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淨沙·秋思

元 馬緻遠

枯藤老樹昏鴉，

小橋流水人家，

古道西風瘦馬。

夕陽西下，

斷腸人在天涯。

“斷腸人，在天涯。”肝腸寸斷，難得腸子真的可以斷嗎？中午，有個同事在開玩笑，聽說過“斷腸人”，但是，很少會聽到“斷胃人”，或者說是“斷肺人”。當然，我們之所以覺得“斷腸人”聽上去有點意思，或許還得益于小時候背過的《天淨沙·秋思》這首古詩。我一直在想，是一種怎樣的意境能夠讓馬緻遠先生寫出如此流芳千古的文章。讀萬卷書，行萬裡路。當然，隻有“想”是不夠的，重要的是要有“想”之後的動作，如論是規定動作，還是自選動作，首先要有一種“動”在先。

很多時候，我們總是“想”的很多，而“做”的很少。就像我在問自己，有些問題根本就是沒有答案的，當然，有些問題本身就是答案。早上我還在想，“夢想”和“夢”的區别，夢想是要有的，夢你不想做也會有。但是，夢想如果沒有就很難實現，盡管未必夢想都能實現。有些夢想就是照亮前行的道路，就像天上的啟明星，如同浩渺的大海上那盞燈塔。“夢”，很神奇，千百年來大家都想知道這是為什麼。當然，夢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你來到一個很神奇的地方，如同賈寶玉走進太虛幻境。沒有什麼可以同夢那樣的神奇媲美，睡一覺你就有可能過上皇帝般的生活，也可能曆經人間煉獄，當然，醒來的那一刻也許是怅然若失，也可能是虛驚一場。

這個世界上是有天才的，這一點我深信不疑。當然，大部分人都是平凡的可以。對此，我也深以為然。我自己就是那種天生笨笨的，問我有幾個指頭我還得掰扯半天的那種。對于學習，更是知道的太晚。借用算命先生的話說，自己就是那種吃晚不吃早的那個。也許，算命先生是對的，讓我相信了“大器晚成”。在我遇到花博士之後，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成“大器”之前要先“成器”。“器”固然有大小，但是，“成器”不分大小，卻有先後。在有限的生命裡，我們能否成器取決于很多的因素，我們自身的努力固然不可或缺，關鍵的時候在适當的火候上進行淬煉也必不可少。當然，人還是要靠自己，畢竟，菩薩都說過求人不如求己。當然，此處的“自己”未必隻是一個人，有可能是一群人，也可能是一個群體。借勢發力，事半功倍。

人回過頭來看前五年，都是傻傻的那種感覺，做過的很多看似豪情萬丈的事情，也不過是逞一時匹夫之勇。當然，那一切都是人成長過程中必不可少的經曆。前瞻五十年，那都是騙人的。在瞬息萬變的時代，我們能夠跟上明天早上的步伐已經是先人一步了。問題是，我們身體已經跨進來了，而腦袋瓜還停留在過去。這一點是人性的問題，并非個案。所以，更多的人平凡的可以也就不足為怪了。

就像外面的天，我們已經很難分清那是霧還是霾。但是，心底應該是清涼的，心胸應該是寬廣的，那些我們經曆的過往不應該是一個人難以卸下的負擔。究其一生，誰不是從傻乎乎處來，到傻乎乎處走。我們無須真正明白堅持的意義，我們隻去做我們心中堅守的那份良知。

《朱子語類》中寫到：“如水中月，須是有此水，方映得那天上月。若無此水，終無此月也。”心在月在，水自在。萬類霜天競自由。

2022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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