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還是到了這一天,我和景輝走到了對立面。
或許在我媽死的時候,又或許在他帶回景哲和韓萍的時候,我們早就已經是對立面了。
隻不過不知為何,有時午夜夢回,我總會夢到在我小時候,那個曾經牽着我的手過小橋的男人。
我的父親。
我不怪他的責備令我媽憤怒離家而緻車禍身亡,那是意外,我知道他不想的;我也不去評判他的出軌,甚至是他和韓萍所謂的青梅竹馬;我更不在乎這麼多年,他對我的冷漠,對我的壓制……
我隻是想守着我媽留給我的最後的一點東西,讓夢星成為全世界首屈一指的電影工廠。
可景輝為什麼要把我僅有的東西也扼殺掉?
這究竟是為什麼!
“大小姐,董事長今天不在集團。請您……”
“走開。”
“大小姐,董事長真的不在!您不能硬闖啊!您……”
砰!
我一把推開了景輝辦公室的大門。
環顧四周,裡面确實沒有景輝的影子,隻有沈容與在那裡悠哉的打着高爾夫。
“你出去吧。”沈容與眼皮也沒擡,動作極為優雅的操縱着球杆,輕輕一推,球就漂亮的進入了洞中。
秘書聽到沈容與的吩咐,很是恭敬的點點頭,出門時,還不忘關上了門。
“我倒看不出啊,現在連盛景也是你做主。”我帶着幾分嘲諷的語氣對他說。
沈容與還是不看我,隻是說了句:“沒這個興趣。”
我被悶了口氣。
因為這話可不是他要面子,又或者故作清高才說的,而是沈容與确實有這個資本,哪怕在他面前擺着的是盛景集團,津華市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
沈家的根基在政界。
他的父親沈建業是空軍上将,他的母親程英慧是空軍大校,單單是這兩個身份就足夠耀眼,更不必說他的祖輩了。
沈家曆代報國,是不折不扣的軍人世家,直到沈容與這輩出了個律師,就是他自己。
沈容與是津華市最有威名的王牌律師,專打刑事案件,至今未有敗訴的記錄。
我清楚意識到我剛才的話太幼稚了,可也收不回去,隻好又說:“為什麼是你在這裡?我……他人呢?”
沈容與又是輕輕一推,球再一次精準無誤的進入洞内。
他将球杆随手一放,然後說:“等你啊。”
我眉頭一皺,覺得事情不妙。
“你不必緊張。”沈容與拿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手,“景昕,我們一直以來都是一個戰隊的。”
我輕笑一聲,說:“或許以前是,但現在……”
“依舊是。”沈容與說。
我眉頭皺的更深,完全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依照沈家的家規門風,不管我招妓的事情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會再允許我坐在少夫人的位置上的。
“隻要你繼續做你的沈太太,我保證夢星還是你的。”沈容與繼續道。
“你說什麼?”我看着沈容與的樣子,他似乎不像是在開玩笑。
“就像你說的,我們兩個都是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所以……”他勾唇一笑,妖孽的像朵盛開的彼岸花,“我們才是絕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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