟陌生人般。直直的刺進蕭郊的心中,腦中閃過往日的一幕幕,心不禁疼了起來。
但他也惱,惱心上人攀權富貴,惱她對感情的戲弄。一時間,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嘴就已經大聲的說了出來:“莫怪先人總說,女子多薄情。果然果然,漂亮的女子終是放蕩,為了攀權富貴,将昔日戀人給抛之腦後。一入豪門深似海,從此蕭郎是路人,小生在此總算是深刻體會到了這句話。”
這句指代不明且侮辱女性的話語一出,蕭郊瞬間成了街上的焦點,他周圍的女性,都以怒目瞪他。而綠珠也聽到了這句侮辱性的話語,眼中閃過一絲悲痛,卻也沒有再回頭看蕭郊一眼。
而蕭郊言語一出就後悔了,當時就是怒氣蒙蔽了心性,什麼話語都不受控制的一股腦的冒了出來。蕭郊想上前去解釋,但也不知該以什麼身份,以什麼話語去解釋。而蕭郊的友人也被他的大膽給吓到,待反應過來時,連忙拉着蕭郊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蕭郊此時還在心中懊惱,無意識的就被友人給拉走了,待他下定決心說上前去解釋時,卻發現自己早已離開鬧市,眼前也沒有了綠珠。下次,下次見到綠珠時一定要向其解釋清楚,今日話語并非自己本意。
卻不想,今日一見,竟已是永别。等到蕭郊再次聽到綠珠的消息時,竟是她病逝的消息。但蕭郊卻知,綠珠并不是病逝,而是因為刺史家大夫人因為妒忌刺史對綠珠的寵愛,所以給綠珠投毒僞裝她病逝的樣子。這件事在貴族間都傳遍了,但刺史也拿他夫人沒辦法,畢竟他還得靠他夫人的家族勢力去升官加爵。
蕭郊在聽到真相時,終是無法忍受,提起劍就要往襄陽刺史家走去。到還未出到門口,就被姑母給攔了下來。他這才得知,綠珠嫁人的真相。原來,是姑父在朝堂上惹怒了天子,而能為他求情脫罪的,隻有身為國舅的襄陽刺史。而襄陽刺史喜好美色,姑母才會把綠珠給貢獻上去以期能為姑父脫罪。
聽完,蕭郊終是放下了手中的劍。自己自幼就是被姑母悉心照料長大,自己也沒有理由為了個人情感而把對自己這麼好的姑母一家給拖下水。蕭郊雖是把手中的劍給放了下來,但也把姑母給趕了出去,自此跟姑母一家斷絕了來往。他始終過不去心中那道坎,在家中大哭了一天。
後來的後來,蕭郊把家中的祖業給變賣了,找了個掌櫃開了家小飯館。而自己卻沒有目的地的向外出行,隻有每當看到大自然的景色時,他的心才會有片刻的安甯。再後來,蕭郊終身未娶,隻是應族人要求,從旁系中過繼了一男一女。
“如果我知道那是見她的最後一面,我一定不會用如此寒語傷她。終究是我錯了,不夠勇敢,顧忌太多,最終還是把她給弄丢了。”
蕭郊說着說着,言語中難掩的哽咽。我痛恨于蕭郊的懦弱,也同情綠珠的一生。但畢竟不是當事人,不能感同身受,也就不過多去指責。而且我還是一個生意人,做生意,最主要的還是利益。我看着眼前被蕭郊放上桌的金縷玉衣,面上不顯,心裡卻也是樂開了花。趕緊沏上一杯浮生茶遞了過去,待他喝下,眼中閃過釋然。
一杯浮生茶,承載着浮生若夢卻已往事難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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