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俄羅斯,老鐵們估計就會想到“戰鬥”民族,伏特加與寒冷的冬季。近年由于俄羅斯比較熱心于西方,與我們交流的較少,也使得我們對鄰居的了解也較多的停留在簡單的一些例如美女如雲,熱情好客或者寡頭的揮金如土的一些在網絡上得到印象。其實我們的鄰居還有一些你所不了解的性格特質。
有些腼腆卻容易上頭
俄羅斯人在公共場合,尤其是有不是很熟悉的人的社交場合往往會刻意的壓抑自己,表現的非常的克制。并且認為無緣無故的笑顯的很傻。所以不會因為出于禮貌而在偶爾與人對上眼神的時微笑。但這不是對你臭臉。而是俄羅斯人往往怕被人誤會很傻,但有的時候就會做的有些過頭,發生很好笑的事情時候也盡量不讓自己失控,刻意的不會笑的很放肆,顯得非常腼腆。
但另一方面,俄羅斯人容易沖動,容易走極端。阿托爾斯泰有一首詩一針見血地表現出了俄羅斯民族極端性的民族性格:愛則昏天黑地,脅則聲色俱厲,罵則狗血噴頭,赤則怒目圓睜,争則面紅耳赤,罰則心狠手辣,恕則真心誠意,吃則酒菜滿席。
就像近來普京闡述為什麼會有軍事沖突發生時所說的,“如果世界上沒有俄羅斯,那麼還要世界有什麼用?”
曆史上的俄羅斯曾是社會主義建設的楷模,被國人尊稱為“老大哥”,而後又全盤否定社會主義,迅速投降資本主義陣營。就連阿維林采夫也這樣認為,即俄羅斯性格的極端性最明顯的表現在俄羅斯人對待政權的态度上。因為俄羅斯人的意識裡沒有中華文化中的“中庸”,也不懂什麼叫适可而止。大家都知道,辯證唯物主義在中國發展曆史悠久并且發展經久不衰。中和論,變化論和矛盾論是辯證思維方法的精華所在,然而俄羅斯人隻承認矛盾論和變化論,唯獨對中和論不屑一顧。于是他們評價事物隻有“好壞與否”,“對錯與否”,而不會存在中間狀态。極其容易由一個極端,滑向另一個極端,或是在兩個極端之間搖擺。
崇尚武力卻源于責任
東正教被确立為俄羅斯國教後。俄羅斯民族深受東正教的影響和浸染,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民族性格和心裡特質,在民族性格中得以烙上深深的宗教烙印,又稱“彌賽亞精神”。“彌賽亞”一詞來源于古猶太語,意為“膏油”,後來又指“受膏者”,若一個人的頭上被塗了“膏油”,這個人就成為負有某種使命和責任的人,即成為了被上帝選中的人。 正是在這種彌賽亞精神的引導下,俄羅斯民族衍生出了這樣一種心理概念:俄羅斯民族才是上帝挑選出來承擔特殊使命的民族,應該擔負起拯救世界的重大責任!
在《戰争與和平》中尼古拉是羅斯托夫家的大兒子,他單純善良,一心想成為軍人報效祖國。是尚武性民族性格的典型代表。在羅斯托夫家母女命名日的宴會上,老羅斯托夫伯爵向賓客們訴苦,說自己本已為兒子尼古拉在檔案館裡謀了個差事。誰知兒子竟要“因為友誼”,要像他的朋友鮑裡斯那樣撇下大學不讀,非要去當骠騎兵!誰知年紀還很小的尼古拉漲紅了臉,仿佛要反駁對他的可恥诽謗似的說:“根本不是因為友誼,我覺得服兵役是我的天職。”
當得知父親還是不情願時,小尼古拉說道:“您要是不願讓我走,那我可以留下。不過我知道我這人除了當兵,什麼都做不了。我不是外交家,也不會做官,因為我不會掩飾感情。”
愛國主義與民族自豪感源卻自于崇尚武力
俄羅斯民族因為其崇尚武力而獲得“戰鬥民族”的稱号,可見其對武力的崇拜和依賴。曆史上,俄羅斯被侵略和被奴役的時間長達五個世紀之久,堪稱曆史之最。長期的侵略激起了俄羅斯人的反抗意識和愛國主義精神,武力崇拜應運而生,而後憑借武力俄羅斯走上了對外擴張的道路。幾個世紀以來,俄羅斯都在不停地依靠武力進行擴張,而擴張成功之後又更加劇了對武力的崇拜。由此陷入到一種尚武性的無限循環之中,不能自拔。
悲情的循環
當你深入的了解後就會發現,俄羅斯民族性格非常的矛盾,有時腼腆,有時豪邁,殺伐果斷,卻通過俄烏沖突第一階段可以看出,在有所顧及對方和自己有所淵源時而猶豫徘徊。認為自己有拯救世界責任,卻隻能通過武力去解決。能夠忍受戰争的巨大犧牲的民族韌性,卻往往優先考慮使用簡單粗暴的方法去面對。
上頭,總是義無反顧的去使用武力去完成責任。宿命,民族自豪感,超強的民族韌性,忍耐力,而造成更大犧牲。
這就是“戰鬥”的“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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