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老妖的正能量?這是個關于狐的事故事是一個道長講的,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于千年老妖的正能量?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這是個關于狐的事。
故事是一個道長講的。
狐在感情上是一種非常純粹的生物,一旦認了人,可以說,什麼也擋不了護主的心,甚至敢跑到陰間把黑白無常拘走的魂搶回來。
聊齋裡的狐,大多是善良又純粹,書裡有這樣一句話,世上有不害人的狐狸,卻絕對沒有不害人的鬼。
之前沒把它寫出來,因為這事在我看來,隻覺得是終南山道長的自言自語,就像那黃粱一夢,醒後的徹骨三分,又像誤入仙境的爛柯人,回鄉後說不清是悲是喜,又或是彷徨惆怅,可再難融入世間,于是去修了道法,不問前生來世,隻要今朝成仙,成了仙,要找那兩個下棋的仙人,一問究竟。
我與道長結識,源于一場雨,西安終南山自古以來就有不少神奇古怪的傳說,同時也是道佛文化的發祥聖地,不過我來這裡,并不是為了尋找這些東西,隻是為了高中時的初戀,我從開封連夜到了西安,傷心了,不說這了。
遊覽終南山美景時,并未按着規劃好的路線前行,而是一路劍走偏鋒,專撿那些幽僻的小道行進,可走了一段路程才發現,原來這幽僻的小道,不隻有我一個人選擇,在正前方也有稀稀拉拉的人前行。
山路走了有一小半時,忽然一陣大風接連襲來,天上的雲迅速聚集起來,黑壓壓一片,若站在山頂望去,隻覺得黑雲與山隻隔一線,可謂是山高雲低,看着山腳下的人群,猶如群蟻。
不少人拿着手機拍了起來,估計是要發到朋友圈裡,詳細的把這一個稀松平常下雨前的征兆,寫成自己見識仙佛顯靈的事了。
雨勢越來越大,我身上又沒帶傘,隻好到最近的景點建築去避雨,正當我低頭疾行時,一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灰衫長袍的道長,我還未擡頭看他,嘴裡連聲說着抱歉。
道長扶住我不穩的身形,細看了我一眼,和煦一笑,不礙事的。
我有些歉然,準備再次前行時,那個看起來年歲在六七十左右的道長忽然開口,老道想求小哥兒一事。
我愣了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我知道小哥兒心中模糊,這事并非什麼大事,隻是想請小哥兒聽我講一故事,解我心中多年疑惑。
我?我能解道長的疑惑?
是的。
我有些樂了,為什麼是我?
老道長抿嘴一笑,搖了搖頭, 很是神秘,這可勾起了我的興趣。
看着路過的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我心裡有些高興,甚至是得意,但看着近年來假道士坑人的新聞,也不敢一口答應下來。
不要錢吧?
不要。
口頭約定好後,我和老道長到了一個最近的景點建築避雨。
這個處于半山的小亭,因為山雨風滿樓的緣故,所以避雨的人很少,隻有兩三個而已,一陣勁風襲來,雨也就随風打到了身上,搞的渾身濕漉漉,很不舒服。
但這雨珠随風打在老道長白發上時,卻并未打散,反而晶瑩剔透的立在發上,這個情景在常人看來,可謂是出塵的氣質,已經有人對着道長拍了起來。
老道長對這毫不介意,開始慢慢講起他的故事。
六十年代,我爺爺是西安城裡首屈一指的書法大家,托我爺爺的勢,我父也是名聲遠揚,學識淵博,我更是沾了家族的光,才十多歲的時候,就有人請我的字。
時代潮流,誰也擋不住,一夜之間,便把我家這個名門望族打成了喪門之犬,那會兒日子很不好過,我得了一個機會,連夜逃了出去,逃進山裡。
聽着那些人舞槍弄棒的聲音越來越近,我吓得腿腳發軟,一路踉踉跄跄的往深山裡跑去,不知道身上拉了多少口子,腳下踩了多少條長蟲,總算擺脫了那些人的追趕。
可到了深山裡,什麼都沒有,我知道我是活不過三天的,但更險的是,我可能連當夜都活不過,因為趕路的聲響太大,驚動了一隻不知從哪裡來的野豬。
當時更不知道終南山會出現野豬,一豬二熊三老虎,這話以前我是聽過的,深老林裡,最怕的就是野豬,野豬是雜食性動物,草、樹葉、植物的根莖、果實、老鼠、昆蟲、蛇它們都吃,餓極了連樹皮都會啃。
惹到了野豬,它便會跟你不死不休,成年的野豬體型可達到四百公斤,野豬王會有五百,甚至是六百公斤,碗口粗的樹,可以一連撞斷二三十棵。
不過因為野豬暴躁的性格,所以很少能活到成年,但我面前的野豬很顯然是一隻成年野豬,看起來像是一個牛犢。
隐約能看到那頭野豬的眼睛往這裡瞟來,并且使勁的嗅鼻子,那是發現我了,野豬的視力看不到我,但是嗅到了我身上的氣味,這一劫是難逃了。
野豬長哼出一口氣,開始向我撞來,十幾米的路程,一連撞斷了七八棵碗口粗的樹,距我隻有四五米的時候,一陣怪聲突然傳來,像是狼嚎,但卻比狼嚎尖銳短促,是一種我從未聽過的叫聲。
氣勢洶洶的野豬,聽到聲音,像是感應到什麼恐懼的東西,急忙嘶吼着掉頭,歪歪扭扭的撞斷幾棵樹,倉皇逃去。
原本一心求死的我,沒想到又活了過來,但随即發覺,能讓野豬恐懼的東西,一定是十分可怕的生物,而且就在附近,這樣一想,倒不如直接讓剛才的野豬撞死我。
沒多長時間,我看到夜色裡,有一個白衣女子舉着火把走了過來,懷裡還抱着一隻狐狸,原來剛才那聲是狐狸的叫聲。
我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就是遇見鬼了。
深山老林裡,半夜遇見這樣一個女子,不是鬼還能是什麼?
那女子到跟前,看着狼狽不堪的我,搖了搖頭,慢吞吞的說了一句話,口音很不清楚,大意是問,我也是逃往山裡避難的?
我聽了趕緊點頭,同時心裡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遇到往山裡避難的人了。
那女子看了看我,又慢吞吞的說,她說話好像很費勁,琢磨半天才懂了她的意思,你跟我來吧,一個人在這裡很難活下去。
我聽了趕忙爬起來,手忙腳亂的道謝。
一路上,深一步淺一步的走着,女子似乎是走慣了山路,步子很快,慢慢拉開了距離,每次當我想開口喊她時,她就已經放慢步伐在原地等我。
這樣大約一直走了兩三個小時,終于到了一片較為平坦的地帶,是一處半山腰上,在這裡有三四間很簡陋的草棚,其中有兩三盞煤燈在裡面亮着。
有一個老婦人正拄拐在門口站着,看到我們過來,老妪對着我笑笑,便轉頭對女子說,語氣有些悲傷,你哥剛才死了。
女子聽了,一路上一直笑吟吟的她,忽然哭了起來,我站在她側面,隻覺得她哭的聲音很輕,很溫婉,讓人不覺得心動,梨花帶雨,四個字形容她再合适不過,可她一哭,卻把漫山林的鳥驚的亂飛,吓了我一跳。
老婦歎了口氣,還得十年,十年不能出山。
聽到這伶俐的話語,我腿一軟,坐到了地上,那時我已經隐隐約約察覺到面前兩人的身份。
但我所有的推測,都不如她們親口告訴我來的恐怖,當夜,老妪便說清了身份,她們是狐妖,為了避難人間的大劫,躲到了山裡,我要是想走的話,随時都可以走。
也不知當時我是怎麼想的,就想着留在了那裡,現在想想還是因為惜命啊,第二天一早,我爬到一個較高的山坡上,想辨清西安城的方向,但怎麼都找不清方向。
最後還是那女子上來,給我指明了西安城的方向。
剛開始住在這裡時,心裡一點都不害怕,想着她們救了我的命,總不能再害死我吧,有時候還會把自己與身處桃花源的陶淵明對比一下,不覺之間會冒出一個想法,就是陶淵明遇到的其實根本就不是避難的災民後裔,而是一群鬼魂,不然處處做好了标記,甚至連官府都發動了力量,結果竟會找不到,這實在是很奇怪。
住的時間久了,我心裡又開始害怕起來,嚴重的時候,整天提心吊膽,有時候吓得一夜都不敢合眼,生怕她們破門吃了我,這樣一來,人很快就消瘦了。
她們也看出了這一點,便對我說,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們,你走吧,我給你指一條下山的路。
老妪這樣一說,我反而不敢走了,一時間我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能清楚的聽到心怦怦亂跳的聲音。
最後,我還是下了山,下山的時候,那女子笑吟吟的看着我,一連送了我十多裡路,直到看到一條大江的時候,她才停下來,不再送我,分别時,她送了我一塊玉石,并用她的頭發編成繩系了起來,成了一個玉墜。
可我卻沒有什麼東西能送給她,一時間心裡難受萬分,她看出了我的窘迫,搖頭笑了笑,慢吞吞的說道,沒關系,以後,見面。
我一口氣走了一天一夜終于出了山,山腳下就有一個村莊,找人問了地方,原來我跑到了商洛,距離西安城不過二百多裡地。
在那裡沒有人認識我,也沒人知道我富農的身份,于是我就在那裡生活了下來,這樣一直過了很多年,終于有一天,這件事在我心裡再也壓不住了,我開始拼了命的去往山裡找她,我心裡想着一定要找到她,要再見她一面。
回程中,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條大江,她就是看到了大江才回去的,我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所有關于陝西省的江河我都看了一遍,在地圖上做了很多标記,可就是找不到她在的那座山,甚至連那條大江都不知道在哪裡。
幾十年來,商洛二百多裡内的山河我都找了一遍,但沒有一條江河與那條相似,不過我一直沒有洩氣,因為她送那個玉墜始終支撐着我。
但是,還沒多長時間,那個玉墜在去往西安的火山車上,被人偷了,我徹底的瘋了,在這個世間我與她之間唯一的聯系也沒了,我恨不得把那個小偷抓出來,一段一段的砍碎,骨頭一根一根的敲斷,多少夜裡我發瘋的想殺了那個小偷,可是上哪去找呢?
我可能再也見不到她了,一天夜裡,下了一場大雨,聽着雨水敲在門窗上的聲音,我心裡忽然有了一個打算,就是去修道成仙,既然世間有狐仙,肯定也有仙人,我想着,我成了仙有了神通就去找她。
可是一直修煉到了現在,什麼都沒修出來,我這輩子估計也成不了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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