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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算命先生說印堂發黑

圖文 更新时间:2024-09-18 02:19:55

路過算命先生說印堂發黑(施主你印堂發黑)1

找到省長一行的時候,我忽然看見了賈志勇。雖然我們屬于不同的媒體,平時競争得厲害,可是私下我們的關系卻好到能穿一條褲子“你們昨天那個稿子寫得好啊,就是地裂的那個。怎麼采訪到的?”一見面,賈志勇先恭維了我一下,他們是今天跟着省長一起來到普洱的。

“你真的想知道?我帶你去看看。”

“好,那這邊完了就去。”

省長一行到災區很多地方進行了慰問和檢查。除了記下省長的一舉一動,我一路上把這兩天看見的東西向賈志勇說了一遍。他一路上聽得津津有味,什麼話也不說,這讓我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态度,生怕他不相信我,“這些都是真的,不信今晚上我們再去。”

“這邊完了就去看看。”賈志勇依然擺着他那個不緊不慢的腔調。

我們一路跟着省長轉來轉去,再次來到廣場慰問受災群衆的時候,忽然看見一個和尚。除了在西雙版納能看見紅色的僧袍,雲南能夠在路上能到處看見和尚的地方并不多,況且在普洱也沒什麼佛教聖地。那和尚穿着灰色的粗布僧袍,跟着一群人走來走去。忽然,他似乎也看見了我,盯着我看了又看,我覺得有些奇怪,便故意混在人群中,避開了和尚的眼光。

在昆明的大街小巷,經常有很多假和尚假尼姑,他們往往是站在路邊,看你從那裡過就要送你一個護身符,都是看起來金光燦燦的那種粗制濫造的護身符,等你那裡護身符,再給你要香火錢修廟。這些和尚身上往往也都帶有假的文碟,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他們的真假,聽說備份很多省份有些整存整村的人都出來從事這種買賣。所以當和尚卻朝着我走過來的時候,我故意裝作沒看見他,緊跟着省長往前走。誰知他竟然一點都不避讓,直接走過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一邊。這有點出乎我的意料,騙子怎麼這麼嚣張,騙到災區來了?我心裡一陣厭惡,扭頭問他:“你抓我做什麼?”說話的時候,他手已經松開了“對不起,我隻想問你個問題。”賈志勇也跟了過來,站在一旁斜視着我們。

“你這兩天又沒有遇到什麼奇怪的事情?”他問我,“你最近如果有什麼奇怪的征兆,要早做防範,注意自己的安全。”和尚說的話和江湖上那些算命的也沒什麼兩樣,我轉身就走。誰知他又跟了上來。

“我們是雞足山的和尚,這裡發生地震,我們把平時節省下來的香火錢捐了一點出來救災。我看你面色發黑,這兩天定會有不祥之兆,你一定要多注意。”和尚正說着,忽然有個人來叫他:“惠明,快走,民政局的人在找你,快去。”

原來這和尚叫做惠明,他轉身跟着那人就走,卻又轉身回頭:“這個先送給你吧,帶在身上。”說着從懷裡摸出一本巴掌大的佛經遞到我手裡面。

“這個多少錢?”我看了看,是一張黃紙做的書皮,上面寫着三個字:愣嚴咒。我并沒有伸手去接,隻怕是先給你東西,回頭又要香火錢的那種。

“這本書不要錢,看你有佛緣,我送給你的”和尚笑了笑,把書送到我手裡:“一般的護身符恐怕還不行。”我忽然想起背包裡拿塊已經破碎的玉石。和尚怎麼會知道?我心裡面想着,接過佛經一邊繼續又問:“這個要多少錢?”一邊問一邊去拿錢包,“不要錢,結個佛緣吧。”和尚說着,徑自跟着那人走開了。

看着和尚漸漸離去的背影,我不禁為自己的小人之心而感到無地自容,看來不能因為曾經遇到過騙子就把所有人都當成騙子。賈志勇也好奇的湊了過來,拿起我手中的佛經左看右看:“這和尚怎麼不送我一本。”我把佛經放進書包,省長一行已經走出去四五百米了,我和賈志勇連忙趕上去。

等到做完一天的采訪,我們已經累得筋疲力盡。好在賈志勇是自己開車來的,去李家村也沒費什麼勁。來到老杜家依然是黃昏時分,天将黑未黑,老杜家門依然是大開着,“杜大爹,杜大爹。”我連叫了兩聲,可是裡面一個人也沒有,隻有門口的老樹上有一隻烏鴉“呱呱”的叫了兩聲。

走進門來,院子裡一片狼藉,很多碎瓦片和泥土落在門前和屋裡沒人打掃,顯然就是昨晚上落下的,我們找遍了屋裡屋外,老杜夫婦卻已不見了蹤影。棺材依然停放在屋子中央,和前一天的黝黑锃亮相比,現在已經布滿了灰塵。我們走到棺材跟前一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裡面的屍體和老杜夫婦一起不見了。

棺材裡面空空如也,一個人也沒有,我們又連忙趕往李俊家看個究竟。李俊家依然是燈火輝煌,幾個道士手裡搖着鈴铛,圍着棺材繞來繞去,嘴裡念着經文。李俊的棺材前面跪着他的兩個兒子,兩個小孩穿着白衣服,頭上裹着白包頭,腳上穿着白鞋子貴在棺材前面哭,讓人看得鼻子發酸。我連忙轉身出去,四處看看,很快,我就看見就找到了前天給我帶路的那個人,“李師傅,你也在這裡?”

“我也過來幫忙”他一邊忙着搬東西,一邊回答我們。

“你知道村頭姓杜的那家去哪裡了嗎?”

這時候,唢呐隊曲子吹奏的更加有勁,而請來的陰陽先生和道士已經開始講經并焚燒祭文了“不知道去哪裡了,今天一直在這邊忙,下午才聽其他人說杜家租了一輛面包車走了,帶了幾個大包,還有一個大的編織袋,很沉,不知道是什麼。”

我看見道士把經文寫在一塊紅布上,放在火裡燒。燒成一片灰燼的時候,上面的字竟然變成了金色。李俊的兩個兒子跪在棺材前面嗚嗚咽咽的哭着他們的父親。這裡人那麼多,看來沒人顧得上理我們,我們隻好走了出來,重新回到杜家。

“這麼大個家,說不要就不要了?還隻是暫時出去?過幾天再回來?”可是除去為什麼連大門都不關?家裡的破屋頂也不收拾,更不要說是在家裡剛死了人的時候。我和賈志勇在屋裡轉了一下,猜測着老杜的真正意圖。

沿着樓梯,我們爬上了老杜家的閣樓,樓上比樓下明亮得多,因為瓦碎了好多片,明晃晃的月光從屋頂上瀉下來,照在木樓闆上,也許是因為月光的緣故,樓上顯得特别空曠,似乎什麼秘密都藏不住。一切都是那麼甯靜,裡面亂七八糟堆了很多東西,無非是農村的玉米土豆之類。走下樓來,屋子裡已經完全沒有了昨夜的恐怖,隻有黑暗和甯靜。裡屋的門也大開着,我和賈志勇打着手電走了進去,裡面比外面要整潔得多。門的左邊靠牆有一張床,床旁邊有個老式的大櫃子,老式,就是沒有們的那種,上面是一個大蓋子,把蓋子掀起來,裡面可以裝衣物。

裡面并沒有什麼異樣。我和賈志勇正要轉身,忽然注意到房子的後牆上面有一條明晃晃的亮線,仔細一看,是一條裂縫,明晃晃的正是照在外面地上的月光。裂縫很大,可以看得見外面的月光。我們把頭湊近去一看,牆的後面就是那條裂縫,原來是地裂同樣震裂了他家的房子,正看着,忽然腳下踢翻了什麼東西,嘩啦的一聲,低頭看去,卻是一個土罐。土罐翻倒在地,裡面出來很多東西,看起來像是什麼粉末。我彎腰抓起一把來看了一下,也沒看出來是什麼,就在我彎腰的時候,自己禁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隻見床地下密密麻麻的全是陶罐,用手電照過去,能看見上面都畫着奇怪的圖案。這麼多陶罐放在床底下,裡面到底是裝什麼的呢?

賈志勇也看見了這些陶罐,就在我們靠近的時候,他抱起了最近的一個罐子,揭開上面畫着奇怪圖案的那張紙,先看了看,然後伸手進去抓了一把,抓出來的還是灰,連續揭了幾個都是一樣。這麼多陶罐難道全部是灰塵?我偏偏不信邪,又抱起了第四個,還沒等我揭開賈志勇那裡就很興奮得叫起來:“有東西了。”我拿手電一照,隻見他裡拿的是一個小小的頭骨。

“媽呀。”等看清楚的時候,賈志勇大叫一聲把骷髅扔在了地上。

“不會是謀殺吧?”我還沒來得及細想,那個骷髅在地上滾了兩下,最後在落在一個竹筐旁邊,這個放在陶罐子中間竹筐引起了我的注意,随着骷髅滾到竹筐旁邊輕輕碰了一下竹筐,裡面傳來一些輕微的響動。我拿起竹筐來想看看裡面是什麼東西,我正專心拿着竹筐的時候,竹筐的蓋子忽然自己打開了,“嘩啦”一聲,的蓋子掉在地上,黑夜裡一點聲音都沒有,我被吓了一個激靈。忽然,我感到渾身不自在,等我把目光從地上移開的時候,發現賈志勇正恐怖的看着我,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用手指着我,嘴裡嗫嚅着說不出話來。他的手正指着我手裡的竹筐,順着他的手看過去,隻見一條蛇已經從竹筐裡伸出頭來,血紅的眼睛正盯着我看。我連忙松手把竹筐扔在地上,隻見裡面蜿蜒爬出一條蛇來,那條蛇幾乎有我手上的手電那麼粗,它嘶嘶籲籲的從筐裡爬出來,卻并不進攻,而是在床下仰起頭來看着我們。這時候我們才看得更清楚,那條蛇的頭是三角形的,頭上還有個小冠子,他瞪着血紅的眼睛在看我們。我和賈志勇被吓了一大跳,看那條蛇呆立不動,似乎隻是不讓我們靠近,我們連忙轉身退了出來。

屋裡一片狼藉,再加上有那條蛇,我和賈志勇不敢久留,隻能返回他的車上,準備在車上過夜。我們聊了一會天,聊着聊着就下起雨來,雨下得很大,雨簾蓋住了車窗,車外面的一切都變得非常模糊。到處是嘩啦啦的雨聲,連李家治喪的鼓樂聲也聽不見了。到一點多的時候,我正在和賈志勇說着這幾天的新聞,他卻已經傳來了呼噜呼噜的打鼾聲。

這幾天連續幾天沒有睡好覺,頭昏昏沉沉的,車裡的狹窄讓我的胳膊和脖子都感到很酸痛,我于是轉了一個身,也試圖讓自己早點睡着,很快就進入了夢鄉。我夢見自己在翻弄着一些陶罐,陶罐好多啊,一堆又一堆的放在面前,我一個一個的找,每找一個我都想:“這個裡面該有财寶了吧?”忽然看見一個罐子比别的要大一些,發着閃閃的金光,我一高興,抱起來伸手就去罐子裡面抓,手伸進去,滿以為會摸到金銀财寶,可是那種感覺涼涼的,“不是翡翠吧?好的翡翠價值連城呢。”心裡想着,我很高興地把手伸出來看,手裡果然是一條晶瑩剔透的翡翠鍊子,那種感覺冰涼冰涼的,顔色是碧綠色,水頭也很好。我高興得把它戴在脖子上。剛戴上脖子,我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剛才的翡翠鍊子已經變成了一條巨大的蛇,那條蛇咬着我的脖子,越來越大,最後完全纏住了我。我的脖子中毒了,已經完全麻木,最後連氣都喘不過來。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啊”我大叫一聲從夢中醒來,賈志勇還在睡覺,我的汗已經濕了全身,這時才發現,因為車門窗緊閉,裡面出奇的悶熱,我的右手被壓在下面,已經完全麻木了,動一下都無比難受,脖子因為仰躺在座位上,也麻木了。

雨還在下個不停,隻是比昨晚上小了很多,“賈志勇,起床了,賈志勇……”我叫了好幾聲,他才“嗯”的一聲醒過來。打開車窗,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雨不是很大,昨天晚上的經曆卻像做夢一樣。我們冒着小雨再次走進老杜家,雨水嘩啦啦的從屋頂漏下來,房間裡已經到處都積滿了水,我們一路踩着水走進裡屋,沒走幾步鞋子和褲腳都已經濕透了。屋裡的那些小瓦罐都還在,一個小骷髅頭泡在泥水中,而蛇卻在已不知去向了。我撿起一個陶罐來看了看,有一個罐子上的紙條字迹依稀可辨,左下角寫着幾個小字:雞足山祝聖寺敕制。

怎麼又是雞足山?我那個碎了的玉觀音,還有昨天遇到的和尚都讓人感到神神秘秘的。我拿了一個小瓦罐放在包裡。這時,外面的水聲像大河水一樣嘩啦嘩啦的響,從牆上的裂縫看出去。田野裡的渾水都不斷聚到地裂這邊來灌在裂縫裡面,我們聽見的水聲就是水灌進裂縫的聲音。雖然已經看不見那條地裂的底部,似乎已經被渾水淹沒,可水還是不斷湧來,同時不斷的在往溝裡灌,一夜的大雨,竟然沒有把它灌滿,不知道這條裂縫有多深。

走出杜家的房子,我拿起電話來給當地派出所打了個電話,畢竟發現了一個人頭骷髅,而且這家人又是那麼詭異。随後就坐在車裡等警察的到來,漫長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這一整天我們都在雨裡,在雨裡等待,在雨裡傾訴和看警察做着筆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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