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明:五年家政從業人員,點滴積累,傾心講述行業内部的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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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聲音響了好一會才停了下來。接着就聽到李先生在客廳倒水喝。
然後又在客廳裡走來走去的,其間聽到儲物櫃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這些聲音在安靜的夜晚,格外清晰。也顯示出客廳裡的人百無聊賴。
麗芳睡不着,索性睜開了眼睛,慢慢适應了黑暗。朝身邊的君君望去,孩子睡的正香。
麗芳側過身,伸出胳膊摟着她小小的,軟軟的身子。重新閉上眼睛。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鬧鐘一響,麗芳就急忙按掉了。怕吵醒熟睡中的君君了。
輕手輕腳的起床,簡單洗了把臉,就出了房間。先去茶幾那邊看了看,想弄清楚昨晚上聲音的來源。
見沙發上放着幾個購物袋,麗芳牽起袋口朝裡看了看,是一些衣服。一共有五個袋子,麗芳沒動。
打開大門,院子裡和外面的馬路上一片金色籠罩。今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去廚房做早餐。拿出昨晚就剁好的羊肉餡,還有和好的面團。麗芳準備做烤包子。再煲一個海參雞肉粥,炒一個青菜,再煎幾個雞蛋。
冬季就适合吃牛羊肉,這次的羊肉,是小劉在内蒙羊肉專營店買回來的,據說肥美不膻。把羊肉剁碎,裡面隻加生姜和洋蔥、孜然粉、花椒粉、鹽調味。其他什麼也不加。
面團是采用的半發面。昨晚和面的時候裡面加了雞蛋,然後放在冰箱冷藏,現在拿出來用正好。
麗芳先把粥煲上,就開始做包子。
面團揪成小劑子擀開成長條型,在裡面包上調好味的羊肉餡。然後折起來包成長方形,一面沾上白芝麻。
烤盤上鋪錫紙,刷油,把做好的生坯放上去。上面再刷一層油,蓋上錫紙。
烤箱預熱,上下火200度,20分鐘,一直烤到表皮鼓起來,然後揭開上面蓋着的錫紙,轉為180度6分鐘,這一步主要是為了把包子皮上色、酥脆。
烤包子必須表皮色澤金黃、鼓起、酥脆,裡面的羊肉鮮嫩多汁。才算得上成功。
麗芳每一年秋冬季節都會做,已經很熟練了。
李先生父子今天是一起下樓的。
垚垚跑在前面,一下樓就問麗芳:‘阿姨,君君還沒起來嗎?’
還沒等麗芳回答。君君就在房裡大聲答道:“我馬上就出來。”
今天因為烤好包子後,又給粥裡面加入海參和雞肉粒,調味,所以麗芳還沒來得及回房間照顧君君起床,看來她已經自己起來了。
等到麗芳和垚垚一起進房間時,君君已經穿好校服,洗漱完畢,正在自己梳頭。
麗芳忙從她手裡拿過梳子,幫她梳好頭,三個人才人房間出去。
三個人出來的時候,見到李先生端坐在沙發上,朝一雙兒女微笑着。
君君叫道:“爸爸。”臉上是笑着的,聲音甜甜的。嬌嬌的。
李先生也笑着說:“你們都過來吧。”
既然叫都過去,那麗芳也跟着過去了,站在沙發後面。君君和垚垚則在父親身旁坐了下來。
李先生拿過兩隻袋子。開始從裡面拿衣服出來。原來給 他們兄妹倆每人買了兩套冬天穿的衣服。加絨的衛衣和運動褲。還有每人一打襪子。
兄妹倆拿着自己的衣服,開始在身上比劃了起來。都挺合身的。
李先生看了一會,說道:“交給阿姨幫你們洗一下再穿吧。”
麗芳忙走過去,把衣服收進袋子裡,提在了手上。
李先生又提着兩隻袋子交給麗芳說:“這是給你和小瑞的。”
麗芳接過來,打開袋口看了看,一件天藍色,一件米黃色。
麗芳說:“謝謝,哪一件是給小瑞的呀?”
李先生随口說:“都行,你拿完了再給小瑞吧。”
說完,就起身說:“走吧吃早餐去。”
垚垚起身開心的朝餐桌跑去。君君也稍顯活潑的跟上。李先生看着兩兄妹的背影,滿臉微笑的跟了過去。
麗芳看了看還放在沙發上的那隻袋子。把垚垚和君君的衣服袋子放在儲物櫃頂上,拿着給自己和小瑞的兩隻袋子回了房間。
幾乎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了袋子,拿出衣服。是兩件阿迪的加絨運動衛衣。米黃色的帶着帽子和大面積圖案,比較時尚。天藍色的就是普通的小圓領,款式簡潔。
把兩件衣服放在身前比劃了一下,又攤在床上比了一下,發現米黃的那件比天藍色的小一碼。麗芳肯定比小瑞身形胖一些。很明顯,米黃就是給小瑞買的。天藍色的才是自己的。
那還有什麼可挑的?把米黃的放進袋子,天藍色的穿上。去鏡子前照了照,大小正好。顔色和款式也适合自己。
這個牌子的衣服,麗芳自己肯定舍不得買 。所以還是挺高興的。
為了避免在雇主面前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必須表現的穩重一點。麗芳收斂了神色,故作平靜的出了房間。
李先生擡頭,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适合嗎?”
麗芳感覺自己的小心思被看透了。回答道:“挺合适的,顔色、大小、款式都合适。”
李先生沒有再說話,像是例行公事般的問了問。
麗芳有些尴尬的補充道:“想不到您一個大男人,還挺會買衣服的。哈哈。”
李先生不在意的說道:“每年都給他們買 ,習慣了。”
麗芳朝餐桌上望去,見到盤子裡的烤包子少了很多,說明他們都挺愛吃的。心裡泛起了一絲傲驕,自己還是有一技之長的。
李先生已經吃完了,望着一人拿一隻烤包子的兒女問道:“你們倆誰坐我的車?”
還沒等君君說話,垚垚說道:“讓君君坐你的吧。我坐小劉叔叔的。”
君君高興的回答:“好!”
父子三人同時出門的。李先生走時,順手拿起了剛才沙發上剩下的那隻袋子。麗芳沒有問,心裡覺得應該是給瑩瑩的。
送走他們三父子,麗芳開始在家打掃衛生。周六去了老爺子那邊,周日又去了農莊。昨天又因為考駕照,心事重重的考慮了一天,所以這幾天都沒好好打掃衛生。
麗芳決定今天來個大掃除。先把衣服拿下去洗上。
從三樓開始,把書房、君君以前住過的房間、黃老太太住過的那間,還有客廳都仔細的打掃了一遍,能挪動的都挪開清理了,不能挪開的,也都盡量把吸塵和掃把、拖把伸進去打掃過了。
還把每個房間裡面的衛生間消了一次毒。
二樓也如法炮制了一遍。
除了小劉送菜回來時,麗芳下去了一趟之外,整個上午都耗費在了三樓和二樓。最後從上到下把樓梯和扶手都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特别是扶手雕花的那些小縫裡,都用小布條穿進去,一個個的擦過了。
最後,把電梯也打開清掃了一下,又樓上到樓下的運行了一次。
這個電梯的存在,僅僅隻為搬運家具,再就是李先生喝醉酒後用過幾次,其他時間都是閑置的。雞肋般的存在。
可也不能缺,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麗芳還得專門把它打開運行一下。确保需要用到它的時候,是好的。
這一通打掃下來,竟然讓麗芳在冬天出了一身的汗。毫不客氣的說,連内衣都汗濕了。
把洗衣機裡面的衣服拿出來晾上。匆匆煮了碗面條吃過,就去房間洗澡,又把換下來的衣服和早上李先生給買的那件一起洗了,晾在院子裡。
李先生家裡,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保姆不能用洗衣機,但除了春蘭,沒有哪一個保姆和雇主同用一台洗衣機的。每一個保姆都很自覺的手洗自己的衣服。
剛躺下午睡。小瑞發信息來了:“姐,忙完了嗎?”
麗芳說:“剛忙完了。怎麼了?”
小瑞說:“今天李太的媽媽來了。來勸李太回家呢。”
麗芳說:“她着急啦?人家兩個人都不着急,她急什麼?”
小瑞說:“能不着急嗎?李太現在大着肚子,在外面一住這麼久。哪個做媽的能不着急?”
麗芳說:“那她怎麼說?”
小瑞回複:“她說讓李太想清楚,如果是沒有感情了,那她尊重李太的決定。如果兩人還有感情,隻是因為家務瑣事,隻要李先生能保證錢小姐再不去家裡,其他事情都屬于内部矛盾。回去解決。總在外面也解決不了。”
麗芳内心裡覺得,黃老太太其實很能抓住問題的核心。李家這些事,除了錢小姐來家裡是外因。其他還真是家庭内部矛盾。
于是回了一句:“姜還是老的辣。李太怎麼說?”
小瑞說道:“李太說讓她媽媽不要管。說讓她自己考慮清楚。”
麗芳說:“考慮什麼要考慮這麼久啊?大着個肚子,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她再硬氣,就算在外面住到生,去醫院上産床前,不還得李先生去簽字嗎?”
小瑞說:“他的孩子,他不該簽字啊?”
麗芳看話不投機,忙說道:“哎,李總給你買了件衣服呢。有機會我讓小劉拿給你呀。”
小瑞很随意的說:“是嗎?李太前幾天也給我買了。”
麗芳帶着點期待,希望小瑞還有下一句。于是言不由衷的問道:“是嗎?什麼款式啊?”
小瑞說道:“一件毛呢裙。”
麗芳知道小瑞說這話,不是有心的,更不是在自己面前顯擺。是因為兩個人平時關系比較好,所以順嘴就說出來了。可麗芳心裡頓時有些失落。沉默了下來。
小瑞在那邊說:“姐,你怎麼啦?”
麗芳說:“沒什麼。”
想了想,麗芳心裡還是有點不平,于是有些氣呼呼的說道:“李太這是要放棄這邊了嗎?”
小瑞說:“誰知道呀。李太這種性格,平時看似漫不經意的,其實所有事情都看在眼裡,一旦認起真來,沒那麼容易妥協的。”
麗芳突然不想聽她的事情了。想睡覺了。于是,草草結束了聊天。
躺在床上,卻睡不着。自古以來,不患寡而患不均。
小瑞是育嬰師,又跟着李太去了那邊。所以李太買衣服,隻給小瑞買 。可自己也是在李家盡心盡力的做了好幾年呀,她雖然搬出去了,好歹還是女主人,能這麼辦事嗎?
能!在家政行業,育嬰師一向比幹家務的地位高。很多雇主私底下給了育嬰師獎勵,幹家務的保姆根本都不知道。還有一些雇主甚至對育嬰師和家務保姆明顯不同,無論是态度上或是待遇上。
麗芳能計較嗎?不能!計較起來,除了弄得自己心裡不舒服,并沒有任何好處。
多一項技能,就多一點競争力。多一些自信,多一點底氣,也多一條出路。
麗芳決定了,去考駕照。
下午,垚垚是和君君一起回來的。比平時晚一點。小劉先接了君君,再去接的垚垚。
兄妹倆下車的時候,垚垚還在和小劉有說有笑的。
麗芳開了院門走近了,從君君手裡接過書包問道:“你們在說什麼呀?”
垚垚說:“我們在說周末一起去跑步的事情呢。”
君君在一旁細聲細氣的說:“我也想參加。”
麗芳看着這個纖弱的小姑娘哈哈笑道:“你能跑得過他們呀?”
小劉笑呵呵的說:“沒關系,我們慢慢跑。”
垚垚不滿的看了麗芳一眼說:“就是,我們不會慢慢跑呀?”
麗芳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能!你說能就能。”
垚垚這才笑道:“你到時和我們一起去啊。”
麗芳把李先生給小瑞買的衣服交給小劉。就領着兩個孩子進了院子。
回了屋裡,麗芳說:“垚垚,你們要跟着小劉叔叔去跑步的事情,要跟爸爸說喲。”
垚垚說:“好吧。等我見到爸爸,會和他說的。”
小劉現在還在試用期,接送孩子上下學是固定路線和工作,超出來的路線,必須提前讓李先生知道。
因為現在李家,經常呆在這座别墅的成年人,就隻有麗芳。如果孩子有什麼閃失,那就不是說幾句的事了。那可是要負責任的。
這天的晚飯,隻有兩兄妹一起吃飯。比昨天安靜多了。
昨天兄妹倆久不相見,乍然一見,很多新鮮事、知心話要說。
今天隻是随意閑聊了幾句,就各吃各的飯了。
君君問道:“哥哥,黃阿姨和瑩瑩快回來了嗎?”
垚垚擡起頭回答道:“我不知道。爸爸不讓問。”
君君君又小聲的問:“是不是因為我手受傷,阿姨生氣了?”
垚垚說:“應該是和爸爸吵架了吧。”
君君歎了一口氣,繼續吃飯。
垚垚看了君君一會,也悶頭吃起了飯。
其間,老爺子夫婦過來看了看孫子孫女。
也隻呆了一會就走了。因為孩子們吃完飯,就要和周老師上樓寫作業去了。
現在的孩子,時間可真是緊的很。
要說現在唯一能帶給别墅一些生氣的,就是周老師了。
她總能和孩子們找到共同的話題,溫言軟語的引導孩子們聊天和學習,面對着她的時候,孩子們的臉上是帶着微笑的,眼光是充滿未知和好奇的。是十萬個為什麼。眼神裡的靈動,襯托出他們的聰明和機敏。
晚上八點半,麗芳送走了周老師,别墅又回歸甯靜。
奇怪,之前李先生經常是不到淩晨不回來的。這幾天倒是回來的早了。
今晚又不到十點就回來了。當然,君君已經睡着了。
麗芳心裡想着考駕照的事情,從床上起來,默默的穿好衣服打開了房門。
客廳裡,隻開着一些暖黃的小燈,李先生一個人端坐在沙發上。一隻手肘擱在旁邊的扶手,臉上一片肅靜,就這麼坐着。不知在想什麼。
見到麗芳出來,主動開口道:“君君睡着啦?”擡起了剛才垂着的那雙眼睛,散發出柔和的目光。這一刻,他的周身散發着溫暖的光芒。
麗芳點了點頭,單刀直入的說:“李總,我想好了。我決定去考駕照。”
李先生臉色更放松了,還點了一點笑意說道:“你先去報名吧,争取在垚垚他們放寒假之前把科目一考過。”
麗芳想到那些題目就頭痛,但還是硬着頭皮說:“好。我盡量。”其實内心一點把握也沒有,上一次報名,就是僵在了科目一上面。
有很多人,如果論實操經驗,還真不一定比别人差。可就是理論難過關。為什麼呢?因為學習沒有方法。
其實考駕照的人都知道,科目一并不需要死記硬背,是有一定技巧的。用一些排除法結合情景模拟,往往能得出正确的答案。
李先生嗯了一聲,見麗芳還站在面前,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也許他在思考問題,也許他需要獨處。可麗芳想到白天的事情,覺得還是有必要問一下:“李總,就是我考駕照這件事情,您和李太商量了嗎?别到時弄的不開心啊。”
李先生看着麗芳問:“誰不開心?”
麗芳直接說:“李太。”
李先生猶如那既将決堤的洪水找到洩洪口似的,變了臉色說道:“她不開心?全球人圍着她轉開不開心?”
疫情當前,全球人圍着能開心?
麗芳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話了。就站在原地,看着突然生氣的李先生。
說完這句,李先生又說道:“這有什麼不開心的呢?你去學就行了!”說完,把手機重重的摔在沙發上。
手機在沙發上跳躍了幾下,停了下來。李先生掃了一眼,沒管。
麗芳看他這麼激動,歉意的道:“是我多話了。”
李先生像隻蝦米一樣,用力的彎着腰欠了欠身子,再把上半身坐直了。才說道:“不關你的事。是她自己太犟了。”
麗芳說:“你去哄哄吧。”
李先生仿佛聽到一個笑話般說道:“我去哄哄?這次哄完了, 下次呢?絕對變本加厲我告訴你!!!我沒時間。”
麗芳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和自己一個保姆說這麼多。這不符合他一貫的風格。
但話到嘴邊,也隻能接招了,很虛弱的說道:“不會的,李太一向不是個多事的人。”
李先生端着一杯冷茶喝了一口怒道:“家裡本來也沒有什麼需要她做的,我隻要她能高高興興的就行了。三天兩頭的和我鬧别扭!”
麗芳壯着膽子說:“你說什麼都不需要她做,可實際上家裡有事了,還是要說她幾句。”
李先生皺着眉頭,專注的看着牆上挂的一幅山水畫。
他剛才回來後,沒有關門。這會外面的夜風侵入,無聲的帶來陣陣寒意。麗芳走過去,把門關上,又站回了原地。
過了一會,李先生才轉過頭來,緩和了語氣說道:“大姐,你以後多管點事,這垚垚啊,君君啊,以後完全不用她管了。保姆不夠就再多請幾個!家裡有什麼事我也絕對不再說她,就像用一個玻璃罩把她給保護起來,看她能不能過的高興!!”
麗芳問:“她是不是同意回來了?”
李先生極不耐煩的說道:“她愛呆哪呆哪!!”
麗芳一想到李太隻給小瑞一個人買衣服,心裡有些不舒服。
有些氣度,是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
真正有積累的富人和暴發戶之間的區别在于,他們内心更博愛,更友善,更寬廣。哪怕表面不苟言笑。
可不知為什麼,還是希望他們能過好。見他今晚願意和自己多說話,于是就真的像個大姐勸弟弟的語氣,有些語重心長的說道:“她還懷着孩子呢,這樣長時間在外面,怎麼能放得下心呢?沒有什麼事還好。萬一有點什麼事,你不及時在她身邊,弄不好就會記一輩子的仇啊。”
李先生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麗芳默認他在聽。繼續說道:“現在你們有矛盾,你想到的全是她的不好。可如果她真的這麼不好,當初你為什麼沒有娶别人,娶了她呢?”
李先生說道:“現在不是我怎麼想她怎麼看她,是她逃避這個家庭!”
這麗芳就不知該怎麼說了。
李先生又說道:“行啊,她覺得哪清淨就在哪呆着吧,喜歡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至于到時候生孩子,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
麗芳說:“你們又沒有原則上的矛盾,何必呢?”
李先生道:“是沒有大矛盾,關鍵是我問她到底想過什麼樣的日子,她回答我說不知道。那就這麼招吧。”
麗芳見他這樣,再說也沒有意義。隻是說道:“你早點休息吧。”
李先生沒說話,麗芳很快就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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