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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我的母親5000字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3-16 14:42:49

回憶我的母親5000字? 由于家貧,母親隻上過五年學就辍學了,但在老家那些和同年齡的大嬸、大娘中她算是鳳毛麟角能識文斷字的“知識分子”了,她能沒有障礙地閱讀書籍,會打算盤,可以給我輔導小學三、四年級的數學在大集體的年代,也由于母親的識字,生産隊裡安排她做記工員,我跟在母親身後逐塊地去給社員記工分,讓那時候的我感覺在小夥伴跟前漲了不少身價最讓我驚歎的是母親的算術能力村裡經常有貨郎過來賣些針頭線腦,也有在夏秋之際,過來賣些棗兒、梨之類的水果,可以用錢買,也可以用糧食去換那年頭沒有電子計算器,涉及計算的東西大隻有算盤,類似于一斤梨兩毛三分,買二斤四兩之類的計算,當我在旁邊費勁巴拉地用樹枝在地上劃拉列式計算,母親早已三下五除二,二上五進一地口算好,和小販用算盤一分不差,問她為什麼算這麼快,說腦子裡有把算盤,撥幾下就可以了讓那些賣東西的小販、貨郎驚歎不已,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于回憶我的母親5000字?跟着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回憶我的母親5000字(回憶我的母親二)1

回憶我的母親5000字

由于家貧,母親隻上過五年學就辍學了,但在老家那些和同年齡的大嬸、大娘中她算是鳳毛麟角能識文斷字的“知識分子”了,她能沒有障礙地閱讀書籍,會打算盤,可以給我輔導小學三、四年級的數學。在大集體的年代,也由于母親的識字,生産隊裡安排她做記工員,我跟在母親身後逐塊地去給社員記工分,讓那時候的我感覺在小夥伴跟前漲了不少身價。最讓我驚歎的是母親的算術能力。村裡經常有貨郎過來賣些針頭線腦,也有在夏秋之際,過來賣些棗兒、梨之類的水果,可以用錢買,也可以用糧食去換。那年頭沒有電子計算器,涉及計算的東西大隻有算盤,類似于一斤梨兩毛三分,買二斤四兩之類的計算,當我在旁邊費勁巴拉地用樹枝在地上劃拉列式計算,母親早已三下五除二,二上五進一地口算好,和小販用算盤一分不差,問她為什麼算這麼快,說腦子裡有把算盤,撥幾下就可以了。讓那些賣東西的小販、貨郎驚歎不已。

成語青黃不接,意思是到了春夏之交,陳糧已經吃完,新糧還沒有成熟。我們那兒的農村,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之前這種現象非常普遍,每年到這個時候,村裡人口多或者不善于經營(所謂的不會過日子)的家庭就沒了餘糧,面臨斷炊之虞,許多人家把原來的三頓飯縮減成兩頓,而且隻有玉米糊糊、紅薯幹作為主糧,再佐以老南瓜、野菜之類的苦苦地熬過青黃不接的日子,實在不夠吃隻能跟有餘量的人家借,一年到頭,除了過年其他時間是很難見到葷腥,村裡無論大人小孩大多營養不良、面黃肌瘦。對于生活,父親、母親非常善于打算,在我的記憶中,雖然吃得差一點,但我家從來沒有斷頓過。有一年秋天,因為暴雨後來又連續陰雨,生産隊麥場上麥子被沖走了,剩下來的麥子也都發芽了。沒有别的糧,村裡把這些糧分發到各家各戶,因為沒辦法食用,許多人家把發芽的小麥就直接扔了。第二年春夏之交,村裡大部分人家不出所料地又斷糧了。後來,母親去世很多年以後,父親還偶爾提起這件事,那時候母親就沒舍得把發芽的糧食扔掉,等到晴天把小麥淘洗曬幹,拿到糧食加工廠磨成粉,然後發面做成餅。小麥發芽以後,裡面的澱粉被分解,做出來的餅沒有勁道而且非常粘牙,難以下咽,但終歸能填飽肚子,靠着這些粘牙的餅,我們家沒有斷過頓也沒有餓肚子順利地渡過饑荒。碰到有過來借糧的,在力所能力的情況下,母親也不吝借給他們。母親去世很多年後,我回鄉,很多村裡的鄉鄰還向我提及母親,念她的好。

那時候,對于小孩兒來說,一天三頓飯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現在玉米和紅薯作為粗糧或者健康食物為人所好,但時至今日,我對玉米和紅薯都沒有太多興趣,那是因為小時候實在是吃得太多,用老家那邊話說,實在是吃“傷”了。面粉一般是作為細糧的,面粉在加工的時候一般都少出或者不出麸皮,因此即便偶爾吃面粉做的餅,那也是黑色的。七十年代末,農村人家一天三頓飯主食都是玉米和紅薯的組合,早上玉米紅薯稀飯糊糊 玉米餅 大頭菜(一種鹹菜,極鹹),中午玉米糊糊 煮紅薯 燒大白菜或者蘿蔔豆腐(偶爾也能吃一頓大米飯),晚餐玉米糊糊 玉米餅 大頭菜或者燒大白菜豆腐,中間可能會有小麥面做的餅,這個是比較奢侈的。一天三頓,一年到頭都是如此,雞下的蛋的一般是舍不得吃的,家裡點燈用的煤油、吃的鹽和油都要用雞蛋去換,除非生病了,母親才會煎一個雞蛋作為營養,小時候天天希望能生病,那樣可以得到一個雞蛋作為補償。所以一到吃飯,我和妹妹都不願意吃,父親母親開始的時候還會哄幾句,有時候哄得不耐煩,耐心被耗盡,父親手裡筷子就可能直接沖腦袋上刷過來,如果打不服嗎,直接拖出飯桌一邊揍。妹妹比較乖巧,一般我被揍了,她就一邊乖乖地喝玉米糊糊,間或還說兩句她比我聽話之類的“風涼話”。于是,經常在飯桌上傳來小孩挨揍以後此起彼伏的哭嚎聲,打完以後,飯還必須得吃下去。母親很少打我們,但遇到心情不好的時候,偶爾也會動手。而今日,父親老了,一個人在老家守着老屋,而母親已經離開我二十五年了,無論如何想求母親的一頓責打都已不能了。

八十年代初的時候,蘇北魯南一帶農村情況大體相同,每年一到歲末年初,經常有三三兩兩操着山東口音的乞丐背井離鄉過來要飯,現在的乞丐大多情況下是一種職業,據說前些年某些省份的農村蔚然成風成為一種發家緻富的營生。和現在的不一樣,那時候的要飯隻要糧食和吃的,如果是吃飯的點兒過來,随手給他盛一碗玉米糊糊,掰半塊餅子也會千恩萬謝地走開。似乎我們那裡的鄉民外出要飯的比較少,一則可能情況比魯南一帶稍好一點,二則,可能我們那裡的鄉民臉皮比較薄,即便是挨餓也要呆在家裡苦熬着。母親心善,遇到這些讨飯的乞丐,或給他抓一把糧食,或給掰一塊餅子,飯點的時候給盛飯還會問一句,夠不夠吃?晚上會把家裡廚房門打開給沒地兒住的乞丐過夜,母親經常說,這些人離鄉背井不容易,能方便就方便人家一下。

每年到秋末冬初小麥種完農閑的時候,縣裡會統一安排各個公社修水利時間不等一般都在一個月左右。那時候沒有什麼機械,修水利純靠人力,需要抽取各個各個村的青壯勞力到很遠的地方,稱之為上河工。上河工很辛苦,但吃飯免費,還可以有肉吃。所以一般抽到的都願意去上河工,除了能賺工分以外,家裡還可以省出一份口糧。父親去很遠的地方上河工,我和母親在家。到了晚上,母親點起油燈,一邊納着鞋底,一邊給我講故事或者輕聲地哼唱小曲,燈光昏黃,搖搖曳曳,母子相依相伴,現在想來,此生最幸福時刻莫過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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