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ft每日頭條

 > 圖文

 > 釘釘有話要說

釘釘有話要說

圖文 更新时间:2025-02-05 22:54:01

文|吳牧之

釘釘在3月22日進行了一次全面的品牌升級。Logo的重心從“閃電”變為“翅膀”,slogan也變得更加“務虛”,由“讓工作學習更簡單”,更新為“讓進步發生”。品牌升級的兩大變化,指向釘釘從強調極緻效率,變為強化數字化的方向。

釘釘有話要說(釘釘隻做一件事)1

這是釘釘在2b産業互聯網戰場,發出新進軍令的信号。伴随這一信号而來的,是釘釘近半年來的系列大動作:

第一,音視頻成立獨立事業部,向釘釘總裁葉軍(花名:不窮)直接彙報。釘釘全資收購音視頻PaaS公司拍樂雲,拍樂雲創始人趙加雨加入釘釘,任釘釘音視頻事業部一号位。

第二,商業化提速。阿裡巴巴集團副總裁庫偉加入釘釘擔任COO,負責釘釘大客戶戰略及商業化業務。釘釘所有商業化闆塊統合至其手下。

第三,将生态置于重要戰略位置。釘釘隻做基礎能力和基礎産品,并将這些能力和産品作為底座開放給生态。

一系列布局背後,是釘釘明确的戰略取舍。釘釘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唯一道路——不隻是将自身定位為效率工具,而是作為PaaS底座,讓繁榮的Saas生态在自身上面生長。

至此,阿裡在2B産業互聯網劃下清晰的版圖邊界:以阿裡雲為技術底座的IaaS(基礎設施即服務),加上釘釘作為應用平台的PaaS(平台即服務),不再涉足Saas(軟件即服務),而是成為SaaS廠商服務客戶的生态土地。

釘釘有話要說(釘釘隻做一件事)2

阿裡兩年前提出的“雲釘一體”戰略,終于在業務層紮實落地。阿裡雲作為超級計算機,提供強大算力;釘釘作為操作系統,提供所有軟件的生長土壤,在上面長出繁榮的軟件生态,為所有需要數字化轉型的企業提供滿足他們多樣性需求的精确服務。

走到今天這一步,并不容易。

01. 宿敵合作

2021年,紛享銷客CEO羅旭前來阿裡釘釘杭州總部的辦公室,和葉軍詳談了一次。

這場看似不起眼的會面,對于紛享銷客和釘釘都具有獨特意義。這對曾在2B領域拼得你死我活的對手,迎來了一場曆史性的和解時刻。

羅旭和葉軍聊得坦然。他們一起回顧了過往競争的曆史。五年前,紛享銷客和釘釘曾掀起一場鋪天蓋地的廣告大戰。2015年國慶和2016年春節兩個黃金檔,兩家公司同時在地鐵、出租車、機場、高鐵、商業樓宇、平面媒體以及主流門戶新聞客戶端等所有媒體平台,開啟全方位廣告轟炸。廣告激戰中,釘釘豪擲5億人民币,紛享銷客也耗費上億元。

雙方搶奪的是2B領域的同一片戰略高地。紛享銷客做的是企業級IM(即時通訊) OA(辦公自動化) CRM(客戶關系管理),釘釘主要做的是IM OA。

羅旭曾在杭州湖畔花園見到過當時的釘釘CEO陳航(花名:無招)。陳航建議紛享銷客加入釘釘做ISV(獨立軟件開發商),砍掉IM與OA功能,由釘釘負責做通訊、做平台。

但羅旭拒絕了,因為“不想成為附屬品”。2016年3月,他将“紛享銷客”改名為“紛享逍客”,定位從CRM轉變為移動辦公平台,擺出要跟釘釘一決高下的決心。

然而,釘釘抓住了移動時代的紅利,快速将用戶從PC端搶到了移動端。紛享銷客70%-80%的客戶都轉移到了釘釘上。客戶增長的停滞,疊加上巨大的廣告資金消耗,拖垮了紛享銷客。

紛享銷客在和釘釘的大戰中慘敗。2016年7月,裁員超過1000人,隻留下不到一半員工。

經曆了巨大起落,紛享銷客和釘釘都發生了不小變化。羅旭将公司名字改回“紛享銷客”,定位連接型 CRM,四年時間重新成為中大型企業市場CRM領軍企業。釘釘則經曆了換帥,由葉軍出任一号位,主導推進阿裡“雲釘一體”的戰略。

談話中,釘釘和紛享銷客重新找到了合作的契機。葉軍向羅旭表示釘釘不會再做CRM。紛享銷客可以在釘釘的平台上,專注于做他們中大企業的CRM。這個恰恰又是釘釘不擅長的,雙方是一個很好的互補作用。

“我們跟他說清楚了,釘釘肯定不做他們做的事情。他也不做釘釘現在在做的事情了。業務邊界清晰了,雙方由此确定了開放的互信機制。”葉軍說。

當天,羅旭和葉軍達成共識,确定紛享銷客接入釘釘的平台。至今,雙方一直保持密切溝通和合作。

這場和解是一個标志性事件。釘釘明确了自己的能力邊界——不再自己下場,親自為企業客戶服務,而是隻專注做PaaS,給SaaS廠商提供幫助與服務,由SaaS廠商在釘釘上直接給企業客戶提供服務。

過去一年,整個釘釘平台上的生态成長得都非常快。因為葉軍明确給了生态一個比較清晰的說法。

“市場發展到了這個階段,釘釘跟合作方的邊界,能夠開始來劃定了。現在我覺得應該是可以講這句話的。”葉軍說,“我們比較克制,不去逾越那條邊界。一旦逾越了,大家都會沒有安全感。”

02. 邊界之争

确定這條路線,葉軍花了14個月,釘釘用了7年。

2020年9月來到釘釘後,葉軍已經感覺到,釘釘在道路選擇上不夠清晰。2個月後,釘釘在2021年1月發布低代碼。看到低代碼數據的快速增長,葉軍随即堅定了一個想法:“還是要讓生态來搞,我們該退要退。”

葉軍以前在阿裡集團做内部信息化。他手下帶着六七百人的團隊,采購了很多供應商的産品,但發現光是阿裡一家公司的需求,自己做都根本做不過來。“當時我就發現,其實我們去不停地做東西,永遠不可能解決所有問題。”葉軍說。

後來,葉軍又做了浙政釘,政務領域的需求複雜度和專業度一度對他産生沖擊,“這件事情對我最大的幫助是我比很多人都接受一個觀點,就是很多事情我做不了,而不是說我無所不能,這是對我世界觀最大的變化。”他說。

釘釘面臨的局面,同樣如此。疫情推動數字紅利爆發,短短兩年間,釘釘用戶量從一兩千萬快速增長到突破5億,日活躍用戶就高達1個億。面對5億用戶,做一款标準化的産品,去滿足所有行業、所有角色的需求,2C是可能的,但在釘釘所處的2B領域,不可能實現。

更何況資源永遠是有限的。釘釘團隊的所有人員到現在才1000出頭。釘釘平台上的SaaS生态夥伴,有不少家公司人都比釘釘多。

一邊是5億用戶的海量需求,一邊是1000多人手的有限資源。這兩個前提決定了,釘釘必須選擇做什麼,不做什麼。

釘釘的邊界之争,本質上屬于理念之争。如果釘釘想自己做SaaS,可以做,而且也能掙錢。但今天如果釘釘想生态繁榮,必須堅持一定的克制。“這就是個取舍嘛,有得有失。”葉軍說。

葉軍和團隊成員們在邊界之争中掙紮了很久,有好幾次拉着阿裡雲智能總裁張建鋒(花名:行癫)一起對齊。最終确定,釘釘的邊界必須往回收,聚攏在開放的PaaS平台上,将SaaS交給生态合作夥伴去做。

就在上個月,葉軍給張勇做彙報的時候,雙方再一次達成強調邊界的共識:至少要給生态一個心智,釘釘真的是在做開放,在做水平的創新,而不是做垂直的創新。

釘釘有話要說(釘釘隻做一件事)3

“過去差不多一年時間裡,我認為還是有一段時間是浪費的,内部也有内耗。”葉軍坦言,“現在我們已經很明确了。團隊調整完,業務策略确定了,我們的精力都放到了做開放的PaaS上。”

釘釘确定邊界的核心邏輯在于一點:PaaS化。

釘釘過去是一個效率工具。它針對在線企業級溝通,做了最基礎的通用能力,比如審批、智能人事、考勤。現在它要在此基礎上,疊加一個應用開發平台,讓自己成為PaaS。

釘釘有話要說(釘釘隻做一件事)4

PaaS化是一個分階段的過程。釘釘在去年提出的低代碼革命,是PaaS化的第一步。

低代碼作為一種APaaS,是PaaS化的“先鋒部隊”,能夠提供普惠化的應用開發能力。過去一年,大量個性化的業務應用在釘釘上開發出來。截至2021年12月底,釘應用數增長5.56倍,釘釘上的低代碼應用數超過了240萬,釘釘上所有開發者數量超過190萬。

但是随着業務數字化的推進,低代碼作為工具,解決的是應用大量創建的問題,它不能解決應用被高頻使用和應用之間互相連接的問題,因此無法滿足各行各業更深入的業務數字化需求。

今年,在低代碼的基礎上,釘釘提出要做BPaaS,在PaaS化的道路上更加向前一步。BPaaS改變的是軟件的研發方式、交付方式和使用方式。

釘釘認為未來軟件的交付和使用一定是碎片化的、高頻的。現在,在BPaaS上,釘釘用酷應用,讓業務流程能夠以卡片的形式在群聊中完成和被轉發;充分開放文檔、音視頻等産品能力,比如,讓電子簽可以便捷地插入文檔,讓過去低頻的業務應用在釘釘上被高頻使用;用主數據和連接器,讓應用和應用之間能夠連接,實現數據的價值最大化。

釘釘有了這兩個核心的PaaS,加上阿裡雲底層IaaS的支持,至此,阿裡“雲釘一體”戰略的的IaaS PaaS具體落地已具雛形。

03. 生态尋路

生态走到這一步,釘釘在2015年-2022年的7年間踩過不少坑。

第一階段,釘釘所有的能力都自己做。釘釘有一個賣得最好的硬件産品,叫考勤機,圓圓的一個小機器,放在很多大樓門口。還有釘釘日志,這兩款明星産品,都是自己做的。但很快,釘釘團隊發現不對勁。什麼都自己做,得建團隊。當時釘釘隻有500人,光是做硬件,已經把100多人耗了進去。他們意識到一件事情,不可能什麼都自己做。

于是開啟了第二階段,戰投。釘釘開始做投資,用投資的方法滿足客戶需求,同時綁定并補充一些能力。這一階段,釘釘戰略投資了五六家軟硬件公司,包括人臉識别硬件廠商魔點科技、OA頭部廠商藍淩等。

随着市場大環境變化,互聯網公司投資日趨謹慎,釘釘也開始意識到投資的局限性。過去兩年,釘釘隻投了一家公司。“錢是通用的。其實外面錢很多,有投資公司,他比我們投更好。所以我們要找準自己的定位。我們就給SaaS提供價值,這是獨一無二的。”葉軍說。

由此,釘釘走到如今的第三階段,專注做PaaS,為SaaS廠商提供幫助,培育生态。釘釘隻做基礎能力平台,保持協同辦公和應用開發平台的定位不變,繼續戰略投入做文檔、音視頻、項目、會議等基礎産品,其他的都交給生态做,包括行業應用,人财物産供銷研等專業應用,并将硬件全面生态化。

但釘釘沒有跟其上的Saas廠商簽訂任何獨家排他協議。因此,釘釘做出這一戰略取舍冒着極大風險。

放棄自做SaaS,意味着放棄多條直達企業客戶的關鍵通道,也意味着犧牲更容易也更可控的一部分核心收入。同時,釘釘還要在競争激烈的2B市場做的足夠好,擁有其他競争性對手沒有的獨特價值,才能吸引Saas廠商與自己深度合作。

問題是,釘釘做得足夠好嗎?

04. “1億元”天花闆

釘釘的機會,來自中國SaaS廠商的深度痛點。從2015的“SaaS元年”算起,中國SaaS市場至今已如火如荼地發展了7年。

但中國SaaS廠商發現,他們迎頭撞上了一堵堅實的“1億元”天花闆。他們其中的大部分公司,營收達到1-2億元之後就面臨業績增長停滞的問題。很少有廠商能夠繼續保持高增長,持續擴張。

“1億元”天花闆背後,是一個更可怕的問題:中國的2B市場,到底是否可以和美國類比,真正存在廣闊市場空間?

如果是,為什麼金蝶、用友在中國 2B 做了30年,市值仍然徘徊在500-800億人民币,無法突破千億級?相反,美國Oracle、Salesforce等2B龍頭公司,市值均超過2000億美元,換算成人民币突破萬億。雙方差距高達20倍。

這背後,是軟件與服務的矛盾。

中國的軟件業發展了20多年,為什麼始終發展不起來?一大關鍵是因為使用非常低頻。比如一個企業服務軟件,企業一個月可能就用一到兩次,下次要用時甚至都忘記了要怎麼使用。老闆作為企業決策者,感知度很差,覺得軟件沒有價值,隻感覺偶爾有一點影響。

此外,中國2B企業存在一個特點,項目制。所有的2B企業都是在做項目,交付和維護讓整個周期變得非常長。早期營收幾十萬到上千萬發展非常快,但到了一個億,會發現各種管理問題、銷售問題、交付問題,甚至是客戶定制問題就出現了。企業隻能不停堆人,導緻管理成本越來越大,限制了企業本身的發展。

一方面,從客戶角度,軟件服務不夠,感知度差。另一方面,從企業角度,企業又已經被現有的服務成本拖得叫苦不叠,無法進一步提升服務水平。這一對基本矛盾,就是導緻中國2B 企業市場規模一直無法突破天花闆的核心原因。

“這個問題,在中國軟件業一定要被解決。我們認為釘釘找到了一條路。”葉軍說。

釘釘找到的解決方案可分為三條細分路徑。

第一,以高頻帶低頻。中國現在有接近1000萬的信息化人才,不缺乏創新能力的人,但現存問題是,做了軟件以後沒人用。釘釘通過水平創新,開發了“酷應用”,不需跳轉就可以直接在同一個頁面打開各種SaaS軟件,用高頻的IM、審批、智能人事等,來帶動低頻軟件的滲透。

第二,降低信任成本。中國隻有大企業才買軟件。中小企業其實有需要,但他們就是不買。原因一是貴,二是中小企業使用軟件的成本非常高,信任一個服務商的代價非常大。

信任成本居高不下,根源在于交付定制化的問題。客戶想稍微改一改軟件,但軟件廠商不響應。兩三次下來,口碑就不好了。釘釘希望解決成本問題和信任問題,讓SaaS軟件能夠被中小企業更低成本的接受。釘釘鼓勵SaaS企業給客戶用低代碼做定制化,用低代碼來擴展企業交付過程中的定制化。

第三,解決銷售服務。中國的企業使用軟件,有極高的學習成本。葉軍經常聽到客戶跟自己抱怨,釘釘很難用,要培訓以後才能用。“中國的企業連釘釘都要培訓才能用,那麼你可以想象一下大家使用一個ERP、CRM等更複雜的軟件,需不需要培訓?”葉軍說。需要服務的不光是培訓,還有定制、修改、維護新功能等多個環節。事實上,銷售服務将貫穿企業客戶整個使用過程的所有環節。

然而,做SaaS的大部分是創業公司,他們并沒有能力做全國覆蓋。比如一家杭州創業公司做SaaS,他們通過釘釘得到了線上的北京客戶,但由于位置限制不能前來北京服務,隻能打電話開視頻會議。

釘釘用服務商幫SaaS企業解決了銷售服務問題。釘釘在全國各地有7000個當地服務商,以前他們的主要任務是幫釘釘拉新。現在,釘釘給他們賦予了新的使命——所有的服務商轉型,幫釘釘生态上的SaaS公司在當地企業客戶裡面做售賣、做培訓、做落地。

釘釘有話要說(釘釘隻做一件事)5

目前,釘釘每收入1塊錢,就給生态合作夥伴帶去9塊錢。釘釘開放平台上架應用數量超過1100個。最近一年多以來,釘釘上營收過千萬的ISV生态夥伴數量新增11家,釘釘上近一半上架了應用的ISV公司融到資,釘釘上純SaaS過去一年獲得的融資總額超過60億元。

有一類觀點認為,釘釘做PaaS,是在2B的産業互聯網領域,延續2C消費互聯網的的平台式打法,在玩流量。無非就是把淘寶的買家和賣家,換成了企業客戶和SaaS軟件廠商。

如果這麼看,就把釘釘給看淺了。“我一直說,釘釘不是一個平台,不是玩流量。我們本身就是個PaaS,幫助這些軟件的創造者能夠更加容易的創造軟件,更加容易地獲得這個客戶的高頻使用的入口,經常觸達客戶。把這些問題解決掉,我覺得是釘釘對這個行業最大價值。”葉軍說。

PaaS模式在美國已經成立,而且運行得很好,亞馬遜、微軟、Google等雲計算IaaS巨頭,均同時是PaaS的重量級玩家。中國是否會出現同樣的情況?

葉軍認為,目前中國沒有真正的PaaS。如果釘釘能夠通過做PaaS,帶動生态整體繁榮起來。那麼中國的SaaS軟件也就會因為這些企業變得不一樣。“它會帶動整個産業,從原來做項目,走向另外一個模式。”葉軍說。

05. 全産業鍊野心

客觀上看,釘釘做生态,相對于競争者對手起步較晚。騰訊在2019年高調推出針對産業互聯網生态的“千帆計劃”,對SaaS企業提供技術、銷售、投資等多維度孵化與助推。反觀釘釘,大力進軍生态的時間點較騰訊晚了一年多,與SaaS生态的合作也主要集中于産品層面的協同,并未涉及銷售、投資等更多維度。

葉軍對此并不諱言。但他認為,這一現狀恰能讓釘釘在生态上,發揮出獨一無二的價值。釘釘做生态,最核心優勢在于阿裡對2B的理解力。因此,釘釘會謹慎使用補貼等toC手段,集中兵力在真正解決各行業的痛點問題上。

解決SaaS廠商核心痛點的三條創新性生态路徑,即是釘釘對2B理解力的體現之一。但釘釘的腳步不止于此。釘釘目前正在開始深入重點垂直行業,與生态一起打造業務鍊深度協同的數字化解決方案。例如把制造業已有的ERP系統、财務系統對接起來,深入“進銷存”多個環節。“這個事情目前友商幹不了。”葉軍說。

近半年來,釘釘在文檔、音視頻、生态三個戰場上同時進軍,動作頻頻。但這三個戰場對釘釘有着截然不同的戰略意義。

葉軍判斷,文檔和音視頻,最多再投入一年,基本大局已定。後續無非是做一些功能性的優化,調整算法,調優産品形态。

唯獨對于生态,他沒有設置任何時間期限。同時,他在資源投入上也毫不設限。釘釘一共就1000多人,卻投入了近20%的人力在做生态,并為此專門成立了一支團隊,負責生态的運營、服務、開發、産品。葉軍透露,未來釘釘會收縮IM的投入,因為IM已經實現了“地表最優”。但對生态開放的投入不僅不會減少,而且會持續增加。

“企業數字化這個賽道,應該有一個很長的周期。我們很有耐心,不會設一個簡單的期限,也不會說現在做到哪一天就不做了。”葉軍說。

未來5到10年,釘釘将會深入各行業,做大量的行業化解決方案,包括教育、政務、醫療、金融、零售、貿易、批發、物流等領域。目前釘釘的行業解決方案已經跑在了市場最前列,但仍然非常淺,沒有進入到行業深層次的客戶問題上。這是一條非常漫長的道路。

同時,随着産業鍊不斷革新,釘釘将做越來越多的企業間的連接。現在釘釘上已經出現了大量的企業協同,從消費者端的産品,到原材料,到集成商,到最初的生産商、配件商,整個産業鍊都在釘釘上。未來,一個采購員跟另一個企業的采購員在釘釘上,可以完成業務流的交互,實現兩個系統之間對接。

“隻有到這個規模,你才能幹這個事。這會成為釘釘的核心競争力,是需要我們的生态和釘釘一起來做的。”葉軍說。

,

更多精彩资讯请关注tft每日頭條,我们将持续为您更新最新资讯!

查看全部

相关圖文资讯推荐

热门圖文资讯推荐

网友关注

Copyright 2023-2025 - www.tftnews.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