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75屆戛納國際電影節備受矚目的韓國電影《掮客》是由枝裕和導演執導,宋康昊、姜棟元、裴鬥娜、李知恩、李周映等主演,講述了一群沒有能力撫養孩子的人,為了能将孩子匿名遺棄準備了“棄嬰保護倉”,并由此發生聯系的故事。得益于此,出演電影的主演們也受到了大衆的特别關注。特别是在電影中飾演警察秀珍(裴鬥娜飾)的下屬李刑警的李周映,她因充滿魅力的短發造型、特有的中低音嗓音及豐富的演技,充分展現了自己獨有的色彩,深受大衆喜愛。
李周映1992年2月14日出生在韓國,2016年7月通過主演短片喜劇《遊戲公司的女職員們》正式出道,出演了電影《春夢》、愛情劇《舉重妖精金福珠》、劇情片《夢中的簡》 、音樂劇《嘻哈老師》、愛情劇《經常請吃飯的漂亮姐姐》、恐怖懸疑劇《今天的偵探》、喜劇片《鲶魚美琪》、運動片《棒球少女》等。直至2020年,她因出演勵志劇《梨泰院CLASS》而被大衆所熟知,也正是因為這部電視劇,得以出演該片。據悉喜歡韓劇的是枝裕和導演在觀看《梨泰院CLASS》後,發現了李周映,并親自發出了出演邀請。
Q:出演《掮客》的感想如何?
李周映:和《掮客》一起度過的所有時間都讓我覺得既驚訝又神奇。在現場總是有一種“受到尊重”的感覺,這讓我感到很幸福。雖然無法用語言全部表達,但是枝裕和導演是一位能夠成為朋友的好長輩,這種自然的氛圍在電影中也有所體現。
Q:你還沒有時間好好享受戛納,就不得不消化繁忙的日程 。
李周映:向(宋)康昊前輩詢問很多瑣碎的事情。非常感謝他不嫌繁瑣不嫌麻煩的引導,讓我感到非常的踏實。得益于此,比想象中更加輕松地享受着所有日程。
Q:在走紅地毯之前,收到了當地粉絲的簽名和拍照邀請,對此怎麼看?這有可能是《梨泰院CLASS》的效果嗎?
李周映:當時我也很驚訝,有很多人認出我來,好像看了我出演的很多電視劇。他們對韓國電視劇很感興趣,不僅聊了《梨泰院Class》,還聊了《舉重精靈金福珠》,讓我很吃驚。
Q:是枝裕和導演是戛納的常客,加入《掮客》後,應該對戛納電影節也抱有期待吧?
李周映:雖然這部電影入圍了戛納電影節,但我沒有想過自己能百分之百地參加戛納。(笑)現在隻剩下開心,能夠來到這裡感到非常的幸福。
Q:登上戛納的首部電影放映結束的感想如何?
李周映:很神奇。感覺時間很漫長,但又感覺時間很短。事實上每年5月我都會通過網絡觀看戛納電影節,但現在自己卻來到了現場。(笑)在各種活動中,最期待的就是走紅毯拍照。在自然光下拍攝的照片都很漂亮,能留下照片感覺真好。
Q:接到出演《掮客》的邀請時,心情如何?
李周映:接到提案後沒想過自己會真的出演。雖然接到了提案,但我想“這是真的嗎”。第一次去見導演的時候,因為要通過翻譯進行交流,所以很擔心初印象會不會不好。(笑)但初次見面後感覺非常好,讓我覺得之前的一切擔心都是“杞人憂天”,導演爽快并豪爽地說“一起工作!”,讓我感到很舒心。
Q:是枝裕和導演的拍攝現場氛圍如何?
李周映:無論是導演還是拍攝現場,都和想象中的一樣好。導演是一個非常好的長輩,也是可以成為朋友的長輩。氛圍中散發着舒适感,在拍攝時完全能感覺到,所以非常依賴導演,非常喜歡導演。遺憾的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Q:因為有語言的障礙,在溝通過程中應該存在着不少的困難。
李周映:說實話比起演員和工作人員,導演應該更辛苦。雖然翻譯人員常駐現場,但是因為除導演以外的所有工作人員和演員們都是韓國人,所以從導演的立場上看會不會覺得“很煩悶呢”,這應該是最辛苦的時候。再小的談話都要通過翻譯,這和直接溝通有着很大的區别。對于專注于演戲的我來說,剛開始有些别扭,但語言并沒有成為那麼大的障礙。
Q:是枝裕和導演的拍攝現場與韓國導演的拍攝現場有何不同?
李周映:比起計劃性,是枝裕和導演更喜歡在現場自然地發揮。從掌握這一點開始,就努力放下了重壓感。我本來也不是有計劃地演戲的類型,隻是因為想好好表現,所以總是會做一些準備。(笑)但是導演經常說“你們随意吧”,然後我們就會放得更開。所以全部演員都有一種“為了不讓導演在韓國拍攝時感到辛苦,努力做好一切”的心裡。
Q:電影中的搭檔裴鬥娜曾與是枝裕和導演合作過,是否給予了什麼建議?
李周映:因為導演對鬥娜姐有着無限的信賴感,所以我也自然而然地搭了順風車。雖然初期拍攝有些緊張,但是因為導演和鬥娜姐關系非常好,所以我好像被同化了一樣。對此非常感謝。
Q:演員裴鬥娜因為正在拍攝其他作品沒能參加戛納電影節。
李周映:很傷心,拍攝結束後也一直和鬥娜姐保持着聯系,因為她現在正在美國拍攝作品,最終沒能來到戛納現場。太可惜了,問了幾次“真的不能來嗎”,鬥娜姐反而安慰我“最傷心的是我。不要傷心,好好享受吧”。雖然鬥娜姐的身體不在這裡,但真心為我們5個人加油,非常感謝,很想盡快見到鬥娜姐。
Q:大部分拍攝都是在車裡進行的,有什麼特别的小插曲嗎?
李周映:雖然有單獨的待機空間,但在休息時間也經常和鬥娜姐呆在車裡。由于空間狹小且封閉,剛開始時想下車,慢慢地想法改變了,車這個空間給人一種溫馨、舒适的感覺。從各方面看,似乎成為了有趣的因素。特别是在作品中,我們追擊尚賢(宋康昊飾)一夥人的時候,在車裡吃飯、睡覺等解決食宿問題。讓我感到最舒服的是經常不洗頭就開工的日子。哈哈。還有用濕巾唰唰擦臉的場面,幾乎素顔的狀态就出去。搭配導演自然的演繹法,可以很舒适地進行拍攝。
Q:在車裡的時候主要都聊些什麼?
李周映:鬥娜姐看完我的劇本後說“怎麼寫那麼多啊,我的劇本都是空白的”。所以經常進行“姐姐的劇本是白紙,怎麼能演成這樣?”式的對話。(笑)從拍攝前準備的時候開始就和鬥娜姐聊了很多。“在這裡我們應該如何演繹?構思如何舒适的演繹”,當然就像剛才說的,無論我們制定什麼樣的計劃,導演都喜歡打破。因為喜歡現場發揮的性質,所以我們說“幹脆别準備了”。回想起來,可能是因為我在做準備的過程中反而變得僵硬,所以導演才想以那種方式緩解壓力。當時我并不知情。
Q:和演員裴鬥娜聊過“在這部電影中應該扮演的角色”是什麼?
李周映:雖然電影的大框架分為掮客尚賢一行和追趕他們的刑警一行,但我認為各自的故事和利害關系有所不同。以“棄嬰保護倉”為開端,對堕胎、未婚媽媽、育兒等傳達傳達制度或社會可以看待的各種視角。對于沖突的點,也明确表達并提出了自己的意見。雖然我也尊敬和重視前輩秀珍,但價值觀上可能存在差異。因此我想用另一種方式向大家展示如何承認和理解這些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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