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話很殘酷:人在面對婚戀問題時往往注重兩方面,顔值和财富,往往前者靠遺傳,而後者貌似也一樣。
男性擇偶相對于女性來說更在意顔值一些,對财富的考量比重要小于女性,現代社會很多女性在擇偶時會将财富放在第一序列的位置,然後才是顔值、性格、興趣等等。
在過去的時代裡,拜金女會受到道德和輿論的譴責,那時是崇尚真情的時代。
而現在的時代背景下,拜金不僅不會被譴責,反而受到越來越多人的追捧,認為這是一種實現個人價值最大化的生活方式。
《親愛的自己》中顧曉菱出身于普通家庭,她和姐姐李思雨所崇尚的價值觀幾乎是完全相反的。
李思雨靠個人努力實現自我價值,而顧曉菱卻一直想憑借自己的美貌釣得金龜婿以實現人生的逆襲。
她廣泛撒網,将自己的資料交給婚戀網,以期能嫁一個富二代,但殘酷的現實告訴顧曉菱,真正想靠婚姻實現跨越階層的夢想,似乎比她想象中要難很多。
那些富二代們隻是為了撩妹,真正談到結婚,比他娘的兔子跑得都快!
社會現實告訴我們,無論我們有多努力,最終都很難實現真正的階層跨越,即使你擠身于上流社會,你也無法真正融入到他們的圈子裡,因為你的出身已經成為你無法抹去的烙印。
顧曉菱幾乎要放棄嫁富二代的夢想時,何睦出現了,而且帶着能看得見的誠意——
學曆、戶口本等一系列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傾嚢而出都放在了顧曉菱面前,嚴謹而又認真,沒有她以前認識的那些公子哥的油腔滑調,沒有那些公子們的花裡忽哨,何睦對待感情像對待工作一樣一絲不苟。
有道是明人不說暗話,何睦将兩個人之間所有的東西都作了信息化處理,得出了科學性的數據分析,從幾點幾分約會,到吃什麼喝什麼,聊什麼都經過量化的分析和實施,顧曉菱隻需要就位就可以。
所有的一切,盡在何睦的計劃中,他不像是一個戀愛中的當事人,更像拿顧曉菱當愛情小白鼠一樣作研究。
就差他娘的給顧曉菱腦子裡植入一個芯片了。
何睦像一個輸入了程序的機器人,認真、刻闆到無趣。
但是因為何睦有錢啊,有錢,是男人最大的優點,這甚至能掩蓋男人大多數缺點,隻要有錢,奇葩一點也是無關緊要的。
正如顧曉菱所說:李思雨和陳一鳴也曾愛了五年,不也一樣分手了嗎?
但至少他們愛過。
愛情其實從來都不是為了永恒而存在的,為的就是昨日的溫存——終身的所有也不惜換取刹那陰陽的交流。
而不是像何睦和顧曉菱這樣,将愛情當成一項人生中必須要完成的項目,女人量化男人的财富,而男人量化女人的全部。
甚至于接個吻用什麼姿勢都要量化,這樣機械的感情實在有辱愛情的名聲。
即使愛情的忠誠度和持久度已經崩掉,但愛情猝不及妨的美妙還是一如既往地迷人,弄個柱形圖去數據化愛情,相當于将一個裸體美女用福爾馬林藥水浸泡,她既不會有美感,更不會動人,隻會讓人感到窒息。
但顧曉菱對物質的追求是高于常人的,她喜歡穿名牌,喜歡去高檔餐廳吃飯,她喜歡一切高大上的生活方式。
她是美而自知的女人,她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美貌為自己的人生獲取更多的上升機會,但是她忘了一點,當你挑剔别人的時候,别人也在挑剔你。
何睦将她像解剖一般進行了數據分析,并給她逐項打分,這哪是談戀愛,這明明就是一場人生中關于婚姻的實驗,顧曉菱在何睦心裡,就是一隻小白鼠,她需要配合何睦,不能有自己的想法,所有的行為都會被何睦訂在條條框框裡。
說白了顧曉菱嫁了何睦,她也是個工具人,為男方傳宗接代,為男方撐面子。
這根本不是愛情,更像是一次試驗,顧曉菱就是試驗品。
但是顧曉菱還是被男方人優越條件打卻了,她本來想分手,卻被何睦的下一步動搖,何睦提出結婚的想法。
顧曉菱面對沒有鮮花和戒指的求婚猶豫了,因為從來沒有富二代向她求過婚,她在何睦這裡找到了一種暫時的自信。
因為對方有錢,有地位,能看上她她自認為是她的榮幸,哪怕她像被小白鼠一樣被解剖都無所謂。
那怕她明明感覺自己像個機器人一樣被安排,被分析,沒有浪漫,沒有激情,沒有心動,有的隻是對方的的确确有錢。
但人是要去經曆很多事情的,哪怕失敗,哪怕受傷,我們也不想錯過。
例如愛情,千百年來天長地久者有幾對?因此童話裡隻寫到王子和公主結婚了,便不再往下寫,再寫喜劇就會變成悲劇。
顧曉菱即使嫁給何睦,她依然不會幸福,因為當人得到财富之後,她又會渴望别的東西,但何睦明顯不是一個好愛人。
如果你是顧曉菱,遇到何睦這樣的男人,你會做何選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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