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意外的邂逅、一場“性感”的探戈、一出恣意的飙車、一段酣暢淋漓的演講,為我們完整地勾勒出生命從“毀滅”到“重生”的全過程。這是一部1992年公映的好萊塢電影《聞香識女人》中的橋段;影片講述了一名預備學校的學生,為一位脾氣暴躁的眼盲退休軍官擔任助手期間所發生的故事。該片曾獲多項奧斯卡獎及提名。
人生“聞香”尚精彩,于中國古典家具而言,“聞香”識木乃必備之技。北京秀木林家具有限公司掌舵人張國良聞香“識”楠的本領,由幾十年磨一劍曆練而來。這源于他從小就對自己感興趣的事非常上心,不但喜歡“玩”,還要玩得有水平;如此,他花了很多心思來研究這些“愛好。”“玩也要認真玩,每一樣都玩得轉、玩得專,才對得起這些年的付出!”對于桢楠(金絲楠)的熱愛,張國良稱“聞香”是關鍵的一步。
張國良眼中的桢楠,均屬“内外兼修”。她們不僅有美麗的“外表”,還有由内至外所散發出的芬芳之味。因此,她的獨特可以說無與倫比,挺拔與多難構成了她的多舛命運。曆史上,金絲楠可謂受盡磨難;“蜀山兀,阿房出”,宏偉龐大的阿房宮彙集了楠木早期的身影,那是大秦統一之後最華麗的建築,卻被項羽的一把火燒成了灰煙;緊随其後的大漢王朝,又是無數的木頭,可惜在漢獻帝時,京都洛陽又被一把火化為廢墟。可以說,中國曆史上的每一次改朝換代,幾乎都要有一把火,棟梁之材楠木首當其沖。
楠木史讓人唏噓,作為中國最為珍貴的樹種之一,家具人不能不從内心産生出一種渴望:愛護我們的國家,珍惜我們的文化,寶貴我們的每一寸來之不易的楠木,讓她在“愛她”的人中浸融并綻放。
而如何減少金絲楠“李鬼”冒充李逵的事件少發生,對于金絲楠的識别就非常重要。張國良自有一套接地氣之法;他總結出兩條至理:第一條是看,對着太陽看有無金絲;第二條是聞,是否有一種獨特的香味;用張國良的話說,有香味、有金絲,這個沒“跑”,準是金絲楠!
就“聞”而言,學問挺多。對此,張國良感觸頗深,他說,金絲楠的“香”實在沒法用語言形容,其味道非常“優雅”,感覺不到刺激,香氣若有若無,虛無缥缈,像是仙境裡的一屢屢仙氣飄過;有時候你想特意去聞,卻怎麼也聞不到,不經意間卻又飄到你的鼻子裡。這種亦真亦幻的缥缈感,在我見過的多種木材中,唯金絲楠獨有;其純天然的香味給人的感官是一種愉悅,更是一種享受。所以,金絲楠的“香”,從感官到精神兼而有之,相互作用;與人一樣,不管你有錢沒錢,吃喝再好,其實尋求的都是一個好心情,而金絲楠帶給你的,就是這種感受。
而且,金絲楠所散發的淡雅幽香很容易讓不同的人接受。她不像樟木那樣“竄”,介于若有若無之間,讓人覺得靜雅而清透;也不像沉香那麼“郁”,她的通透配以書房墨香,感覺舒暢淋漓,難以言表。加之她暖黃色為主的清麗色澤,不喧不鬧,黃中略帶一點冷的綠,含而不露;并且,她的色澤與氣味最能與紫檀,或其它名貴紅木等搭配在一起。所以以金絲楠制作的家具代表的是一種謙和的高貴。從秀木林制作的“金絲楠鼎”窺見一斑;此鼎為高仿後母戊大方鼎器型,鼎身雷紋為地,四周浮雕刻出盤龍及饕餮紋樣,用料厚重,雕刻精美。
“聞香”最好的搭配便是坐卧于羅漢床上,置一張小桌,捧一杯茗茶,細細品味,伴着淡淡的楠香,與友人飲茶暢談,在古雅的氛圍中别有一番滋味。秀木林所制的“金絲楠曲尺紋羅漢床”即是經典之配;曲尺圖案在中國家具中由來已久,雲岡石窟北魏的欄杆上已見使用,可見其來源之早,本款床應用鼓腿彭牙大挖腿,使床身顯得舒展而又穩重。秀木林的另一款“紫包金素羅漢床”床圍為三屏式,靠背及扶手采用攢框做法,邊框為紫光檀,中間嵌金絲楠面闆落堂起鼓,座面下方為鼓腿彭牙式,修飾以卷珠紋,對比鮮明,素雅舒暢,為明式家具中常見風格。
在張國良的人生中,好“玩”的、好賞的,皆為好品。金絲楠不僅好看、好聞,而且做成器物後更漂亮,不易蟲蛀,不易腐爛,所以才被曆代皇家選用。雖然金絲楠一度被捧上神壇,但回歸本性後的金絲楠仍是一種物質,古來所消費的類型有四種,一是宮廷,二是寺廟、三是文人,四是百姓當中喜好賞玩、愛收藏者。
對于金絲楠家具制作,張國良有兩件事一直在遵循:一,不做拙劣産品,暴殄天物是人生之“罪”;二,不為不喜歡你産品的人費勁,把金絲楠的精彩留給那些願意“愛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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