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劉星 / 苗潤馨
【作者簡介】劉星,某部新聞報道員。/
【作者簡介】 苗潤馨,某部隊女兵,愛好讀書寫作,打球,旅行。是一個雲淡風輕的女子,萬事藏于心不表于情,心卻有一片海。于淡泊中,平和自在。
遇見
朗讀者第一期《遇見》中,許淵沖說1939年他翻譯了林徽因寫給徐志摩的《别丢掉》寄給了喜歡的女同學,翻譯這首詩源于林徽因的情懷。林徽因熱愛徐志摩,但故事的結局林徽因嫁給了梁思成。徐志摩死後,林徽因路過他的家鄉,便有了那一首“一樣是明月,一樣是隔山燈火,滿天的星,隻有人不見,夢似的挂起……”。這一場遇見,驚豔了林徽因的時光。五十年後許老收到那個女孩子的回信,再回首那一場遇見,溫柔了許老的歲月。
這讓我們相信世間所有的遇見都存在着命中注定的意義,它也許并沒有一個美好的結局,但是它都或多或少在你的生命裡占據着舉足輕重的地位。美好的記憶甜蜜了你的生活,煎熬的過去也必然讓你在痛苦和絕望中收獲了一場突飛猛進的成長。而隻有等到後來的後來,我們才懂那些遇見都是生命饋贈的最珍貴的禮物。
二十多歲是一個尴尬的年紀,身上似乎多了很多不屬于我們的東西,我們被迫懂得人情世故,被迫知道現實的殘酷之處,那些看不懂的電影,聽不懂的歌詞如今都覺得字字句句都寫的是自己。我們手中握着殘破不堪的夢想和一觸即潰的自尊,開始變得小心翼翼,患得患失。不再渴望擁有,因為懂得了失去的痛苦;不再在任何人身上尋求安全感,因為懂得了安全感隻能自給自足;不再輕易掏心掏肺,因為懂得了這世間所有的傷痛從來就沒有感同身受,更多的是冷暖自知。開始漸漸成為一片喧鬧之中最安靜的那個,不想要與周遭格格不入,偏偏成為了最格格不入的那個人。
在這段遇見傷痛的日子裡,在我被奪去的一無所有的日子裡,我掉進了一片沒有盡頭的沼澤地,内心張皇失措,不知該繼續向前,越陷越深,還是守在原地等待救援,然而身邊多的是說你錯的人,卻沒有一個人願意伸手拉你一把。終于在經曆過絕望與無奈之後,開始冷靜下來審視自己,反省自己,逼迫着自己正視生命中那些失去,然後與失去孕育出的那個傷心的自己抗争。最終那個曾經覺得絕對無法熬過的時刻熬過去了,很多人對我來說也已經不再那麼重要。原來一直把回憶關在心裡的那個人是自己,隻有放過自己才能置之死地而後生,原來我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很好。
在這樣的生活裡,我學會了沉默,學會了怎麼看待失去,怎麼看待生命裡那些無能為力的事情,而我們每個人都應該有力量揪着自己的頭發把自己從泥地裡拔起。
曾經在書中看到這樣一則提問說:如果你有一台時光機可以回到過去,你會對過去的自己做些什麼?我認真的想了想,對于過去我想改變的太多,可我想做的是給過去的我一巴掌,告訴她你一無所有,有什麼資格把時間浪費在沉湎過去當中。
抓着過去不放,隻會浪費更多明天。如果今天沒有比昨天過得有價值,那麼明天的來臨又有什麼意義呢?
羅曼.羅蘭在《米開朗琪羅》裡說:“世界上隻有一種英雄主義,那就是認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
有時候我們真的需要一次失去,才能覺出生活的不易,相處的不易,珍惜的重要性。那不是自暴自棄,而是一種逐漸成長得到的心平氣和。我們需要被傷害,被拒絕,才能變得無比堅強。
我想無論如何我們都應當對曾經遇到過的那個人,那些事來一次認認真真的道歉與告别。
“嗨!回憶裡的那個人,對不起!在我最不懂珍惜的時光裡遇見你,我的幼稚與任性一定傷害到你了。可我非常的感謝你,感謝你贈我一場空歡喜,讓我如今更加懂得愛與珍惜。”
董卿在《朗讀者》中說起遇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世間的一切都是遇見,就像冷遇見暖就有了雨;春遇見東,有了歲月;天遇見地,有了永恒;人遇見人,有了生命。”
那麼我們的每次遇見裡究竟都蘊含些什麼呢?我相信這個答案藏在每個人的心中,我們有理由堅信世間所有的遇見都是久别重逢,因而我們期待下個轉角我們都遇見那個最美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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