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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往的生活有周迅的是哪一期

生活 更新时间:2025-08-15 08:40:30

五月中旬,《向往的生活4》曆經兩個月的拍攝,在西雙版納正式殺青。彼時該節目總導演陳格洲接受了新京報獨家專訪。對她和團隊而言,這無疑是艱難的一季。所謂艱難,不僅是疫情造成了開拍延期、嘉賓更換;同樣也因導演組正面對“綜N代”走入穩定期後的創作瓶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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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艱難”,在觀衆的評價中也可見一斑。《向往的生活》進入第四個年頭,有些觀衆認為“蘑菇屋”還是熟悉的味道,卻過于“舒适”,少了有趣的綜藝感;有些觀衆則不滿“金主爸爸”數量增加,令節目份額受損。

“一檔已經成熟的節目,既不損失原有高度,又能做出意想不到的内容,這真的很難。”陳格洲坦言,《向往的生活》本就不是追求綜藝效果的節目,導演組也在通過改變農作物、增加小動物、精心安排客人組合、花式制作後期等,讓第四季不再常态化。“《向往的生活》已經陪伴觀衆走過了五十多期,《武林外傳》八十集,《我愛我家》一百二十集。任何一個‘綜N代’都會産生審美疲勞,但觀衆永遠不會對好内容感到厭倦。所以外界一些好或不好的評論,我們不太會糾結。我們最大的願望,就是争取不做一檔因為内容垮了而死掉的節目。”

嘉賓:

有時很多主動想來的朋友,不好推脫

很多觀衆将《向往的生活》定位成一檔以黃磊、何炅為中心的“老友重聚”。“這檔節目并不是為老友相聚而做。”陳格洲坦言,第一季時很多藝人對節目内容充滿疑問,因此大多數來的,都是老朋友。第二季開始就慢慢有新朋友想來體驗。而第三季受到場地、制作周期限制,節目組對内容并不自信,便順勢多邀請了一些客人,希望能催生出更多化學反應,“有時很多主動想來的朋友,實在也不好推脫。但後來我們發現每期人都特别多,一些和MC也不熟,導緻觀衆摸不到頭腦,造成了一定疲态。我們對第三季也不太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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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迅做客蘑菇屋反響很好。

因此第四季節目組首先改進了客人的邀約标準,精簡了每期人數,同時對哪些客人什麼時候來,和誰一起來,都做了更加謹慎的設計,盡量規避把不同關系的客人放到同一天。這一季不僅有觀衆很期待的新客人,例如郭麒麟、嶽雲鵬等;也有呼聲很高的返場嘉賓,例如毛不易、巴圖;還有MC們的多年好友,例如周迅之于黃磊,歐陽娜娜之于張子楓。而本季中,真正有作品宣傳需求的不超過兩個。“每一季我們都會充分了解MC們想邀請哪些好朋友,或者特别想見的人是誰。而我們邀請年輕人,也是希望能跟彭昱暢、張子楓更好地溝通。如果都是比較有閱曆的人,對他們來說會有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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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年輕人是希望能跟張子楓和彭昱暢更好地溝通。

陳格洲透露,這一季的嘉賓提前四五個月就已經敲定了,其中僅周迅就溝通了一年多。但也有一些聯系了兩三年,這一季仍沒能對上檔期的客人。而疫情也讓嘉賓成為本季最大的變數。一些客人因為所在地政策原因,無法按計劃前往雲南;曾經受邀的電影劇組也因院線停擺,取消宣傳計劃;每年節目組都會邀請體育界的朋友,今年出于安全考慮,他們不被允許參加其他活動,“所以我們原來邀請的一些客人就沒有辦法來了。我們最後減少了兩天的錄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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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迅使節目“開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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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曉明表現受到好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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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松韻返場。

MC:

黃磊、何炅常常說“在這很開心”

當一檔節目做了四年,無論是制作團隊還是固定嘉賓,都很容易陷入“路徑依賴”。《向往的生活》第四季延續了第三季黃磊、何炅、彭昱暢、張子楓的“家庭組合”,其中黃磊、何炅更是陪伴蘑菇屋走過了四個春天。在陳格洲看來,如何讓老MC煥發新狀态,讓觀衆有新期待,是很大的制作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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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磊和何炅各有所長。

“所以我們今年選擇了西雙版納,一個和前三季風貌、天氣、物産、生活習慣完全不一樣的地方。”陳格洲表示,西雙版納的民風非常淳樸善良,黃磊每天早晨都去村裡晨跑,村民并不會因他們是明星而另眼相看,反而把他們當作新搬來的普通村民。因此與前三季隻“圍着鍋台轉”不同,這一季黃磊多次帶客人到村裡閑逛,也會去村民家看他們的生活狀态。“之前我們錄制的時候,出門還要稍微避着點人群,但在這裡并不需要。黃老師很喜歡這裡。後來哪怕他下午要做飯,又累又熱,但每天也都在堅持去村裡看看。”

專注于幹雜活的何炅,在西雙版納也尋找到了“新鮮感”。這裡的農作物以水果為主,種西瓜秧、摘西瓜、摘椰子等新農活讓他得到了不一樣的樂趣。而潑水節時,蘑菇屋也和全村人玩成一片,身上被潑得像落湯雞一樣回家,卻開心得不行。後來何炅跟很多錄制的嘉賓都分享過自己在潑水節的回憶。

此外,今年四位MC也與“蘑菇屋”外的觀衆有了更多互動。例如邀請薇娅做客,并化身“主播”幫助西雙版納當地農民們進行農副産品的“賣貨直播”;黃磊也在蘑菇屋為武漢抗疫一線的醫護人員劉凱做了一碗紅燒肉,由節目組親自“打飛的”送到武漢。陳格洲透露,當天晚上十一點何炅還特地發微信詢問“有沒有送到?劉凱說好不好吃?”

“今年他們常常主動向攝制組表達‘今天特别高興’。”陳格洲坦言,今年四位嘉賓對于蘑菇屋的生活都非常享受,無論是勞作還是招待客人,哪怕隻是喝茶、聊天、唱歌,狀态也比之前要更好。

綜藝感:

這檔節目從來不要求嘉賓必須有綜藝感

2016年,“慢綜藝”作為一種全新類型,被譽為未來的綜藝風口。沒有激烈的戶外遊戲,沒有刻意搞笑的綜藝梗,但“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悠然閑适,自力更生的農耕和勞動,就足以吸引對浮躁社會感到疲倦的人們。

然而,就像吃了四年粗茶淡飯也會厭煩,《向往的生活4》節目模式還維持老味道,不少觀衆開始感到“平淡”。陳格洲坦言,不隻是觀衆,審片時連領導也會擔心看點不足,“但這就是我們想要的。”在陳格洲看來,經曆了漫長幾個月的疫情,大家能夠重回蘑菇屋錄制,和朋友過鄉村田間的生活,慢慢跟所有普通百姓一樣迎接正常的生活,團隊不希望一上來就搞笑,而是呈現更為平淡且美好的節奏,“這檔節目從來不要求嘉賓必須有綜藝感,或者刻意什麼綜藝梗。最重要的是你願意釋放真實的自己,忘掉你原本忙碌的工作,忘掉原來的生活狀态,在這裡完全放松,好好過一天,這就是我們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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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第一期播出後,很多觀衆質疑張婧儀“毫無存在感”,說話和鏡頭都不多,陳格洲卻認為她很适合《向往的生活》。節目中,陶虹也曾經看着坐在一起邊蕩秋千邊聊天的張婧儀和張子楓感慨道:“小姑娘就是來美化生活的”。陳格洲對此十分認同,“‘妹妹’(張子楓)在很多人看來也沒有綜藝感,但我們并沒有要求她有。歲月靜好,不也是很美好的事情嗎?後來妹妹和歐陽娜娜兩個小姑娘的感覺也非常好,現場所有的人都被這些簡單樸素的,但很生活化的場景打動,也會聯想到,如果以後我的日常是這樣子該多好。”

幕後揭秘:

一個長鏡頭拍了兩三個月

每一季開篇,節目組都會通過鏡頭,帶着觀衆領略本季“蘑菇屋”駐地的美景。而在第四季先導片中,一組長達2分40秒的長鏡頭,一朵羽毛陪着觀衆穿過了西雙版納靜谧的田間小路,飄過歡聲笑語的平凡人家。

據陳格洲透露,今年的長鏡頭從反複思考腳本、在村裡挑選最适合的路線、設計場景、試拍,導演組耗費了兩三個月才拍攝完成;包括羽毛落下來的每一個路徑,飄下來的路線,動畫師都進行了精心的反複設計。“因為真人秀不像影視劇那樣直白,所以我們這一季希望在影像鏡頭上有更多畫面設計。”陳格洲稱,今年在西瓜田裡還專門布置了“拍攝西瓜”的機器,“比如嘉賓種西瓜的時候,我們就可以從下往上拍,這是前三季都缺失的拍攝角度。”

回應:

1.為何四季節目有三季都選址在南方?

從第一季的北京,第二季的杭州,第三季的湖南,第四季的西雙版納,節目組似乎對南方生活更為“向往”,卻忽略了北方美景。對此陳格洲解釋道,由于綜藝節目需要邊拍邊播,無法像電視劇一樣實現制播分離,可以不論季節、不論年份、不論播出時間。而每年《向往的生活》都需要在農曆新年後開拍,隻為趕在第二季度播出,因此“蘑菇屋”的選址也受到時間限制。“三月到五月的時候,長江以北會比較尴尬,不是極端的冬季,也還沒有真正開春,既不是收獲,也沒法播種,所以我們很難尋找到合适的風景或者農耕,隻能選擇長江以南的地方。”

陳格洲坦言,節目組一直在考慮能否更換檔期播出,例如在第四季度,這樣就可以在夏天拍攝,帶觀衆領略西北、東北、大草原等北方風光,“但目前受到審片、招商等各個因素的掣肘,我們還沒有想到特别好的辦法突破。實際上新疆、内蒙古我們很早就去看過了。”

在第一季的時候,幾位固定MC曾玩笑稱想去馬爾代夫,但直到第四季節目組都未實現。陳格洲坦言,如果把“蘑菇屋”搬到海外,節目的表述也需要重新做調整,“國内可挖掘的人文風景還有很多,目前來看,我們還是得先在國内過好我們向往的生活。”

2.第四季廣告植入是否太多?

《向往的生活》曾多次因“花式植入”上熱搜:第二季時黃磊、何炅搞笑配合了“植入小劇場”;第三季村裡“不起眼”的小超市擺滿了冠名商的牛奶;而第四季第一期,四位MC更是機智地用《蝸牛和黃鹂鳥》的旋律創作了《我們有14位好朋友》,一次性串燒了這季所有“金主爸爸”。然而從第二季的九個品牌,到第四季的十四個,有觀衆認為植入太多,占據了一定的節目份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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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搞笑方式完成植入。

陳格洲坦言,每檔綜藝的維系都離不開金主爸爸,植入數量也并非制作團隊能夠決定。節目組隻能盡量做到“不讓觀衆反感”。據悉每一輪節目錄制(約三期節目)的台本約有二三十頁,其中大部分都是植入設計,“《向往》是一個相對自然流的節目,不需要太多台本。我們在策劃時溝通最多的就是植入,每一部分都會反複設計。我們希望盡量做的好玩,讓包括MC在内的嘉賓和觀衆都對植入不反感,還能出效果。”

新京報記者 張赫

編輯 佟娜 校對 陳荻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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