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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為釘釘後台運行

生活 更新时间:2024-11-26 15:31:53

曹雲社關注到,2019年的12月26日,華為雲在北京發布智能工作平台WeLink。而後持續兩個多月的疫情,讓移動辦公需求爆發,企業服務産品迎來流量高峰。 各家的在線辦公工具紛紛發揮用武之地,既有阿裡釘釘、騰訊企業微信、字節跳動飛書三大平台型軟件,又有Zoom、金山文檔、騰訊會議等數十種工具型辦公軟件。至此,移動辦公的賽道已經略顯擁擠。

直播對話欄目“曹雲社”, 2020年3月26日首期邀請嘉賓為華為北京雲與計算業務總經理何賀中國軟件網總裁、海比研究總裁曹開彬,帶來最新本期“曹雲社”從WeLink的産品化、核心優勢及未來發展布局三個角度入手,探讨智能辦公領域的“危”與“機”

華為釘釘後台運行(曹雲社獨家對話華為雲WeLink)1

1.WeLink的市場化決策:産品太好用了 ,不能隻留給自己人

WeLink的1.0版本上線于2017年1月1日,最開始僅作為華為内部員工使用,提供會議、消息、郵件、辦公審批、知識共享等功能。2019年12月26日,華為雲将WeLink對外發布,定義為智能工作平台。這3年之間發生了什麼?華為的産品化決策是誰來做的?

華為釘釘後台運行(曹雲社獨家對話華為雲WeLink)2

曹開彬:華為既有視頻會議的硬件,又有軟件。能否介紹一下WeLink在華為的發展曆程?

何賀:這個話題我非常願意分享。華為的20萬員工,是WeLink最大的用戶群體。 華為的願景,就是把數字世界帶入每個人、每個家庭、每個組織,構建萬物互聯的智能世界。而WeLink的初衷是四個聯接,聯接業務、聯接設備、聯接知識、聯接團隊。

2016年以前,華為員工的溝通工具還是碎片化的,隻有PC版,很多場景都不能滿足,員工普遍有抱怨情緒。華為畢竟做通信起家,一開始并沒有打算自己做一個産品。華為内部的流程與IT部門,為了解決數萬員工的抱怨,滿足公司的下一步發展,先後對一些企業的産品做了考察,但發現當時市面上并沒有一個好用的應用,來很好地滿足華為170個國家的18萬員工的需求。于是華為下定決心自己研發。

在當初設計WeLink的時候,主要圍繞組織的聯接。當時公司面臨最大的問題是,如何縮短數萬人之間的溝通障礙、提高協作效率,這也是現在絕大多數企業面臨的問題。人與人的溝通場景有很多,人與組織也一樣,但以前都是割裂的、碎片的。

WeLink還集成了AI,2016年剛開始做的時候就預見到了,AI如何通過連接平台把人的創造力釋放出來,把大量重複的工作逐漸轉嫁到人工智能、機械助手上來。

曹開彬:華為考察過一些産品,發現滿足不了自己的需求,具體是什麼需求呢?

何賀:我舉一個例子,華為的消費者BG,提供手機、平闆等産品。上市初期新産品的宣傳資料都是保密的,怎麼層層傳遞下去,讓每一個銷售人員都清晰,又能保證不被友商竊取,在最開始是很難的。任總曾開玩笑說,不行就背過去。方法是可以,但是有成本和效率問題。WeLink現在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還有兩個印象很深的場景。以前在華為内部找人很困難,比如我要找一個叫李偉的人,某天給我發了一封郵件,我需要用電腦打開原來的電子郵件,一點點查他的部門、電話,以及上級領導。而有了WeLink之後,我能一鍵找到李偉的一切信息。這是人與人的連接。

另一個場景是查找郵件。大家都知道在華為工作有海量的郵件,像我本人一天可能要看幾百封。以前是一封一封去查找,有了WeLink之後,隻要對小微助手說,“幫我查找李偉的某某項目的郵件”,瞬間就會彈出幾封相關的郵件。在2016年的時候很多友商的産品滿足不了這些需求。

曹開彬:當初流程IT部門研發weLink的初心,是想要打造一個市場化産品,還是隻是給自己用?

何賀:最初就是給自己用的。WeLink滿足了華為内部辦公,提升了辦公協同效率,我們考慮為什麼不提供給客戶使用呢?

曹開彬:WeLink從2016年開始開發,版本的更叠是怎樣的?

何賀:從2016年到2020年,已經叠代了很多次。WeLink早期就是華為的内部軟件,很多功能是根據員工的建議逐步叠代的。初期的WeLink隻有即時通訊的功能,随着時間的推移,一些OA、通知和郵件的功能都集成到WeLink了。這種叠代都是靜水潛流式的。

曹開彬:将WeLink推向市場化的決策是誰做的?

何賀:這個肯定是在高層了。華為的産品是否決策上市,華為内部是有一個很嚴謹的決策委員會,不是某一兩個人決定。

曹開彬:剛才提到的WeLink的四個聯接,聯接業務、聯接設備、聯接知識、聯接團隊,這背後的邏輯是什麼?它形成了什麼樣的閉環?

何賀:華為作為一個全球化的超大型平台,在有WeLink之前,内部建了很多個信息化平台,來支撐全球各地的辦公,在外部也有很多成熟的辦公系統供華為選擇,最後華為還是決定從零打造一個WeLink,内部我們成為“聯接器”,想打破空間的聯接。

華為面臨兩個挑戰,一方面要聯接未來,要有一個新的架構,把互聯時代新的實踐容納進來。WeLink在産品初期做規劃的時候,不局限隻做一個工具,而是要作為一個企業數字化的聯接器,用于聯接過去,面向未來,做成一個數字化的基礎框架。現在華為已經從單兵作戰,演變成蜂群作戰,所用的工具也要相應的改變,WeLink提供開放架構,讓服務工具自己去做服務化。WeLink将以會議、考勤、打卡等工具為中心,轉變為以用戶為中心。這個轉變的背後蘊含着華為公司對數字化的理解。在數字化時代,首先把我們所定義和聯接的對象全部放進到平台裡面,這是一個最基本的要求。

第二就是把這些數字對象聯接起來,基于相互的關系去釋放作用。相比于傳統的企業數字化辦公平台,WeLink做到了幾個轉變,第一個就是您所說的四個聯接,之後的更新中更是做到更好更簡單;第二就是功能轉化為服務,從有沒有,到好不好,将服務模塊化,圍繞原來繁多的業務場景串聯。第三就是在企業成本較高的當下,節約員工時間,最大化提高效率。

2.WeLink突擊:軟硬兼施,隻有華為一家能做好

春節期間,華為雲WeLink新增企業用戶數十萬,新增日活用戶數超100萬,業務流量增長50倍,取得了一個不錯的成績。WeLink的競争優勢是什麼?

華為釘釘後台運行(曹雲社獨家對話華為雲WeLink)3

曹開彬:SAP曾在全球範圍内倡導ERP的最佳實踐并獲得巨大成功。我們認為在遠程辦公、智能辦公領域,同樣也需要最佳實踐。華為形成了哪些可以供企業參考的數字化辦公的最佳實踐?

何賀:其實我們華為公司自己,就是一個最佳實踐。我們在全球170多個國家開展業務,很多部門的員工需要在路上辦公,華為有一整套的流程,和相關軟硬件服務來提供遠程辦公的保障。我想這主要依靠以下幾點:第一,華為有完善的規章制度和流程保障。針對本次疫情,我們馬上成立了針對新型冠狀病毒疫情防疫工作組,通過WeLink向全員發送相關的資料。第二,強大的技術保障。節後華為在隻有三分之一員工到崗的情況下,華為員工一共召開了4萬場視頻會議,1萬場跨國的會議,順利支撐了公司業務的開展。

過去兩年,内外部的700多個應用集成到了WeLink裡,既有内部考勤、HR、報銷、差旅等,也有外部的喜馬拉雅等,我本人也經常在上班路上用WeLink看一些教程。Onebox是華為的一個存儲和共享文檔的應用,疫情期間使用的頻率也有快速的增長。

值得注意的一點是,企業最擔心的其實是安全問題,如何讓員工在家辦公的同時,又能讓核心的數據資産不外流,這是每一家中大型企業都考慮的重要問題。華為把信息安全放在一個很高的地位,也在網絡安全、信息加密的安全領域做出了一些成績,并且形成了智能辦公安全的最佳實踐。

以上是一些典型的案例場景,類似的最佳實踐還有很多。

曹開彬:相比于釘釘、企業微信,他們在企業IM方面擁有比較明顯優勢,這也是遠程辦公非常重要的一部分,請問WeLink在這方面有何特點?WeLink的核心優勢是什麼?

何賀:與友商相比我認為有三大明顯的優點。第一,華為本身是一個非數字原生的企業,WeLink的設計特别适合非數字原生企業使用。第二,友商的産品是圍繞用戶的,WeLink是圍繞企業的,對企業的邊界有更清晰的認知,WeLink更能幫助企業保護數字資産。第三,架構比較清晰,适合大型機構比如高校、政府來推廣。

曹開彬:說到安全問題,大家比較關心,WeLink在企業層面做了很多安全措施,在用戶層面有哪些安全措施呢?

何賀:剛才我也講過,WeLink不是圍繞用戶,而是圍繞企業的。有的産品圍繞用戶為中心,如果你從A企業離職後,原先的數據還是屬于用戶個人,到了B企業之後,還是能看到之前的數據和信息,作為智能辦公産品控制不了。對企業來說,這就是不安全的。華為作為組織管理,如果一個用戶今天在A企業,他所有的信息都在A企業的WeLink賬戶上,如果他從A企業離職,所有的信息和數據就都留在企業了。

曹開彬:在疫情期間,WeLink有一個非常不錯的表現,有哪些應用場景或者客戶,讓你印象深刻?

何賀:在2019年12月的WeLink發布會上,北汽福田就對WeLink産生了興趣。面對春節之後爆發的疫情,作為一個生産制造型企業,福田的近3萬員工生産複工非常急切,遇到消息傳遞不及時、公告發布不透徹、會議協同不靈活的問題。于是福田及時聯系到WeLink,探讨線上複工的可能。福田汽車的IT團隊立即成立線上辦公推進小組,全面推廣WeLink線上辦公,僅用三天時間,除一線工人外的管輔人員就有序地實現了“雲上回歸”。

另外一個,是在疫情最緊張的時期,國家領導人到北京地壇醫院、武漢火神山、雷神山醫院(用WeLink)連線,慰問一線的白衣天使,給一線的戰士給予信心,令我印象非常深刻。

曹開彬:為什麼會選擇華為weLink? 背後的原因是什麼?

何賀:兩點原因吧。一是當時時間要求非常急。我們從接到通知,到把網絡布置好,大概用了不到24小時。另外一點是,華為前幾年一直在視頻會議領域做硬件,短時間最好的方案是軟硬結合。既能做硬件的視頻會議,又能做軟件的即時通訊,在我看來隻有華為一家能做的比較好。

曹開彬:北京連線武漢,是重新布置了一套會議系統,還是原先就有華為的硬件,現在再加上一套軟件?

何賀:場景相對複雜一點,兩種情況都有。有的裝了華為視頻會議,有的不具備視頻會議條件,有的甚至連網絡都不具備。這種标志性的大事件,不是一家企業或機構能承擔的了。這裡面不隻有華為雲,還有政府相關部門、運營商網絡的調控保障。我們國家面對應急事件的響應,保障機制很不錯,技術也是過硬的。

3.WeLink錯位競争:聚焦中大型企業

數據顯示,目前國内排名第一的協同辦公應用為釘釘,用戶數量和企業數量分别超過2億和1000萬,企業微信的月活躍用戶也已達到6000萬,真實企業數已經達到250萬。 華為WeLink作為入局較晚的玩家之一,已經失去了先發優勢。WeLink未來如何突圍?

華為釘釘後台運行(曹雲社獨家對話華為雲WeLink)4

曹開彬:面對釘釘、企業微信、飛書三大免費産品,WeLink的發展戰略是什麼?

何賀:首先免費這個事情,我就不多做評論了。我用任總3月份的一次談話來回答您這個問題。我們認為WeLink對華為公司是一個機會,短期内我們不會和BAT正面競争,企業對安全性的要求其實是大于個人的,企業要求高可靠,這是我們的強項。我們會面向大中型企業,走出一條不同的路來。

華為會把WeLink打造成一個黑土地、有戰鬥力的平台。我們會抓住原來的連接趨勢,在多場景的應用下也會更加開放的與優秀夥伴合作,共同打造數字化平台,這是我們WeLink一個比較清晰的發展戰略。

曹開彬:在華為公司内部,WeLink的發展有什麼樣的目标?

何賀:我們對自己的産品,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但公司内部其實沒有什麼特别宏偉的口号,我們就是要把WeLink打造成服務大中型企業的數字化平台。WeLink的發展還是穩紮穩打、步步夯實,給企業服務好,基本上是這個目标.

曹開彬:像這樣大中型企業,如果已經用了一些友商的移動辦公産品,這時候WeLink會采取怎樣的策略?

何賀:這個問題非常好。其實我們的定為是做聯接器,做數字化平台,不是要取代某個業務,我們是要做聯接。WeLink的接口都是開放的,我們把企業原來有的OA、郵件,都連接到WeLink平台,隻要打開WeLink,員工就都能使用。

曹開彬:作為遠程辦公、移動辦公、智能辦公、數字辦公、協同辦公,您覺得哪個詞比較準确的描述未來的辦公狀态?它背後的本質是什麼?

何賀:我個人更傾向于智能辦公。拿我自己舉例,我不僅可以通過WeLink回郵件, 還可以收聽華為内部高級專家、業界技術大牛對新技術熱點的分析;在進入辦公園區的時候,手機會通過WeLink自動連接公司網絡,WeLink又回自動打卡。我們有一些超大型的項目,勢必會跟不同國家、不同語言的同事一起讨論問題, WeLink會對不同的語言自動翻譯成中文,在一定程度上免去了什麼事情都要請翻譯的尴尬——我本人的英語也不太好哈。同時公司在文件打印、出差報銷、會議預定都可以通過手機WeLink搞定。WeLink也可以跟企業智慧屏合作,4月份就會出一款新品,電腦、手機都可以無限的投放到大屏上,大家在會議中讨論的内容可以點擊截屏按鈕,一鍵發送到我的郵箱裡。

就我個人的理解,智能辦公就是圍繞着辦公主體——人,對人來進行智能化的服務,人在不同環境、不同條件下的辦公需求,通過智能化的技術、智能化的軟件,智能化的平台,更方便、更快捷地實現個人的辦公目标。

我認為智能辦公還會随着技術的不斷突破,數據的不斷積累,人員能力的不斷增長實現自我升級,WeLink是華為實現智能化辦公的一個核心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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