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處機《無俗念》雲:渾似姑射真人,天姿靈秀,意氣舒高潔。萬化參差誰信道,不與群芳同列。浩氣清英,仙材卓荦,下土難分别。瑤台歸去,洞天方看清絕。
這首古詞描寫的乃是梨花,丘處機借此比喻世間美麗的女子,而金庸則将其引用過來,用來贊美古墓小龍女的美貌:
詞中所頌這美女,乃古墓派傳人小龍女。她一生愛穿白衣,當真如風拂玉樹,雪裹瓊苞,兼之生性清冷,實當得起“冷浸溶溶月”的形容,以“無俗念”三字贈之,可說十分貼切。
當然,金庸筆下并非隻有小龍女一位美女,除了小龍女外,而也并不是隻有楊過的老婆最漂亮,在《天龍八部》時代,大理段公子當年就曾複俘獲四位美女的芳心。
一、翩翩美少年,玉樹臨風前
段譽很帥,在金庸筆下他可以排在第三位,第一位是楊過,第二位是林平之。無論任何一個時代,帥哥、美女不愁沒人愛,不愁沒人喜歡,倘若沒人喜歡,那說明你這個人不好看啊。
段譽在闖蕩江湖的時候就得到了四位美女的芳心,四女分别是王語嫣、木婉清、鐘靈以及曉蕾。這樣的人生當真令人羨慕,要錢有錢(他是皇帝)、要武功有武功(身兼北冥神功、淩波微步、六脈神劍三大絕技)、要美女有美女(前文四女)、有權利有權利(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簡直就常人夢寐以求的人生啊!
二、好運都在年輕的時候揮霍光了
段譽年輕的時候運氣很好,但到了晚年(其實沒有到晚年,他運氣就不好了,因為王語嫣離開了他,回到了慕容複身邊),他的人生則迎來了一百八十度大逆轉,他也丢掉了“主角光環”,生活急轉而下,這一點倒是許多讀者始料未及的。
那麼段譽晚年到底發生了事情呢?
金庸先生筆下的段譽,其實正是曆史上的宣仁皇帝,這位皇帝有大作為,但依然鬥不過手下的勢力,據曆史記載,段譽(即段正嚴)雖勵精圖治,但是始終無法改變被高氏架空的局面。統治後期諸子内争外叛,于是禅位于段正興,出家為僧。
他早年娶了三位美女:立木婉清為貴妃、鐘靈為賢妃、曉蕾為淑妃。
但晚年終于還是扛不住高氏集團的壓力,終于打了光棍,溜到天龍寺出家當了和尚(筆者認為他很可能是被人軟禁在天龍寺,而不是自願出家)。
三、風清揚說得對
讀過《笑傲江湖》的朋友應該都知道風清揚這号人物,此人當年在傳授令狐沖劍法的時候,曾說過一句話很有道理的話:世上最厲害的招數,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陰謀詭計,機關陷阱。
段譽武功很高了吧?但晚年還是敵不過高氏集團設下的種種陰謀,無奈之下,隻得歸隐天龍寺中,這是段譽的悲哀,也是武俠的悲哀。
金庸作品雖然描寫額是小人物崛起的故事,但他們依然敵不過曆史的大潮。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蕭峰威震武林,卻死于雁門關外;郭靖為國為民,無奈一家子慘死襄陽城;張三豐修為通神,卻隻能躲在武當山,眼見元軍欺淩中原百姓,而隻能搖頭歎氣。
段譽是幸運的,也是可悲的,人生也許正是這樣,起起落落,最終歸于塵土吧?亦如《天龍八部》章節名:王霸雄圖,血海深仇,盡歸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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