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望長安,可憐無數山”,這是宋朝辛棄疾《菩薩蠻.書江西造口壁》中著名的詩句,遙望西北的長安,可惜無數的青山遮擋了視線。那種怅然若失的情感更引起我對長安的向往。
的确,如果此時立于秦嶺之巅極目四望,想來可見:秋暝覆壓三百餘裡,自骊山西折,已将這關中古地憔悴得面目全非,讓我讀懂了:北望迢迢,長安不見。
滄海桑田,古老的大雁塔、鐘樓、鼓樓巍峨依然,并不會蒼老多少。而秦腔輾轉為西皮并完成京劇的演變更成為至尊無上的話題。人們對千年來以秦腔,唐舞為自娛生活的習慣如家常便飯。
曾幾何時,他們熱衷于秦俑二号坑的出土,料想當時許多人皆在歎惋“楚人一炬,可憐焦土”,要不或許能挖據出一處“阿房宮”來。
秦時明月漢時關,幾度風雨,古城依舊,而關于長安的傳說依舊未停,“日啖荔枝三百顆”,楊玉環當初品賞荔枝的大明宮
已不複存在。還有那貴妃出浴的華清池,依然熙熙攘攘,樓台軒榭,雕梁畫棟依然存在,無懼風雨,享受着這盛世容顔
。
長安的石碑林也甚有名,宋高宗趙構的墨迹就陳列其中,并首當其沖。由此我想到了徽宗趙佶的畫,後主李煜的詞,後二者更是招緻亡國之禍,卻都能留下“雕欄玉砌立猶在,隻是朱顔改。”似的墨迹,原因何在?
杜甫曾斷言長安“早晚遍遮荒”,原因是千年前,這裡“層城迢遞入雲賒,處處春風面面花”,鼎盛之極,引來缙紳豪士醉卧長安,彼此競奢,“八駿随天子,群臣從武皇”。如果古城人固執地安卧于典籍,聆聽一成不變的晨鐘暮鼓,始終啍唱着曲高和寡的民謠獨步江湖,那麼長安就岌岌可危了。
但古城人不會畫地為牢,步步自封。現在的西安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這盛世正如我們所願。願長安更繁華,願祖國更昌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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