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5年,隻有小學學曆的金克木經人介紹,到北京大學圖書館工作,負責借書還書。一天,他忽然想到:我為什麼不能也像那些教授、學生一樣讀一些書呢?
但如何在書海中尋到最有價值的書,令他一籌莫展。後來,他想到了一個辦法——“索引”,就像他根據“索引”給借書人找書一樣,反過來,他也可以從借書人那裡搜索到有價值的書啊!
從此,借書人就成了他的“導師”。白天,他在借書台和書庫間穿梭;晚上他就偷偷閱讀那些被别人借過的書。他的“導師”五花八門,但以畢業生為主,這些學生要寫論文,因此他們借的書都很有方向性。
給金克木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一位從十幾公裡外步行趕來的教授。他夾着布包,手拿一張紙往借書台上一放,一言不發。金克木接過一看,全是些古書名。待這位教授走後,金克木趕緊把記下來的書名默寫出來,以後有了空閑,便照書單到善本書庫中一一查看。
日久天長,這個曾經的懵懂少年不僅靠自學精通了梵語、印地語、世界語等十多種語言文字,還在文學、曆史、天文等領域卓有成就,成為一代奇才,與季羨林、張中行和鄧廣銘并稱為“燕園四老”。
“知識改變命運”,這是所有人的共識。
我們很多人都有學習的共識和不斷學習的意識。
然而,學習畢竟是一件枯燥的事情,因此,很多人聰明的把學習與娛樂結合起來,以比較輕松的方式去學習。
他們喜歡看短視頻,喜歡聽音樂。因此,教育類短視頻和聽書便火了起來。
這種方式得到了人們的推崇和喜愛,人們試圖從這些裡面汲取知識。
拿看視頻舉例:
幾乎每個人看短視頻都是懷着學習的目的,短視頻裡面充斥了大量我們未知的事情和領域,因此,我們看的津津有味、樂此不疲。
到後來,養成了隻要閑下來就看看短視頻的習慣,當一條條視頻快速的劃過,時間也一點一滴的流逝。
回過頭想一想,你通過短視頻真的學到了什麼?
除了形成了看短視頻的“瘾癖性”,腦袋裡亂糟糟,什麼也沒記住。
我們初衷是學習,但是卻适得其反。就算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們試圖去塌下心來,回歸書籍去學習,卻發現,我們已經完全看不進去了。
甚至,連一篇比較有深度的公衆号文章都已經看不進去了,你會覺得太長了!
焦慮也随之産生,一段時間過後,你仍會拿出手機,不由自主刷起短視頻。你沒有意識到的是,你看段視頻的速度已經越來越快,要求也越來越高。
為了迎合你的口味,短視頻制作也越來越精良,因此,你越陷入越深,不能自拔。
到底是什麼在推動這種惡性循環呢?
答案是:多巴胺。
多巴胺控制着我們的獎勵機制。
當我們大腦的多巴胺分泌,我們會不停的刷着短視頻,大腦越來越興奮,使我們不知疲倦。
這點很好理解,那麼為什麼我們會越來越依賴短視頻呢?
原因是:阈值。
對于同一件事情,我們每重複一次,阈值就會提高一點,需要更高的刺激才能達到跟原來一樣的感覺。
因此,你對短視頻的要求越來越高,以前覺得很贊的内容,現在看起來卻平淡無奇,你大腦需要越來越多,越來越大的刺激。
正是多巴胺和阈值相互作用,推動着你越陷越深。
那麼請問,每次你刷完短視頻會滿足嗎?
不會滿足。你反思後會覺得你浪費了大量的時間,并且沒有什麼收獲。
你内心渴望實在的滿足,然而看書看不下去,應該怎麼辦呢?
聽書的方式就應運而生。
很多人已經習慣于用聽書代替了看書,因為聽書既不費力也不費腦,最重要的是聽完書後能得到滿足。
但是,聽書最大的問題在于,阻礙了人們的思考。而讀書最重要的是思考。
而思考是一件痛苦的事。
這就帶來了一個問題,習慣了短視頻和聽書,如何轉為看書?
沒有什麼方法,開始隻能強制自己看書。當然,你需要把手機關機,或者選用類似于番茄軟件,幫助自己排除手機幹擾。
有人會問了,我隻能讓自己适應看書的痛苦了嗎?
并不是,你隻是開始會覺得不習慣,慢慢就會喜歡上看書的。
原因是,你會産生看完書後的滿足感。
其實,這種滿足是因為你分泌了一種物質,它叫内啡肽。
内啡肽控制着人的滿足感,這種滿足感是先苦後甜的,也就是說,是你克服困難後産生的。
所以,看書久了,你會愛上看書,因為經曆過困難而得到喜悅和滿足感,會讓人心裡很富足和踏實,這種感覺會讓你流連忘返。
當你把看書成了習慣,那麼你的人生将來時改變。
多巴胺、阈值、内啡肽的道理說明白了,剩下的就看你的選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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