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思想學說?生命的大智者老子,今天小編就來聊一聊關于老子的思想學說?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生命的大智者老子
道家學派
何為道?
道為何?
春秋戰國時期的百家争鳴,掀起了陣陣澎湃的思想大潮,在這大潮的湧動之中,有一股非常有影響的勢力,就是道家。
道家向來以清靜無為不慕名利而著名于世,但在這思想的争鳴和交鋒之中,道家卻不甘心寂寞,他們登堂入室,挑起并積極參與了百家争鳴,成為争鳴中的主将,成為當時的三大“顯學”之一,與儒家、墨家成鼎足之勢。
道家本身提倡“無為”,結果卻實現了“無不為”,這是可以言說的嗎?也許是有心栽花花不發,無意插柳柳成蔭吧!
但從“無為”到“無不為”,這中間的轉變就沒有必然性?
如果想知道這種必然性,就隻有花點功夫來瞭解一下道家的哲學了。可道家哲學博大精深,能說得清嗎?
當然說不清,因為“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老子》一章),能夠說得清的肯定不是真道家,隻有在“玄之又玄”之中,才能找到“衆妙之門”(《老子》一章),體會出道家哲學的無比樂趣。
而要了解道家哲學,很自然要對道家有一個總體上的瞭解。自古及今,論道家的學者層出不窮,可尋起根來,誰也不能離開《莊子•天下》篇和司馬談、司馬遷父子的《論六家要旨》,而去空論何謂道家。
什麼是道家呢?
《莊子•天下》篇說,以根本的道為精,以有形的物為粗,以滿倉積儲為不足,恬淡獨與造化之神明共處,建立常無常有的學說,以絕對唯一的道為主(本體),以柔弱謙下為形表,以空虛不毀萬物為實質,這就是關尹、老聃的道。
恍恍惚惚沒有形狀,變化沒有常規,是死是生,不過是與天地共存,與造化之神明同往!獨自和天地精神往來卻又不傲視萬物,不拘泥是非,和世俗相處,上與造物者遊,下與忘死生者為友,這就是莊周的弘大而開闊的道,深遠而寬廣的道。
司馬父子說,道家使人精神專一,行為合乎無形之道,豐足萬物,因循陰陽家之大順,兼采儒家、墨家之善,總取名家、法家之要,與時遷移,應時變化,立俗施事,無所不宜,宗旨尚約容易掌握,事少而功多。這就是道家:無為而無不為,以虛無為本,以純任自然為用,能探究萬物之情而為萬物生。
在道家學派中,荦荦而大者為老子、楊朱、列子、彭蒙、田骈、莊周。但他們雖同為道家,學術宗旨有大緻相同之處,而思想深度和影響卻又是不同的,隻有将他們的思想一一加以審視,才有可能真正瞭解一點道家哲學。
老子是我國春秋末年著名的思想家、道家學派的創始人。由老子所創立的道家和由孔子所創立的儒家、墨子所創立的墨家鼎足而三,成為先秦時期的三大“顯學”。
但墨家在戰國以後逐漸湮滅,漢以後整個學派蕩然無存,影響也甚微。而道家和儒家在漫長的中國古代思想發展史上則一直作為兩支勁旅,互相補充着,對中國古代思想文化的發展,作出了重大的貢獻。
老子其人和《老子》其書
根據司馬遷的《史記•老子韓非列傳》記述,老子即老聃,姓李名耳,字聃,楚國苦縣(今河南鹿邑東)厲鄉曲仁裡人。
古代人們對男子的美稱是“子”,對男子中德高望重的人則稱“老”。老子的生卒年月不詳,據有關文獻推算,老子大約比孔子(生于西元前551年)大20歲,約當生于西元前571年前後。他早年作過東周王朝的守藏室史(掌管圖書的官吏),有機會博覽群書,積累了豐富的曆史知識,并谙熟典章禮制,成為知禮守禮的名人。
據傳孔子年輕時聞其大名,曾向他請教過周禮。事後,孔子對老子贊歎不已,把他比作龍。到了晚年,老子看到周王朝内戰四起,日趨沒落,衰亡已成大勢,于是離開周王朝,西出函谷關(今河南靈寶西南)。出關時,被關令尹喜留住,寫下了《老子》五千言。之後騎着青牛飄然離去,流落并客死于秦國。(《史記 •老子韓非列傳》)
《老子》又名《道德經》、《老子五千文》。全書共五千多字,分為八十一章,前三十七章為《道經》,後四十四章為《德經》。
《老子》以詩體行文,文字深奧,哲理豐富,深入人心,為世代所傳誦。現一般認為《老子》并非老子所手着,而是老子後學編定于戰國中期,但書中的思想卻基本上是屬于老子的。
《老子》一書在東漢後被奉為道教經典,稱為《道德真經》,老子也因此而被奉為道教教主。在魏晉時期,被稱為“三玄”之一(《老子》、《莊子》、《周易》三部着作為三玄)。
現存《老子》通行本是三國時魏王弼的注本,其他注釋還有西漢河上公《老子章句》、明焦竑 《老子翼》、清魏源《老子本義》等,1973年在湖南長沙馬王堆3号漢墓出土帛書《老子》甲、乙兩種抄寫本,是現今最古的《老子》抄本,糾正了《老子》在長期流傳中産生的一些訛誤。我們瞭解老子的思想,主要就是根據通行本《老子》,同時也有必要參照帛書本。
“道為天下母”
老子在中國思想史上最早創立了“道”的理論,把“道”作為自己哲學思想的最高範疇。
在老子以前,“道”字的本義是指人走的道路,後引申為“方法”、“途徑”,又含有規律性、普遍性的意義。老子把“道”加以改造,把它演化成一個具有物質實體含義的概念。
老子認為,“道”這個物質實體是世界萬物産生的總根源,是宇宙的母親。
老子說:“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強名之曰大。”
老子把“道”說成是早在天地未辟之先就存在着的一種渾然一體的物質實體,它雖然是目不見、耳不聞,無聲無形的,但卻是不靠外力由自身而永遠存在着,無所不至地永遠運行着,成為産生天地萬物的根源。它原先沒有什麼名字,就起名為“道”,因為它無所不包,彌漫一切,又可以勉強把它叫做“大”。
“道”作為萬物之母,是如何産生天地萬物的呢?老子說,“道”最初産生出元氣,因為元氣是渾然一體的存在,所以叫做一。
再由元氣分化為兩種互相敵對的陰陽二氣,陰陽二氣的對立而又統一産生出第三者沖氣,沖氣最後又産生出芸芸萬物。
由于“道”是不同于任何具體事物的,所以它最初是無名的,但一切有名的東西又都是由無名的東西産生的,因此說“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
很明顯,老子所說的“無”并不是“虛無”,“有生于無”也不是說虛無能産生出有。“無”經常是作為“無名”來使用的,此外還作為“有”的對立統一物來使用,強調有、無的相互依存和相互轉化。
老子用車、器、室對這種有無的統一加以說明,車子隻有三十根輻條還不行,一定要有沒有輻條的“無”的部分才能發生車子的作用;用泥做成的陶器,也是因為有器皿中間的空虛部分才能盛東西;房屋隻有門窗牆壁還不行,還要有室内的空間,才能讓人居住。這裡的“有”和“無”都是具體的,“有”和“無”的統一也是具體的,“無”并不是指的一切虛無,而“有”之所以能給人便利,也是因為“無”并不是指的一切虛無,而“有”之所以給人便利,也是因為“無”與它相配合,才使“有”發生作用。
老子認為,”道”本身的存在是自然而然的,由“道”化生萬物的過程也是自然而然的。“道”以它自己本來的樣子為根據,它本身的内在原因決定了它自身的存在和運動、化生萬物,而不是靠别的原因。
老子的“道”論,其積極意義表現在兩方面。
其一是否定了天帝的存在。
自上古以來,人們一直認為宇宙間有一個最高的主宰,就是上帝,又叫天帝。天帝不僅有意志,而且會喜怒哀樂,既能主宰神的世界,也能主宰自然和人的世界,甚至人間的帝王也要由它來指派。
這是一種神學觀念,長期以來一直統治着人們的思想、禁锢着人們的靈魂,使人們對天帝一直存在着畏懼的心情。對這種觀念,老子用“道”來進行破除。天沒有意志,沒有賞善罰惡、支配人類的能力。天不過是萬物中的一物,是一種自然狀态。
如果說有天帝的存在,那在天帝之先就已有了一種更為根本的存在,它是構成自然萬物的原始材料,老子把它叫做“道”。這樣,就用物質實體“道”取代了有人格的天帝的存在,這是人類思維進步和深化的表現。
其二是突破了用具體實物來說明世界總根源的局限。老子以前,也有些思想家從自然界中選取某些具體的實物來說明世界的構成。
如《尚書•洪範》篇的作者認為水、火、木、金、土五種最基本的物質是構成世界的總根源,《易經》的作者則用天、地、水、火、風、雷、山、澤八種自然物來作為世界萬物的起源,這些學說的可貴之處是從自然本身去說明世界的原因,試圖從複雜多樣的自然界中找出統一的物質基礎,但它們都是用部分說明全體,用個别說明一般,思維的水準還停留在實物性的低級階段。
用這種實物來代替先于天地萬物而存在的天帝,在理論上還難以作出有力的說明。而老子從紛繁複雜的物質世界中找出了“道”這個總根源,就既說明了世界的多樣性(“道”生萬物),又說明了世界的統一性(萬物最終複歸于“道”)。這是老子高出于前人的地方。
但老子為了突出“道”作為天地萬物總根源的特殊作用,又把它描繪成“視之不見”、“聽之不聞”、“搏之不得”的(十四章),是無形無象的,玄遠幽微,深不可測,有時幹脆就把它叫做“無”。這個“無”雖是無形、無象、無限、無名,而不是虛無,但容易給人造成“無”中生有,“有”又生出天下萬物的錯覺。這種理論上的疏忽,恐怕也是老子所始料不及的。
“反者道之動”
老子最突出的貢獻是在辯證法思想方面。老子系統地觀察了自然界和人類社會中的各種現象,從中發現任何事物内部都存在着正反兩個方面的對立。
在自然界,大與小,多與少,上與下,遠與近,輕與重,白與黑,寒與熱,生與死,靜與躁;在人類社會,美與醜,善與惡,強與弱,禍與福,榮與辱,吉與兇,是與非,貴與賤,貧與富,治與亂,巧與拙,真與僞,公與私;這些都是相反相成、相互依存的現象,這些現象說明了事物矛盾的普遍性和客觀性。
而事物的矛盾着的兩個方面是互相聯系的,共處在一個對立的統一體中。
老子說:“故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形,高下相傾,音聲相合,前後相随,恒也。”老子把有與無、難與易、長與短、音與聲、前與後看作是既互相對立,又互相依存的。在矛盾着的兩個方面中,一方是不能離開另一方而獨立存在的。老子把這叫做“恒”,即是永恒的道理。事物正是在矛盾中不斷向前發展的,而事物的矛盾又都是相反相成的,是以對立面作為自己存在的前提,同處在一個統一體中,這就是說,相反的東西是有統一性的。老子說:“曲則全,枉則直,窪則盈, 敝則新,少則得,多則惑。”這是說,委曲反能保全,彎曲反能變直,低窪反能充盈,陳舊反能變新,少取反會獲得,多智反能迷惑。在這裡,老子看到了,沒有“曲”也就沒有“全”,沒有“枉”也就沒有“直”,沒有“窪”也就沒有“盈”,沒有“敝”也就沒有“新”,這些對立的方面都是互為存在的前提。
老子還深刻地論述了“物極必反”的道理。
任何事物矛盾的雙方無不向它的相反的方面轉化,到了一定的時候就完全成為相反的東西,這種矛盾運動的普遍規律,老子把它叫做“反者道之動”(四十章)。向相反的方向轉化,就是道的運動。例如“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孰知其極?其無正邪?正複為奇,善複為妖。”(五十八章)這是說,幸福和災禍這兩種對立因素,是可以互相轉化的。災禍緊鄰着幸福,幸福潛伏着災禍。誰會知道它們的究竟呢?難道沒有正常的标準嗎?正常随時可以變為奇特,善良随時可以變為妖孽。總之,物極必反,“物壯則老”(三十章),“兵強則滅,木強則折”(七十六章)。
為了防止事物的這種急劇的轉化,就必須去掉那些過分的、極端的措施。隻有這樣,才不緻使事物走向另一個極端。為此,老子提倡“不争”,要用柔弱來勝剛強。他說:“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堅強者莫之能勝。”(七十八章)這就是說,天下沒有比水更柔弱的東西了,但論起攻擊堅強的力量來,又沒有能勝過水的。正是由于水有“不争”的品質,所以“天下莫能與之争”(六十六章)。人雖深知什麼是雄強,卻要安于雌柔;雖深知什麼是榮耀,卻要安于卑辱;雖深知什麼是潔白,卻要安于昏黑。因為,處于柔弱的地位,就預示着必然會轉化為剛強,“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剛”(四十三章)。
這裡,老子把柔弱勝剛強當作一種絕對的規律,不能認識到弱要轉化為強不是無條件的,不是靠“不争”,而是有條件的,要有積極的進取,所以有一定的局限性。
但他認為在事物的發展過程中柔弱的東西中又有不可戰勝的因素,這種思想對促使人們認識新生的力量是不可戰勝的又有積極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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