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上一篇的流水賬已經過去十幾天了,這幾天屬實也沒幹什麼大事,因為這個城市太大了,大到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動不動就是幾十幾百公裡,沒有車的情況下,你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捉襟見肘啥也幹不了。想要去的地方都很遠,冰雪封山疫情嚴峻,隔壁滿洲裡有去無回,你想要去的遠方皆是禁區。
繼上次河堤閑逛後,3月7日我去了酒店邊的呼倫貝爾“古城”閑逛,一座仿古建築的古城坐落于市區,所謂的古城建築被周邊的高樓包圍着顯得格格不入,體驗上和杭州的河坊街差不多吧,典型的商業街,充斥着大量的餐飲店酒吧等,隻是這個季節的節點上相當的冷清。
雖說都是仿古建築,但是雪天的時候,這建築的風格還是我喜歡的類型,這南門的建築和後面的高樓格格不入。
9号還是自己去了一趟海拉爾的森林公園,經過了海拉爾的火車站,這裡還是很有當地文化特色的建築物,這裡的建築占地都很大,偌大的火車站在淡季時人煙稀少顯得格外的壯觀。
整個森林公園裡一個人都沒,看不見工作人員也看不見遊客,當然了,這個季節也沒啥人會往這裡來。林間的小破屋在雪中的顔色特别好看,荒野求生的既視感,在某一個夜晚,大雪紛飛時躲進木屋裡生一把柴火避寒。門票30元,需提供綠碼和行程碼
海拉爾森林公園以獨特的樟子松聞名,樟子松主要分布在大興安嶺的林區,西起莫爾道嘎、金河、根河,東到新林、呼瑪線以北有連續成片分布;以南伊圖裡河、免渡河、阿爾山、紅花爾基等地有呈帶狀或塊狀分布。
我一直都相信每一個地方的四季都有不同的風景。
當天的風很大,還飄着雪花,在森林公園裡找到了秋天的顔色。唯一遺憾的是當天沒帶耳機,沒有辦法讓我的靈魂原地起飛,本可以讓靈魂出竅飄在空中俯視這片森林,逆着寒風前行感受這個地區的“春天”。
在雪地裡遠遠地看到一支很像蒲公英的植物,以白雪為背景甚是好看。但是你永遠都猜不到這是球序韭,百合科蔥屬草本植物。
樟子松森林雪地全景圖,用自己的腰當作雲台拍攝了30張合成的。
在地上随處可見的松果,在雪地裡立着的樣子像一座座高塔。
森林公園很大,很多的區域由于下雪天都關閉了,但是一個人停停走走也需要小半天時間,在雪天走進無人的林間,很容易迷失方向。
10号的下午我在住的房間裡整理前一日的圖片時感覺有些悶熱,拉開窗簾推開窗看到窗外的光線甚好,好久沒有看到這種橙黃色帶點粉的天空了,晚上要去張兄這裡拍星星,我前幾天拍的星星他說啥也不是,他說他住的地方擡頭能看見星河。我從未離火車如此近過,每天都能聽到火車吭哧吭哧地從窗外駛過。
收拾好了設備去了張兄家裡,就等着晚上去拍星星,期間在他家裡撸貓,他家的貓叫飯團,可是不聽我使喚,但也還算配合我拍照,這憂郁的小眼神裡仿佛寫滿了詩歌。不喜歡那種凹着造型拍攝的做作感,就喜歡自然地記錄他肆意妄為的各種形态。
3月11日的淩晨1點多,張兄開車帶我去了不遠處的伊敏河邊,零下的寒風吹得手抖,頂着大風支起了三腳架拍攝了星軌的局部,确實趕不上星河了,當天的星河在淩晨3點多才升起來。
150張的堆棧,堆出了連成線的星星,卻沒有等到你的消息;耳機裡一直在循環着孫燕姿的克蔔勒,有感而發。
我如同這天上的星星,隻不過我是最孤獨的那一顆,我把連成線的星星做成了明信片,寫上我的思念投進了郵筒裡,但是我知道這封信永遠到不了那個人手上,因為那個人并不在乎。
12号本來是要去根河,但是大風藍色預警 下雪,就沒去成。不過我還是強行拉上張兄陪我去了一趟莫日格勒河附近圍觀,順便學會了在雪天開車,事實證明我還是個老司機,穩得雅痞!
感受一下這個路面,就像是舞台上的幹冰,在路上漂浮着,我隔着擋風玻璃能夠感受到了寒冷的風在我耳邊呼嘯而過。
能見度很差,風很大也很冷,掏出相機拍了全景就縮回了車上,還依舊是黃色的草原上蓋着零零星星的雪花,回來後隻能發揮想象力掩蓋一下這蒼白的空曠,畢竟我已經不是第一次這麼幹了!
由于天氣惡劣,我們就沒再往裡面深入,回頭回了張兄家裡,又去撸飯團了,當真沒想到撸貓這件事竟然會讓人上瘾,但是飯團今天不太配合,大概是看我看膩了?
飯團面對我的鏡頭時,捏緊了自己的小拳頭!
這張比較靈性,他偷偷地用眼角瞄了一眼趴在遠處一動不動的我。
換個機位,趁飯團不注意時,用高速連拍記錄下了飯團打哈欠,這一組我個人覺得比較萌!
他睡着了。後來我也睡着了。
晚上十二點多的時候,張兄帶着他好朋友以及我,去了澡堂子讓我感受了半把東北泡澡文化。(搓澡沒體驗上,我實在太困了)
誰能想到,我本來是來這裡拍山河遼闊,望不到邊際的草原以及那冰雪覆蓋的森林,亦或者出門在夜裡追着星星,或在少數民族的街區記錄人文。
結果,我被一隻貓給征服了,吸貓上瘾,名不虛傳。
當然,剛好,你也喜歡貓。
對不起,是我走偏了!
晚安,我遠方的朋友們,我争取在後面的日子裡戒掉貓瘾,盡量還是多拍一些好看的風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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