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歲女孩陳小茵,住離校二十多裡外的狀元公社徐岙大隊,四天來由于持續高熱、神昏嗜睡、頸項強直等症狀,送院治療,西 醫認為有“乙腦”可疑。因其家人拒絕抽驗脊髓液等檢查,故未确診。僅予以中西藥物對症治,但病狀不減。
1975年8月10日特來邀診。我急急地趕去診治,當時病兒處于嗜睡狀态,體溫高達41℃,頭額極燙,而兩足冰涼,脈浮數,130次/分,家人見其高溫不退,整日以冷面巾敷額,大扇扇風,以求降溫,而病兒卻毛孔粟立呈惡風寒狀。查其苔白而滑,項部強直,克匿格氏征明顯,無汗,時有噴射狀嘔吐。 當時我以其項背強直、發熱、惡寒、無汗、脈浮數、苔白滑為主症,并顧及嘔吐等症狀,斷定應予葛根湯加半夏湯以求解肌發汗,升津舒絡,止嘔降逆。并将“太陽病外證未解,不可冰也”的治療原則用通俗的言語告其家人:“外感表證高熱為機體抗病的征象,無須進行任何外力強求降溫。”服藥後兩個小時,汗出、體溫降至38℃,嘔吐止,口渴求飲。再試以大扇扇風,不見畏風寒之 狀,但精神卻極度疲乏,惡衣被,小便變黃,大便未解,脈象轉為 洪大。
我知病情已轉向陽明階段,于是即予以白虎加人參湯二劑,随後熱退身涼,諸症消失,無任何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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