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居
裴度
門徑俯清溪,茅檐古木齊。
紅塵飄不到,時有水禽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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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居
柳宗元
久為簪組累,幸此南夷谪。
閑依農圃鄰,偶為山中客。
曉耕翻露草,夜榜響溪石。
往來不逢人,長歌楚天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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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裴度的溪居更加的引人入勝,
門前小路旁一條清溪靜靜流淌,山間茅屋的檐角高企與四周的參天古木等高。
紛擾的世事也再無法打擾到我,閑卧窗前聽着小溪中陣陣的水鳥鳴叫。
讀下來通篇沒有“我”的出現,隻是通過 “門徑”“茅檐”和‘紅塵側面暗示了出來。
然而整首詩讀下來,又處處展示着“我”的閑适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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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看,柳宗元的溪居:
長久被案牍束縛不得自由,如今被貶谪到邊遠的永州一帶反倒得到了解脫。
閑來無事依着菜圃與農鄰暢聊一番,又或者偶爾體驗一番山間隐士的況味。
早起耕田,鋤頭翻動帶着露水的野草,傍晚伴着水激溪石的聲響歸去。
來去之間碰不到那庸俗之輩,眼望楚天一片碧綠,高歌自娛。
整首詩讀下來就是一種自我解放,回歸自然“久在樊籠裡,複得返自然”的味道。
然而兩首詩對比下來,
個人還是比較喜歡第一首,不帶絲毫的煙火氣。也不是說第一首不好,但多少還是有些匠氣。
‘閑依農圃鄰,偶為山中客'這一句體驗自然野趣之時,總給人一種,心中多少還是有些難以釋懷的味道。
再回味王摩诘“聖代無隐者,英靈盡來歸。遂令東山客,不得顧采薇”,柳宗元的詩篇中隐隐難以擺脫有些‘頹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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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亞當斯密《道德情操論》中提到的審美分兩種 一種是站在美的絕對意義上,批判所有的作品。二者就是做橫向的對比,跟同時期的其他作品比較,以此來審美。
這就是為何我要将兩首詩放到一起的緣由了。兩者相比較,裴的詩更加的意蘊高遠。
佳文共賞析,大家覺得這兩首哪一首更符合你們的審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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