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篇語:有朋友說:活該江澄失去魏嬰,比起藍湛對魏嬰的體諒與理解,江澄差得遠呢!你同意嗎?
魏嬰歸來
其實,我更願意認為:
江澄與藍湛之于魏嬰,
一個是家人,一個是知己,
身份和關系的不同,
注定了他們會用不同的方式,
來看待魏嬰三個月後的回歸。
至于體諒與理解,
他們心中都有,
隻是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
藍湛與江澄
魏嬰歸來的關鍵時刻,
什麼是家人,什麼是知己,
一目了然,你可看懂了?
可以聯想一下,
每當你提到在學校調皮搗蛋的光榮事迹時,
你的家人和朋友是什麼反應,
是不是如出一轍?
尋找魏嬰的藍湛與江澄
這也正是阿令的細緻用心之處,
每個事件都與現實生活共情,
每個人物的所作所為,所思所想都邏輯自洽。
不如,我們一起來細品品,
家人與知己,不同的體諒與理解。
魏嬰
愁雲慘淡之後,
是勇者盛大的歸來。
身披暗黑铠甲,腳踏濃煙瘴霧,
腰間陰鐵虎符,手握鬼笛陳情。
攜凄風苦雨,殺片甲不留,
刀劍不染血,卻血肉橫飛。
報的是家仇,屠的是惡人,
用的是咒符,習的是音律,
用自己的心神,做自己的主張,談何邪道?
江澄
01,作為家人的江澄:回來就好!
江澄的情感表露是直白的,
作為家人,無需掩飾,無需保留,
一個長長的擁抱,
一堆迫不及待的問題,
一打一鬧,一句:回來就好。
江澄的擁抱
而魏嬰兩句:一言難盡,
一個敷衍而荒誕的故事,
一句:說了你又不信,
也就是久别重逢的全部了。
此時的江澄,是魏嬰的家,
總歸是要交待些什麼的,
一句善意的謊言對大家都是最好,
剩下那些殘破不堪的真實,
就留着,用時光慢慢洗滌吧!
魏嬰的一言難盡
可惜,魏嬰終究是不喜歡虛僞度日的人,
随便,被束之高閣,
陳情,卻如影随形。
赤鋒尊和澤蕪君都在明晃晃地問,
魏嬰都隻是一句:不想佩罷了。
你若活成了一個迷,
就莫怪好奇的貓兒來解疑。
澤蕪君的疑問
在魏嬰歸來的欣喜淡了之後,
江澄進入了第二個階段,
他想魏嬰回到從前。
這願望強烈到,如若規勸無用,
不惜約束他,不惜命令他:
以後這種大場合不許不帶佩劍,
現成的沒家教的話柄認人抓;
劍道是正道,不可荒廢。
魏嬰的笑
魏嬰聽聞,不怒反笑了:
你現在,還真的挺有家主風範的啊!
隻是這笑容中,
帶着一絲無奈,一絲欣慰,一絲遺憾。
但魏嬰始終都沒有想與他說,
不想說,這三個多月,自己改變了許多;
不想說,那亂葬崗,有多暗無天日;
也不想說,失丹後,自己要何去何從。
魏嬰的躲閃
因為真相面前,
理解與擔憂,是分叉路口,
何必要看着家人,選錯的路走。
隻說一句:你又不是不了解我這個人,
越想逼我幹什麼事情,
我就偏不做,
就不佩劍,能奈我何?
終究了解不等于理解,
千言萬語理不清,
話不投機半句多。
魏嬰的抗議
02,作為家人的師姐:羨羨,你回來了,真好!
江澄說魏嬰變了,
魏嬰隻是含糊其辭地回一句:我變了嗎?
但師姐的那句:羨羨,你變了。
卻讓魏嬰捧着蓮藕排骨湯的手微微顫抖,
而一句辯解也說不出口。
面對師姐,他隻想說:
無論我走了多遠,再也不會走了;
我們三個一輩子都不分開。
魏嬰與師姐
與江澄不同,
師姐并不追問佩劍的事情,
就算被鬼笛小小的攻擊了,
也還是悠悠地囑咐,
一品靈器該有名字。
于是,魏嬰叫它陳情:
陳述一段仗劍天涯的舊日情懷;
陳述一段無法言說的滄桑過往;
陳述一個未見光明的來日堪憂。
鬼笛有名字了
03,作為朋友的聶懷桑:魏兄,你回來了,果然是你!
魏嬰剛抵達不淨世,
聶懷桑便一陣風似的席卷過來,
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堪比主人回家,
家裡萌萌的狗崽崽,
不可自控的興奮勁頭。
興奮的聶懷桑
剛要如往日一般勾肩搭背,
卻被魏嬰下意識的躲閃開,
一瞬間,大家都定格,
吃驚,疑惑,或許還有幾分不可思議。
随後,魏嬰還是去握了一下懷桑。
即便如此,魏兄變了,懷桑感覺得到。
魏嬰的躲閃
或許正是有心理準備,
接風晚宴上,赤峰尊問及佩劍,
懷桑極力岔開話題。
無論他的魏兄佩不佩劍,
于他,并沒有什麼在意。
他始終都是那個:
不會因功夫好壞,鄙夷自己的魏兄;
會帶給他許多驚喜地“嚣張”的魏兄。
晚宴的聶懷桑
一句:果然是你,簡單也複雜:
消息沒錯,果然是你回來了;
一回來就能主宰新聞的人,果然是你;
曆經坎坷艱險,你還回得來,果然是你;
消失許久,又會有很多奇聞異事吧,果然是你!
果然是你
04,作為知己的藍湛:讓我幫你!
即便是目睹了夷陵監察寮的慘狀,
即便是親見了魏嬰鬼笛符咒的詭異,
當澤蕪君問及:
夷陵監察寮情況是否與陰鐵有關,
藍湛依然毫不猶豫,堅定地回複:
不是,他不會如此。
有一種信任,镌刻在骨血裡,風雨不侵。
藍湛的信任
苦尋許久,久别重逢,
見到魏嬰的時候,
藍湛露出了難得一絲笑容,
眼神清亮,嘴角微彎,輕悠且淺淡。
江澄急不可耐地上前,
藍湛隻是在一旁默不作聲,
直到魏嬰避忌所有的問題,
還順嘴編排一些荒誕故事,
藍湛的笑容漸漸消失了。
藍湛的笑
從江澄與魏嬰的嬉鬧間,
藍湛似乎明白了,
這三個月于他,并不簡單。
魏嬰兩句:一言難盡,
神情由明朗到無奈,
最後落寞得聽不清聲音。
而更讓藍湛無法接受的是,
他了解魏嬰:
但凡他不想說的事情,
你永遠都從他那裡得不到答案。
第二句一言難盡
起初的那份歡喜之情,
在魏嬰戲谑的字裡行間,
漸漸變得有些焦躁,
不識來龍去脈,怎知他因何變化?
而魏嬰又怎麼讀不懂藍湛的眼神,
江澄尚且好糊弄,
可面對藍湛,他情緒複雜得很:
面對藍湛的魏嬰
既知他冰雪聰明又固執古闆,
就不能随便編一個笑話打發他;
既知他誠懇執着又關心則亂,
便不想用連天謊言欺騙他;
既知他義薄雲天又堅守道義,
也就不想與他辯論是非曲直。
于是,他用稱呼推開他:
藍二公子,不對,應該是含光君。
稱一聲含光君
江澄問過的問題,藍湛都沒有再問,
他更關心此刻和未來,魏嬰何去何從。
魏嬰指責他不惦記同袍之誼,
埋怨他久别重逢卻隻顧興師問罪,
藍湛不辯解,不安慰,不否認,
隻是擲地有聲地說了兩遍:回答。
可他自己也知道,魏嬰不會答。
激動的藍湛
也許,“帶回去,藏起來”從此刻開始,
就在藍湛的心裡萌芽了:
那就跟我回姑蘇,慢慢說明白。
“邪道”“此道損身”“更損心性”,
每個詞都紮在魏嬰心上,
滴滴都是暗黑的心頭血。
邪道
也終于點燃了魏嬰心中的怒火:
旁人怎麼知道?
又關旁人什麼事?
藍忘機,你以為你是誰?
藍二公子,這是我們雲夢江氏的家事,您請回吧!
藍湛轉身離開時,
身姿依然挺拔,腳步依然輕盈,
但内心卻早已天翻地覆,萬馬奔騰。
藍湛的離開
魏嬰望着藍湛的背影,
卻沒有絲毫的解脫,
想說什麼,又沒有出口。
這就是期盼已久的重逢嗎?
這就是不想用謊言搪塞的結果嗎?
這就是他将面對的,他們之間的背道而馳嗎?
望向藍湛背影的魏嬰
不歡而散後,
魏嬰的接風宴,藍湛沒有來。
魏嬰盯着空蕩蕩的席台,出了神;
都沒有聽見衆人的敬酒之聲。
藍湛未來
話不投機,早早離席,
不知不覺來到了藍湛窗邊,
窺見窗格中藍湛撫琴的暗影,
燭茫影深,輪廓依稀,
魏嬰一步兩回頭,
找不到進去的理由,
卻恨不得撕開窗紙,讓天光大亮。
藍湛的剪影
直到江澄追出來:
他都對你避而不見了,
你為何又來找他讨他嫌呢?
魏嬰灌一口酒:
可能是我無聊吧。
那個人,哪會隻是說說就罷休的?
那個人,哪是說不見就能忍住不見的?
連個側影都讓他流連,
讓他怎能幹幹脆脆地了無牽。
一步兩回頭的魏嬰
而窗格内,藍湛撫着琴,依然心亂難平;
端詳着避塵,腦海裡都是聽學時,魏嬰的疏導辯駁;
敢問兄長:
世上之事是否都有定規定法?
要如何才能定一人之心?
得一句: 是非黑白難段,在于心之所向。
到頭來,莫非那句:信我所信。
藍湛的疑問
如果魏嬰的回歸,
江澄走過了兩個階段:歡迎與規束;
那藍湛就走過了四個階段:
慶幸,質疑,思索,和解。
慶幸他的歸來,質疑他的變化,
思索自己的判斷,最終與本心和解:
決定堅定地站在他身旁,
相助兼顧守護。
藍湛來魏嬰房
于是,藍湛悠然的身影出現在魏嬰門房,
卻被魏嬰誤會向師姐告狀,
出口就是:
江氏之事,還請藍二公子不要插手。
氣得藍湛轉身就走。
師姐解釋後,魏嬰知道誤會了藍湛,
颠颠地追上來,
藍湛心中的勸慰,全都化成劍尖上的淩厲,
風一般刺向魏嬰喉間。
避塵出鞘
這是避塵第二次對魏嬰出手,又在房檐。
魏嬰終于換回了稱呼,
藍湛,謝謝你,我知道,
我明白你的擔心,
但我魏嬰向你保證,
我絕對不會有堕入魔道的一天,
你信不信?
魏嬰發誓
藍湛遲疑了一下,
但還是微微點了頭,
無論如何,他始終是信他的。
藍湛的頭點得有多輕,
魏嬰的笑就有多甜,
他始終知道,藍湛是真的信他的。
一個敢發誓,一個敢堅信,
或許,這種默契,就叫知己。
魏嬰笑了
如果說家人的接受裡,
有幾分存疑,但願意慢慢等,
等你解開心結,将往事笑着訴說;
那知己的接受裡,
便有幾分不計過往,
隻争現在,守護未來,
昨日之事不可追,
說與不說,都在你。
我懂你的欲言又止,
你懂我的不去追問。
重要的是,藍湛那句:讓我幫你;
換來的是魏嬰最幸福的笑容,和那句:好!
魏嬰的幸福
結束語:
不知你心中什麼是家人,什麼是知己?
是否如他們這般?
啰嗦這許多,不知你是不是懂我?
知己難覓,隔着文字與屏幕,我們是否所見略同?
下一期,射日之征來了,瑤妹也要隆重登場了,想聊人還是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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