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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嫁給世子而我陪嫁過去當妾

情感 更新时间:2024-11-19 19:43:34

我是個瘦馬所出的庶女,丞相府裡最卑賤的人。

我的嫡姐雖高貴,做了皇帝的女人。

可她卻偏偏生不出孩子!

于是我這個卑賤之人便成了她固寵的工具……

嫡姐嫁給世子而我陪嫁過去當妾(我的嫡姐雖高貴)1

1

我定親後的第二天。

嫡母說長姐要賜我一些陪嫁,讓我随她入宮觐見。

我不疑有他就去了,卻不知這是一條不歸路……

我的長姐是丞相府的嫡長女,皇帝剛剛登基就封她做了貴妃,給了她無盡寵愛,平日裡她的吃穿用度也遠超其他妃嫔,在後宮可謂風光無限。

進了玉歡宮,我跪下給嫡姐請安。

「見過貴妃娘娘,願娘娘長樂無極。」

她笑着親手将我扶了起來:「自家姐妹,哪來這麼多虛禮?」

「謝娘娘。」

「我與妹妹三年未見了,如今一見,妹妹果真出落得更加标緻了。」

「娘娘過譽了,娘娘才是豔冠六宮之貌。」

嫡姐似乎對我的恭維很滿意,她用帕子捂着嘴笑了笑,随後端起一碗紅棗燕窩羹遞給了我。

「妹妹的嘴可真甜,這一路走得口渴了吧?快把這盞燕窩羹給喝了吧。」

這是貴妃的恩賞,我不敢推拒,接過來小口喝了。

嫡姐見碗空了,嘴角勾起一抹淺笑,聲音輕柔地說:「我雖進宮三載受盡恩寵,可唯獨子嗣艱難,沒有子嗣就不能做皇後,歡兒……如今也大了……也該是時候為嫡姐分憂了……」

分憂?如何分憂?我又不是什麼婦科聖手,怎麼幫得了她?

我錯愕擡頭剛想說什麼,卻感覺自己開始身軟骨酥,半點勁都使不出來,腦子也昏昏沉沉的,不久就暈了過去。

我感覺有人把我放在了床上。

恍惚間我夢見自己被一頭窮兇極惡的狼壓在地上,無情地撕扯啃咬。

我拼命掙紮,大聲呼救:「姨娘救我!姐姐救我!父親救我!」

此時,卻有一道低沉的呵斥聲傳來。

「聒噪。」

一頭狼還敢罵我?

我用指甲狠狠地抓了這個畜生一下。

「呵,貴妃今日送來的人倒是有幾分意思……」

我聽不清他說了什麼,隻感到身體像根油條,被劈成了兩半。

還被人扔進油鍋裡反複煎炸,又熱又痛。

不知過了多久,等我迷迷糊糊地醒過來,才發現天已經大亮了。

我猛然起身,竟感覺渾身疼得厲害,嬌嫩的肌膚上也到處都是青紫瘀痕。

我蜷縮起身子,眼淚噼裡啪啦地往下掉,原來昨晚,我不是在做夢,是真的被人……

旁邊傳來沉重的呼吸聲,我側身看去,一個健壯的男人正背對着我似要醒了!

驚慌之下,我胡亂地套上了衣裙就離開了。

2

還有三個月我便要成親了,可我卻失了清白!

我還有何顔面活在這世上?不如死了算了!

我絕望地用一根白绫将自己挂在了閨房的橫梁上。

但我沒死成。

幽幽醒轉,面前是陰沉着臉的嫡母。

我拖着虛弱的身體下了床,眼中含淚,啞着嗓子悲憤地質問她:「為什麼!?」

我不傻!如果不是喝了那盞紅棗燕窩羹,我怎麼會不省人事?又怎麼會被人所辱?

「我自問從未對您不敬,也從未對嫡姐不恭,你們為什麼要害我!既然給我訂了婚,又為何要這般糟蹋于我?」

面對我的激動和憤怒,嫡母眉眼不動,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隻微不足道的蝼蟻。

「住口!什麼叫糟蹋了你?這可是貴妃給你的恩典!」

嫡母臉色更冷,嘲諷一笑,仿佛我占了天大的便宜還賣乖。

「你還沒猜到那人是誰嗎?!」

我後退了兩步,跌坐在床上。

能夠在貴妃宮中留宿的男人?

行事如此霸道的男人……

隻有皇帝!

我慢慢地回憶起嫡姐昨天對我說的每一句話,原來都有深意。

她說我顔色好,還讓我為她分憂,原來,原來她們打的是這樣的主意!

想讓我替嫡姐固寵,最好還能給她生下一個孩子!

卑鄙!

我顫抖着身子,嘶吼道:「你們如此算計我,我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我甯可吊死也絕不進宮!」

嫡母冷笑,她的眼神充滿輕蔑:「好啊,你可以死,我不攔你。隻是你那體弱多病的姨娘聽到你的死訊,也不知能不能受得住。」

我頓時愣在了原地,是啊,我還有姨娘……

嫡母見我不再吵鬧,滿意地笑了,随後在我耳邊低聲道:「你放心,隻要你在宮裡安分守己,好好襄助貴妃,我自會照看好你姨娘。」

我咬着牙沒說話,心底一片悲涼。

嫡母走後,我方才淚如雨下。

霜兒猶豫着拿了一個精緻的小匣子過來:「小姐,這是……古世子讓人送來的。」

匣子裡是一對阿福,憨态可掬。

古青川是定遠侯世子,京中有名的才子,有狀元之才。

我們是在三年前元宵節上相遇的,當時我戴的面具被一個浪蕩登徒子給奪了,古青川便将他的面具給了我。

我們的親事,是他跪在他父母面前絕食多日才苦苦求來的。

否則古家怎會容許嫡長子娶我一個卑賤的小庶女當嫡妻?

「連同他以前送的東西都燒了吧。」

原就是我,不配的。

3

顧惜歡死了。

而我,成了玉歡宮裡一個籍籍無名的宮女。

4

再一次進宮,我的心境截然不同,嫡姐的态度卻絲毫未變。

她依然輕撫着我的手,就好像那天的事根本不曾發生過一樣。

她淺笑着跟我說,今日陛下會來用膳,讓我好好打扮一番,過來伺候。

我低頭不語,咬着牙将淚吞進肚子裡。

傍晚時分,陛下來了。

我與其他宮婢一同跪在地上相迎。

當我看見那個英氣逼人,面容俊逸的男人踏進宮門的那一瞬,心頭忍不住狠狠地一震。

就是他!

那個像惡狼一樣摧毀我的男人!

他在我面前停留了片刻,冷嘲一句:「原來是你?」随後徑直走進了内院。

我聽不懂他的話,一臉茫然。

一炷香後,嫡姐把我叫了進去。

我的指尖一片沁涼,誠惶誠恐跪在他們眼前,目光隻敢盯着我身前一尺的方磚地。

嫡姐笑語盈盈:「那日陛下酒後幸的就是這婢子,今日我身子不适,不如還讓她……」

那日的噩夢再次浮現,我頓時僵住了身子,不由屏住呼吸,心裡祈求皇帝不要答應。

皇帝似乎聽到了我的心聲,果真冷漠地吐出了三個字:

「不必了。」

此言一出,我才松了一口氣。

我忍不住偷偷擡眼看向他,卻正好撞進了他那雙黑沉沉的眸中。

他看向我的眼神,就好像要将我整個吞噬進去一般。

于是,我連忙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朕還有折子要批,貴妃早些安置吧。」

皇帝安撫了嫡姐兩句,便起駕走了。

皇帝剛走,嫡姐就變了臉色!

她轉身坐在椅子上,給意嬷嬷使了個眼色。

瞬間,一個巴掌就迎面而來,重重地将我扇倒在地。

嘴角被扇出了血,眼冒金星,耳中嗡鳴不絕,我捂住了臉茫然無措地看向嫡姐。

意嬷嬷指着我鼻子罵:「小賤人,你進宮是來做什麼的你自己不知道嗎?皇上來了你像個木頭一樣杵着,皇上能對你有興趣?!」

「我可告訴你,你一天勾不住陛下,你姨娘就一天沒有藥吃!」

我猛然擡頭。

姨娘的藥怎麼能停呢?

她淡笑着對上我的目光,和善溫柔地道:「我記得蘭姨娘出身勾欄院,府中十多個姨娘裡,蘭姨娘最得父親歡心,可見手段不一般。」

「妹妹自小耳濡目染,想必不會讓姐姐失望的。」

我胸腹間壓制許久的怒氣騰地直沖天靈蓋。

我姨娘也曾家世顯赫,要不是家道中落,怎會流落到那種風塵地?

罵我可以,随便怎麼折辱我都行,但不能罵我姨娘!

我雙眼殷紅。

嫡姐卻笑着道:「妹妹,你也别怪姐姐心狠,蘭姨娘過得好與不好,皆在于你的一念之間。」

「奴婢明白。」

我握緊拳頭,不得不低頭。

你不就是想把我當作一個妓子來用嗎?

行!

為了姨娘,我認了。

5

我鑽研了幾日的辟火圖,還天天穿着輕薄的衣服,就等着他來。

可聽說皇帝最近迷上了一個彈琵琶的樂伎,接連半個月都沒有來玉歡宮了,嫡姐臉上的焦躁都快掩飾不住。

意嬷嬷教我,讓我清晨在禦花園裡唱曲,深夜去禦書房附近跳舞……

但都不見效。

皇帝不僅視而不見,還讓幾次三番地讓侍衛地将我趕走。

嫡姐急得上火,對着意嬷嬷拍桌子:「怎麼回事?那晚皇上不是挺滿意的嗎?」

意嬷嬷吞吞吐吐說不出話。

我則哀求嫡姐别讓我再去丢人了。

「皇上對奴婢根本不感興趣,求娘娘饒了奴婢吧!」

嫡姐眉毛都立起來了:「不可能!」

「若不是皇上隻碰了你,你以為本宮為什麼費盡心思也要把你弄進來?!」

我這才知道,原來在我之前嫡姐也往皇上跟前送過不少人,可皇帝連多看一眼都嫌煩。

隻有我,得了寵……

我心裡酸澀不已,不過一次巧合,卻斷送了我的一生。

嫡姐眉眼冷肅:「你給本宮聽着,本宮再給你三天時間,若你還不能博得皇上歡心,本宮就立刻殺了你姨娘!」

我看着她冷凝的眸中那一片狠厲,半天說不出話來。

嫡姐志向高遠,連閨名都叫阙枝。

宮阙萬間高占桂枝。

誰要擋了她的路,她是能下狠手的!

兩天後,意嬷嬷打聽到皇上在清泉宮沐浴,便買通小太監把我送了進去。

溫泉池裡,煙霧彌漫,池水裡如神祇般的男人正靠在池邊閉目小憩。

我忍着羞意褪去衣服,隻覆一層薄紗,緩緩跪在池邊:「奴婢歡兒奉貴妃娘娘之命前來伺候皇上。」

皇帝冷厲開口:「退下!」

我心一涼。

退下?

退下的話,我姨娘就要被殺了!

磕磕巴巴地,我最後咬牙說道:「奴婢……奴婢得了貴妃娘娘教導,望陛下垂憐!」

他豁然睜開了眼睛,一雙黑如深潭的雙眸,鋒利的眼神朝我射來,不禁讓我打了一個寒顫。

他目光在我身上一掃,語氣帶了些譏諷:「哦?那貴妃都教了你什麼?你若是沒有貴妃嬌媚,朕恐怕提不起興趣。」

我咬了咬牙,用雙臂從後面勾住他的脖子,輕吻下去,生澀而笨拙地勾引着他。

他眼底似有震驚。

我眼神有幾分迷離,可憐兮兮地說了一句:「奴婢太笨,學得不好,還是陛下再教教我吧。」

他将我從池邊拉下水,抵在了堅硬光滑的池壁上。

随後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妖精!」

6

池水沉浮,人也沉浮,昏昏沉沉之際,我的淚沒入池水裡消失無蹤。

皇帝滿足後,悠悠問道:「你叫歡兒?」

我小心翼翼回答:「是。」

「顧相府裡那位剛剛病逝的二小姐,名字裡好像也有個歡字,你可曾見過她?」

我的心漏跳了一拍:「二小姐身份貴重,奴婢怎配得見。」

皇帝拿手指卷着我的頭發,突然說了一句:「朕寵幸了你兩次,按着規矩,應該給你個位分……」

想起嫡姐的警告,我連忙打斷:「奴婢身份低微,能替貴妃伺候皇上已是萬幸,不敢奢求其他。」

皇帝狠狠抽身,似是有點生氣,随後意味深長地對我說了一句:「那便如你所願。」

這晚過後,皇上開始頻頻留宿玉歡宮,在偏殿寵幸于我。

他花樣百出,鬧得動靜很大。

或許正是這些動靜刺激到了嫡姐,她脾氣一天比一天差,對我的态度也越來越惡劣。

「脫了!」

她冰冷的聲音讓我打了個寒顫。

心中狠狠一揪,又來了!

「求貴妃娘娘恕罪,我……」我哀求她,想保留一點點尊嚴。

她聲音已經有些惱怒:「怎麼?想要本宮親自動手?」

我閉眼,任自己暴露在嫡姐淩厲的目光之下。

她鋒利的指甲狠狠劃過我嬌嫩的肌膚,然後用力一擰。

「這兒,是啃出來的。」

「這兒,是捏出來的。」

「這兒,用的力道最大……」

她輕歎一聲,「看來皇上果真對你的身子愛不釋手啊!」

「給我如實地說!皇上今天都用了什麼姿勢?叫了幾次水?何時走的?」

我不知道嫡姐是在折磨我還是折磨她自己,每每我承完寵,她不僅要查看我身上的痕迹,還要我将侍寝的過程一點不漏地說與她聽。

要是我說得讓她不滿意,她還會用針紮我。

我知道她這是在吃醋,在嫉妒,她萬分不願将豐神俊朗的丈夫讓給我,所以才會如此。

但我又何嘗不委屈?

這是我自己想要的嗎?是你親自把我騙進宮,親手把我送給皇上的啊!

既然這樣,又為何要如此,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就在她拿起銀針又想刺向我手臂的時候。

一個小太監匆匆來報:「禀娘娘,太醫剛剛診出,容嫔有孕三月有餘了。」

嫡姐一下子怔住,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賤人,都三個月了,倒是藏得好!」

我趁機穿上了衣服,低眉順眼地繼續跪在地上。

嫡姐眸中閃過一絲狠意,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容嫔有孕,本宮合該賞賜她點好東西才是。」

随後她将目光轉向我:「就勞煩妹妹替我走一趟吧。」

我聞言,身子一顫。

我深知這不是什麼好差事,可我卻不得不從。

「是。」

意嬷嬷端上來一尊送子觀音像。

這觀音像怎麼那麼眼熟?似是我姨娘當年送給嫡姐的添妝……

我的心驚了一驚,接過東西後便懷着忐忑的心情去了容嫔所住的沉香殿。

但容嫔連面都沒露,隻派個丫頭出來接了東西,就打發了我。

回來後,我每日都提心吊膽,夜不能寐。

果不其然,半月後我正在給嫡姐侍膳時,太監便匆匆來報,容嫔小産了!

皇上宣貴妃和我去沉香殿問話。

驚慌之下,我打翻了一個碗,無措地看向嫡姐,而嫡姐面色如常,冷哼一聲:「沒用的東西,有本宮在,你慌什麼?」

7

嫡姐換了身常服便帶着我去了沉香殿。

剛一進門,那股子消散不去的血腥氣就迎面撲來。

嫡姐用帕子捂了捂鼻子,正要給皇上請安時。

容嫔便從床上起來,眼中含恨地直指向我:「皇上,就是這個宮女将東西送來的!一定是貴妃指使她在觀音像裡動的手腳,才害得嫔妾小産!」

小太監呈上了白玉觀音像。

觀音像已經破了,裡面竟嵌着一塊紫紅色的石頭。

這……就是罪證了?

容嫔哭倒在床上:「皇上,您一定要為嫔妾和未出世的小皇子做主啊!」

「是啊,皇上,據嫔妾所知,這尊玉像正是貴妃娘娘從娘家帶來的,不是宮中之物!」說話的是前幾日那個被封為瑤美人的琵琶伎。

她的身材頗為豐腴,還故意穿緊身的衣服,一呼一吸間山巒微顫,勾人得很。

聽聞她和容嫔是同鄉,平日來往甚多。

此時她和容嫔一唱一和,三言兩語間就定了我的罪。

而我,已呆若木雞。

觀音像不僅僅是嫡姐的,追根究底,還是我姨娘的!

這種事情,相府未必獲罪,可我姨娘必死無疑!

冷汗瞬間從我的毛孔裡鑽出來,濡濕了我的脊背,一瞬不瞬地看着主位上的男人,不知道如何,才能讓他信了我的冤屈。

可年輕的帝王穿着一襲墨藍的常服斜靠在椅子上,不怒自威,隻時不時地用手敲一下椅子。

容嫔和瑤美人說了這麼多,他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賞給我。

隻微微擡了一下深邃的眼眸,問嫡姐:「貴妃怎麼看?」

嫡姐輕笑一聲,随後拿起了那塊紫紅色的石頭。

「皇上,容嫔妹妹剛剛失了孩子。她的心情悲痛本宮能理解,但再悲痛也不能平白攀咬别人。」

「普陀山的紫竹石,怎麼會有毒呢?」

誰都知道觀音菩薩的居所就是南海普陀山紫竹林……

嫡姐解釋起這塊石頭的來曆:「這塊石頭是我父親偶然得來的,他發現這石頭能散發奇香,便令玉匠在雕刻時塞進了觀音裡,送給了我府裡最是懂事的蘭姨娘,蘭姨娘疼我,知其珍貴,又放進了我的嫁妝中。」

「我本是高興容嫔妹妹有孕,才将這麼珍貴的東西送她,誰知她卻……」

嫡姐眼中泛淚,很是委屈。

瑤美人和容嫔一聽這話,臉色雙雙變了。

我也變了臉色。

她這麼說,若是無事還好,若是帝王追究,就是我姨娘的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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