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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去世留下我和兒子

情感 更新时间:2024-08-03 05:12:53

老公去世留下我和兒子?當林小雅在飯桌上提出要給她姐姐家女兒陽陽捐骨髓時,全家人都不同意,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于老公去世留下我和兒子?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老公去世留下我和兒子(兒子去世後我把姐姐的孩子當親兒子)1

老公去世留下我和兒子

當林小雅在飯桌上提出要給她姐姐家女兒陽陽捐骨髓時,全家人都不同意。

一瞬間,飯桌上的氣氛降到冰點。

婆婆把筷子往桌上“啪”地一摔:“都白血病晚期了,還跟着折騰啥?”

“姐是陽陽親媽,捐了兩次骨髓都沒成功,你的不一定能配型成功,即使配型成功,排斥的可能性肯定比姐的更大。”

“再說,你身體體重都不夠,還要猛吃猛喝至少達到100斤才行,這樣對你自己身體有損傷啊。”看他媽壓不住火走開了,陳大濤隻能自己過來哄林小雅。

陳大濤還在苦口婆心地勸她,可林小雅死死拽住衣角,擰了一圈又一圈,她什麼也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陽陽那蒼白無力的面孔,滿眼都是姐姐那絕望的眼神。

她已經飽嘗過喪子之痛,她不能再讓姐姐經曆一次,她也不想第二次看到一個小小的生命就這麼在眼前消失。

去年夏天,林小雅7歲的兒子敦敦離開了她。

原本,她這個家還算安穩。

林小雅結婚前是做話務員的,是屬于活輕錢少的那種。新婚夜當晚,林小雅抱怨,那工作真沒意思,還得天天早起擠公交。陳大濤一把将她摟到懷裡,壞笑着告訴她:“以後就隻在床上好好表現就行了,往後餘生,我養你。”

纏綿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林小雅就當真打電話把工作辭了。陳大濤愣了一下,也沒說什麼,往她屁股上捏了一把,上班走了。

知道林小雅天天在家閑着,婆婆每次進來看到她那一桌子化妝品就來氣,話裡話外都嫌棄她是寄生蟲。

兒子敦敦出生後,婆婆這才停止唠叨林小雅吃閑飯。

隻是,就這一項工作,林小雅竟也嚴重失職了。那天下午,從校門口接回敦敦,兩人在公交站台等車。林小雅聽到對面一個擺攤的叫喚,9塊9換鋼化膜,走過路過别錯過。

正好,林小雅鋼化膜壞掉了,又嫌牽着敦敦過馬路麻煩,就讓他坐站台等會。等林小雅回來,敦敦不見了,她急忙往家趕,看孩子是不是自己回去了。

本是稀松平常的晚上,本是一家人相聚一起吃晚飯的時間,敦敦真的找不到了。

到第二天上午11點,警方通知,在站台附近的河裡打撈出敦敦的屍體。

摸着敦敦那冰涼的身體,林小雅萬念俱灰,她後悔就為省幾塊錢,去貪那個小便宜換鋼化膜。

安葬了敦敦,婆婆讓陳大濤将家裡敦敦的照片都燒掉,免得家裡有他的鬼魂。殊不知,婆婆嘴裡的鬼魂正是林小雅日思夜想再也見不到的親人。

那份撕心裂肺的心痛如毒蛇般吞噬着林小雅的每個細胞,如果不是姐姐将陽陽放到她身邊陪她,她還在那個黑暗不見底的洞裡掙紮,是陽陽一點點換起了她對生活的欲望。

如今,陽陽卻徘徊在生死邊緣,死神正一步步向她靠近,林小雅無論如何都要拽她一把。

目前,挽救陽陽唯一的辦法就是移植合适的骨髓。

姐姐的骨髓和陽陽配型全相合,可還是出現了排異。目前,林小雅就是陽陽的救命稻草。

她不顧任何人的反對,還是去醫院做了驗血,做了基因位點配對。

正當林小雅計劃着怎麼增加體重,怎麼提高自己的身體素質時,姐姐從醫院裡打來了電話,那哭喪的聲音裡擠出絕望的話語,林小雅的骨髓不合适。

林小雅去醫院安慰姐姐,可以再等合适的骨髓,可是,姐姐哭訴着,住院費加手術費,錢如光速般消耗,已經沒有錢再繼續治療了。

因為這麼多年沒有工作,林小雅早習慣了手心朝上的日子,陳大濤也從來沒斷過她零花錢,所以她從來沒感覺這日子有什麼不妥。

如今,聽到姐姐說沒錢,自己卻沒有一點積蓄,林小雅陡然感覺作難了。

姐姐家房子早賣了,親戚、鄰居,所有能湊的都湊了,就連水滴籌的錢都花光了。姐姐深埋着頭,除了哭泣還是哭泣。

隻要能在醫院,陽陽就還有一線生機,林小雅咬咬牙,決定回家和陳大濤商量,能不能借給姐姐幾萬。

陳大濤在公司屬于高層,薪水還是很高的,隻是存款什麼的都是在他媽手裡。林小雅平時不缺吃,不缺穿的,總感覺陳大濤的就是她,她從來沒想過握住錢。

其實,就是她有心想管錢,陳大濤他媽也不同意。剛結婚那會,他媽就以小兩口不會過日子為借口,要替他們管理錢财,還說,她家當年也是陳大濤奶奶管的錢。

之前,林小雅開過幾次口了,婆婆都沒同意,她說錢借出去就是打水漂。

林小雅發信息給陳大濤,讓他想辦法從哪裡湊5萬也行,先拿給她姐姐應應急,結果剛到家門口,就聽到婆婆的哭聲。

家門沒關,隔壁的王阿姨,李奶奶都在她邊上拉她。看到林小雅,她婆婆老淚縱橫,哭訴着說她兒媳婦為了接濟娘家,竟慫恿她兒子去犯罪。

王阿姨,李奶奶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着林小雅。

林小雅兩腿發軟,嘴不停地哆嗦,她做夢也想不到婆婆會表演這出,更沒想到婆婆的消息這麼靈通,她是讓陳大濤去籌錢,但她沒讓他去搶啊!

人們總是習慣同情弱者,卻不知,弱者有時也是别具用心。

她無奈地看了婆婆一眼,顫抖地撥通陳大濤的電話,讓他盡快趕回來。陳大濤回來,說他正在想辦法。

沒湊到錢,林小雅好幾天沒去醫院,她不忍看到姐姐無助的眼神。幾天後,陳大濤轉給她一千塊錢,說是跟朋友借的,先讓林小雅給姐應應急。

這一千塊也許是杯水車薪,但是,能讓陽陽撐一天就多一份活下去的希望。林小雅去了陽陽病房,看到陌生的面孔時,她以為走錯了房間,床邊的護士告訴她,陽陽三天前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

林小雅直接去了姐姐家,姐姐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明天,她們想帶陽陽去看看西湖,還有三天就是陽陽的9歲生日,想圓她一個夢想。

陽陽的眼睛閃出一抹亮光,還扯着嘴角笑了笑。

一股莫名的不安向林小雅襲來,她知道,切斷治療對陽陽意味着什麼,她心裡撕扯般疼痛,她要是手裡有錢該多好。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陽陽一起去西湖。

從姐姐家出來,林小雅直接去了陳大濤公司。她叫他出來,問他抵押貸款的事,他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前幾天是說要去抵押貸款,含糊了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林小雅幾近哀求的口氣,讓他想想辦法,這樣,陽陽從西湖回來就趕緊住院。

陽陽沒能再進醫院,也沒有看到西湖,連家門都沒走出去,淩晨4點走了。

林小雅木木地愣在門口,渾身血液都凝固了。她想安慰姐姐兩句,剛到嘴邊的話卡在了喉嚨口,淚水止不住滑落。

姐姐遞給她兩個玩偶,那是昨晚臨睡時,陽陽交代要交給小姨的,她說,那兩個玩偶,一個是敦敦,一個是她。

三天前,林小雅向陳大濤要了三百塊,給陽陽訂了個大蛋糕,隻是陽陽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了。

林小雅的心抽搐成一團,死亡的氣息讓她窒息,她逃離了姐姐家。

雖是大清晨,陽光還是肆虐地普照着大地,可是,林小雅滿眼都是灰色,身體冷得不停地顫抖。

踉踉跄跄回到家,她無力地蜷縮在家門口,她不想進去,不想看到婆婆,如果不是她的阻攔,不肯借錢給姐姐,陽陽就不可能這麼快死去。

“媽,你再想想辦法,小雅明天從西湖回來,肯定又得鬧我給她姐湊錢。”

“你不是說抵押貸款的嗎?”

“那是糊弄她的,抵押貸款,都到這這個時候了,我還肯為她幹那傻事麼。”

“要不,你還去醫院找她姐,像上次捐骨髓那樣,告訴她姐,要是小雅再逼着跟你要錢,你就和她離婚。你上次不是成功阻止她獻骨髓了嗎?”

“對啊,如果不是我阻止,她身體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離婚的事就難辦了。”

林小雅沒了一絲力氣,一種比死亡更可怕的絕望充斥着她,一堆堆的玻璃渣子紮得她五髒六腑都疼,她隔着門縫都能看到婆婆和陳大濤那兩坨黑乎乎的心。

掉了三次鑰匙,她才打開那扇門。

“小雅,你咋回來了呢,我們商量明天去看陽陽呢。”婆婆一臉的假惺惺,裝善良都裝得那麼猙獰。陳大濤也驚奇地問咋沒去西湖。

“不用再算計了,陽陽已經死了。”林小雅嘴唇都咬破了。她狠狠地摔門,借此表達她的憤怒。

“摔給誰看,有本事拿自己的錢去做慈善,養着你,還得順帶着救濟你全家,不得把我們家大濤累死。”婆婆那刺耳的聲音讓每堵牆都産生了回音。

那晚陳大濤沒有回來住,婆婆也沒做飯。

原來陳大濤早就不想過了,難怪他不肯幫她。

婆婆不肯借錢,林小雅可以忍受,可陳大濤是她同床共枕的丈夫,她有難時,他不但袖手旁觀,而且還卑鄙地以離婚來威脅姐姐,不讓林小雅捐骨髓,這輩子她都無法原諒。

這麼一個自私涼薄的男人,林小雅一刻也不想要了。

第二天,林小雅收拾了下衣服,出去租了間民房,拾掇好就發信息給陳大濤民政局見。約好的10點,林小雅早去了半個小時,到了民政局門口,一眼看到排在第一個的陳大濤。她苦笑了一下,心也似被貓抓了一把,原來他比她還着急離婚,其實離婚的真沒幾個人,用不着提前去排隊。

婚就這麼悄無聲息地離了,林小雅都沒讓姐姐知道。

一個月後是清明節,姐姐着急忙慌地打電話找林小雅,她原本是想找林小雅一起去墓地看看敦敦和陽陽。

她剛去林小雅家了,看到陳大濤和她婆婆兩個人攙扶着一個孕婦下樓,那肚子看着最少也得有五個月的身孕了。

林小雅将離婚證遞給姐姐,姐姐一臉錯愕:“我都不讓你捐骨髓了,他還……”

其實,前兩天,林小雅就搞清楚了真相。離婚後,林小雅越想越不對勁,自己一時沖動,就這麼裸着離婚了。她翻弄手機找到了陳大濤同事,其實,三個月前,她就想找他了。

他是陳大濤公司的網管。那次公司聚會,陳大濤帶了家屬,林小雅竟一眼認出他竟是她的大學校友,當場就加了微信,小夥子話很少,問一句說一句的,所以平時林小雅也沒怎麼和他聯絡。

林小雅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就試着問了問,小夥子很快回了信息,說他們陳副總和他的小助理結婚了,上周辦的酒席。

聽到這個消息,林小雅也沒感到意外。

那次,陳大濤轉給她一千塊錢,說是同事借的,當晚,林小雅就查了陳大濤手機。她本想看看是婆婆轉給他的還是他自己身上就有閑錢,結果看到了一條新消息,是一個卡通女孩的頭像發過來的,原話是:濤哥,你挪用貨款給我哥買房那事,公司查出來咋辦?

看完,林小雅腦袋“嗡”的一聲。但下一秒,她反應過來,拍下了聊天記錄,又将消息标成了未讀。

雖然當時她就火冒三丈,說好的,陳大濤會養她一輩子的,現在怎麼變了心,但想到還得求陳大濤籌錢,她隻能将這事緩緩。

既然陳大濤早就沒了半點夫妻情分,林小雅也決定不做聖母了。

翻了下陳大濤公司招工信息,林小雅以想去陳大濤公司謀總經理助理的職位為借口,向校友小夥直接要了總經理郵箱,她發了那一份聊天記錄,也順便附了些建議。

陳大濤是公司元老級人物,公司上下無人不知,他經常說後半輩子就靠這公司給他養老了。

她想陳大濤挪用貨款後,公司未必會再給他養老,他這個特殊行業,在本市就沒幾家,帶着這個臭名找工作,估計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吧。

離婚了,林小雅沒感到輕松,報複了,她也沒有快感。

夜晚的民房死一般的寂靜,林小雅陷入了沉思。

小時候,她大事小事都靠姐姐,做錯事是姐姐幫她善後,有困難是姐姐在前面給她頂着。長大後,上了個三流的大學,也沒找到好工作,她把最後的賭注押在了未來老公身上。

結婚後,她終于如釋重負。她一直在做攀援的淩霄花,而陳大濤卻早已不願做她的大樹。

她耳邊又回響起婆婆那句話“有本事拿自己的錢去做慈善,養着你,還得順帶着救濟你全家”。

在這之前,她一直怨恨婆婆和陳大濤的無情自私,一直悔恨自己沒能幫到陽陽,卻從來沒找過自身原因。

此刻,她好像醍醐灌頂,她突然從婆婆的話裡悟出了什麼。

是自己沒有力量承接生活的風風雨雨,才苦苦乞求别人做她的救世主;是自己不夠強大,才總想依附别人。

經曆這一遭,她總算明白了。曆來煙雨不由人,隻有自渡才能才能經得住命運的洪荒,真正的擺渡人,永遠隻有自己。從今往後,她再也不會相信“我養你”,她要支棱起自己的翅膀。

作者:飛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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